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你好大的膽子,連老孃也敢yy,是不是嫌你那傢伙太長了?”桃丫三娘突然回頭瞅了姓賦晨那裡一眼,媚若桃花地問道。
這女人說話也太露骨了吧?不過她爲什麼這麼說,難道剛纔的一抓之下她竟然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姓賦晨頗是無語地想道。
嘴裡卻尷尬地道:“丫頭,你不覺得你定的規矩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嗎?丫頭的風韻媚骨,我想全天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抵制得了——當然,除非他不是男人。這可是男人的正常反應,你不能拿來做規矩用吧?”
此時兩人已經拐過了幾道石門,行至一處燈光昏暗處,桃丫三娘突然湊了過來,整個人都向姓賦晨貼了過來,姓賦晨一轉身,便被她壓到了旁邊的石壁上。
她的臉與他的臉近在咫尺,他能感受到她小嘴裡吐出的馨香氣息。他雖然也算得上久經沙場的男人了,可是那一刻,他仍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的很是厲害,身體的反應更是如狂濤駭浪一般的卷席而來。
這個妖精一般的女人,就是讓人看着都已想讓流鼻血,更何況如此近距離的身體接觸。
他還不知道要說什麼的時候桃丫三孃的兩條如蛇般柔軟的手臂已然箍上了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朵,輕輕的在上面哈了一口氣,以無比嫵媚膩人的聲音道:“1001,那你說說看,你是不是正常的男人?能否抵制得了我的風韻媚骨?”
吐息如蘭,馨香馥郁,一股媚到男人骨頭的味道就像是實質一般的涌入姓賦晨的身體裡和心裡,在那一刻,他就有一種要抓狂爆發的衝動。
這女人,真的是一個妖精。
如果說蘇妍是一個千年狐狸精,那麼桃丫三娘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萬年狐狸精,那一種純到了巔峰的媚,沒有一萬年的修煉,只怕很難修煉的出來。
“丫頭,你別這樣,小弟的確是一個正常男人,正常的最正常不過的男人,你再這樣,我就……”姓賦晨“威脅”道。
只是孰不知,現在是誰在威脅誰呢!
“你就怎麼樣?”桃丫三娘整個柔軟的身體都掛到了他的身上,黑暗之中舔了舔性感如貓般的舌頭,膩聲問道,妖嬈的身軀還要命的在他的身上輕輕磨蹭起來
。
“我就怎麼樣?”姓賦晨感覺到自己就要爆炸開了,這女人,把人勾到這樣的程度還問自己就會怎麼樣,不過他還是很老實的回答道:“你再這樣,我會引不住侵犯你。”
“是麼,那你敢嗎?”桃丫三孃的臉向他又湊近了兩寸,兩人的臉蛋幾乎已經挨在了一起,他能感覺得到她臉上肌膚的溫度。
“你說我敢不敢?”姓賦晨還在忍着,這個謎一樣的妖精,他就是真的想也要考慮一下後果,俗話說不得吃羊肉反倒惹得一身的騷,象桃丫三娘這樣的女人,若是真的給他吃,他可不一定就有那個膽。
“你不敢,所以你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桃丫三娘嘴裡說着話,溫潤的脣輕輕的從他的脣上掠過。
脣去留香,黯然魂銷!
“是的,我不敢。”姓賦晨猛的將她推了開去,整個人似乎突然之間變的異常冷靜起來,看着以一個極爲典雅的姿勢倚靠在石壁上的桃丫三娘道:“但並不代表我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只是對一個不是正常女人的女人不感興趣罷了。”
桃丫三娘瞪着一雙嫵媚的眸子在黑暗之中盯了他片刻,沒有說話,姓賦晨也在看着她,也沒有說話,眼中的迷亂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澄澈。
“不錯,我的確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一旦被我纏上,你這一輩子都不用想不通再脫得出我的掌心了。”桃丫三娘輕輕掠了一下柔軟的髮絲,嫵媚一笑道:“聽說你有很多女人,你是怕被我纏上之後,這一輩子就會受我控制,然後只得無奈的放棄你的那些女人,是不是?”
“你又在對我使用讀心術?”姓賦晨問道,因爲司馬青山跟他說過,他並沒有檔案,在炎龍戰隊裡,他只有姓名、性別、身高和體重,然後就是一份特記的介紹信,所以炎龍戰隊裡除了與司馬家族有密切關係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他的資料的
。
“沒有,你沒有聽我說,我說的是聽說。如果是我對你用了讀心術,我就不會用這個詞了。”桃丫三娘嬌笑道。
“你是司馬家的人?”除了這個解釋,姓賦晨想不出其他的解釋來。
“呵呵,總算你還沒有笨到家,我是司馬若思的小姑姑,司馬香韻。”桃丫三娘笑道。
“小姑姑?”姓賦晨奇道:“我怎麼沒有聽若思說過她還有一個小姑姑?”
桃丫三娘幽幽一嘆道:“因爲在司馬家族中,我是一個另類,除了若思和嫂子,沒有人會承認我是司馬家族的人。”
那一聲幽嘆,宛若山間夜間的精靈幽怨的嘆息聲一般,予人一種無盡憐惜之感。
姓賦晨知道她的背後一定有一個不大快樂的往事,就象司馬若思一樣,只是見她並沒有要說出來的意思,也不便相問。
每一個人的背後都有一些不願與人提及的往事,若是她願意說,他自然樂意去聽,尤其她還是司馬若思的小姑姑。但她既然不想說,自己就是問她也不會跟自己說。
“丫頭,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姓賦晨不知道司馬若思是否已經把自己的真正告訴了她,但是她總算是司馬若思的長輩,而且他在司馬家族有着絕對的地位,他相信若是他要替她說話,就算是老祖宗司馬予也不會違抗。
“沒有。”桃丫三娘搖了搖頭道:“我的事我自己心裡明白。我只是聽若思在飛信中提到了你是她唯一最愛的男人,將會到這裡的五級螺旋泉修煉,讓我好好照顧你。不過若思也說了,你這人很花心,有很多女朋友,讓我對你小心一些,千萬別讓你給吃了。”
“咳咳……”姓賦晨差點兒嗝到了。
“不過,我知道,若思是怕我把你給吃了,她只是把話故意說反了過來,以爲我不知道呢。”桃丫三娘突然呵呵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