姓賦晨可不知道她此時心裡想的竟然還是昨晚的事,只是以爲她打破了自己的額頭心軟了,心兒慌亂了,所以纔有這樣的表現。
一看時間,嘿,才18:46分,還有大把時間。
姓賦晨就象是早就做好了準備一般,刷地拿起一瓶水來,七秒鐘將額頭上的傷口洗淨,三秒鐘從口袋裡拿出創口貼,五秒鐘時間,將兩張創口貼交叉貼在了額頭上的傷口處。
十五秒鐘之後,伸手一抓鬱香飛的小手,大步向前跑去:“走,我請你吃雞腿!”
鬱香飛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跑,也沒有去想自己身上還穿着特警服呢,這樣跟着一個男人在外面跑是不是十分的不雅和不妥。
迷迷糊糊地跟他跑了幾百米完,直接衝進了一個路邊的小飯店,衝進了一間包廂。
包廂裡已然開着空調,很涼快。
兩人一在餐桌上坐下,便有人敲了敲門,然後一個服務員捧着一個碟子走了進來,微笑着將碟子輕放到桌上:“先生小姐你們好,這是你們點的炸雞腿,本地鄉下土雞,絕對不是山寨雞,請慢用
。”
鬱香飛眼睛開始亮了,雞腿,自己進了軍營,她最喜歡、最想吃的就是雞腿,這小子,難道是自己肚子裡面的……呸,噁心啦。
第一個服務員出去,又一個服務員敲門進來,手上也捧着一個碟子,微笑着放下,輕聲道:“先生小姐你們好,這是你們點的白切雞腿,放心,都是雞左腿,肉質細滑,絕對稱得上是土雞霸腿中的極品。”
這一下,鬱香飛可是有點懵了,眼睛在桌子上的雞腿和姓賦晨的臉之間打轉,鼻子裡聞着兩碟雞腿散發出來的香味,口中酶酸分泌加快,咕嚕一聲,滑喉而下。
“來,先吃白切的雞左腿。”姓賦晨對她的迷茫只是微笑,拿筷子夾了一個最大的放進她面前的碗裡:“不過,聽說吃雞腿用手拿撕着吃,那樣纔是最有味道的,這裡沒有別人,你大可放心的試試看。”
“咕嚕”
鬱香飛可是忍不住了,瞧他“誠懇”之樣,當下便不客氣的拿手抓起,“吧嗤”大力咬了一口。
汁香味純,肉質滑嫩。
果然是雞霸腿中的極口!
可是她纔不顧淑女形象地撕咬了兩口,便聽到敲門聲,然後門口又打開,這次進來了四個服務員。
“這是紅燜三黃雞腿。”
“這是糖醋雞腿。”
“這是椒鹽雞腿。”
“這是麻辣雞腿。”
……
每個服務員的手上都拿着兩碟雞腿。放下之後,一個服務員微笑道:“這位先生點的一腿十吃已經全部上完,先生小姐你們慢用。”說罷轉身出去把門關上。
“吃吧,慢慢吃,還有時間呢。”姓賦晨微笑着遞過一張餐巾紙,幫她溫柔地擦去嘴邊的油漬
。
“不管了,吃完再說。”看到這十碟香噴噴的各式各樣的雞腿,鬱香飛再也不管了,抓起便大口大口的撕咬起來。
嫩的、滑的、酥脆的、香的、辣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多少個,那樣子,就象是一個想了十年雞腿而從來沒有得吃過的可憐孩子,風捲殘雲,油濺四方……
姓賦晨對她粗魯非淑女的吃法不但不反感,反而是十分的“欣賞”,不停地以她完全能夠接受的言語勸她以自己認爲最舒服的方式吃着,還幫她擦拭嘴、臉上的油污,幫她倒果汁,他是一個未吃了,臉上掛着“傾人懷”的微笑,彷彿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吃着,比他自己吃還要享受一般……
“嗝……”
打了個飽嗝,鬱香飛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舒坦,長這麼大了,咋就沒發現雞腿還可以這麼吃的?。
如果要她用一個字來形容此時的感覺,那就是怎樣一個“爽”字了得!
“這麼多,我一個人怎麼吃得完?”雖然吃得小肚子都脹鼓起來了,看着還是滿桌的雞腿,鬱香飛似乎仍是意猶未盡。只不過,吃飽了,見姓賦晨是一口未嘗,心裡頗有些“過意不去”:“你爲什麼不吃?”
“這些,都是爲你而點的。”姓賦晨微笑道:“吃不完,一會打包回去分給你的姐妹們吃,我相信,她們也一定沒有這樣吃過雞腿。”
“不錯,不要說這樣吃過了,就是聽都沒聽說過。”鬱香飛對他的表現似乎是非常滿意:“對了,你怎麼知道我這段時間最想吃的就是雞腿?”
姓賦晨神秘一笑道:“這個,下次見面再告訴你。”
“切,不說拉倒,我想肯定是有人告訴你的。”鬱香飛讓他“侍候”了這麼久,迷茫似乎是不見了,對他感覺“親近”了……或許,出於某種“特殊”的原因,她內心深處其實對他早就已經很“親近”了。
“送你一樣禮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姓賦晨說着從桌子底下拿了一個袋子上來,遞到她面前,微笑道:“聽說這牌子不錯,我估計你是這型號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
“什麼呀?”鬱香飛接過來一看:“?”
再一翻,粉臉刷地通紅,下一刻,她猛地擡起頭來,怒道:“姓賦晨,你這什麼意思,信不信老孃一槍砰了你?”
姓賦晨摸了摸頭,不解的道:“你不喜歡嗎?我可是第一次送女孩子東西,以爲……以爲你們女孩子都會喜歡這些東西的。”
“你看你送的什麼?睡袍也就算了,貼身胸紗、性感內衣?你……你當我你什麼人……”鬱香飛一口氣嘣出這些名詞來,自己卻已是滿臉緋紅,惡狠狠的盯着他,那樣子,如果她身上揹着槍,只怕當真想一槍砰了他。
“這個……那個……”姓賦晨尷尬地道:“我當你是我的朋友啊,朋友之間送些禮物什麼的不過份吧?不過,你既然不喜歡,我就收回來吧,別生那麼大氣嘛,女孩子生氣多了容易長魚尾紋的。”
說罷但伸出手去要收回,鬱香飛卻一縮手,把袋子收到了後面,他的手差點兒又與她來個“親密接觸”。
“送禮物當然可以,不過你竟然送這些東東,你先說說,爲什麼要送這些給我?”鬱香飛激動過後,似乎有些反悔之意。
“昨晚……昨晚我記得好像撕……扯破了你的那衣服,我今天來的時候想了想,就去專賣店轉了轉,買下了這一套,就當是給你賠罪來的,如果知道你不喜歡,當時我也不用鼓了很大的勇氣纔敢走進了,你不知道,那個專賣店的促銷女生看着我,好像在看着一個……一個戀那個狂一樣。”姓賦晨甚是委屈地道。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沒有其他的意思?”鬱香飛抓着袋子的後不禁緊了緊。
老天,那可是歐洲最有名的流行內衣品牌,一套可是要上萬炎黃幣的,她雖然不大懂得“生理衛生”,可是對這些女性的這些東東還是十分清楚的,她就曾經專門瀏覽過這個網站的網頁,只是上萬的炎黃幣對她來而言可謂是天價……她雖是大家族裡的人,但卻是軍人世家,鐵血有,錢對他們來說,卻是奢侈品,也是阿堵物,家裡就算是有錢,也不會給她自己那樣去花,除非是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