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伸手,他還來不及細想是不是要推開她還是接受的時候,洪媟滾燙的櫻脣已然印了上來,還未有什麼多大動作,他已聽到她嘴裡急促的喘息聲。
如果不是先前看到她疼的都想掉眼淚了,姓賦晨真有點懷疑,先前她是不是故意在浴室裡假摔呢。
最難消授美人恩,姓賦晨雖然早已在內心發下誓言,不等她們高中畢業絕不採擷,可是在人家女孩子要主動把自己撲倒的情況下,自己是不是要半推半就的“從”了呢?。
好矛盾啊
!
手上稍一用力,思維上是想要把她推開,可是行動上卻受小腹竄起的那團烈焰火的影響,把推變成了摟,然後是本能般的輕撫起來。
不要啊!
姓賦晨心裡大聲吶喊着,嘴臉在受到洪媟迷亂般的強烈襲擊、玉手開始去胡亂的拉他t恤的時候,姓賦晨痛並快樂着的感覺,讓他差點兒發狂了。
“死就死吧,堂堂男子漢,哪能讓女孩子主動撲倒了,怎麼着也是咱佔據主動吧。”洪媟的迷亂和瘋狂的舉動,把姓賦晨全身的火苗都撩撥了起來,猛的一翻身把洪媟壓在了下面,一邊跟她擁吻,粗厚的手開始攻城掠地起來。
姓賦晨不是沒有迷亂過,只是從來沒有象此時這般迷亂過,全身的火苗似要把他焚燬。
“啊,那裡不要——”
洪媟小蠻腰下意識的一甩,整個身子擡高了半尺,把他叢林裡趕了出來,然後他身體突然失衡,一半身體滑下了牀緣,頭也從毛毯裡露了出來……
姓賦晨一愣之下,沒有再鑽進毛毯之下繼續着剛纔的瘋狂,轉身跑了出去,衝到沐浴間,打開水籠頭將頭放到了下面,讓夜間清涼的自來水衝淋着自己的腦袋。
洪媟發了半晌呆,她的心裡,除了失落,更多的則是有些害怕,聽着沐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心道:“小晨會不會覺得我太放蕩了?他會不會因此而不理我了?”
連她都想象不出來,當時爲什麼自己會有那麼大的勇氣。
反將男朋友撲倒!這話說來或許在現世有很多的例子,可是對於外表剛強,內裡卻甚是矜持的洪媟而言卻是不可思議的事,剛纔的她就象是着了魔一般,心裡只有一個瘋狂的 ??想法,那就是交給他,愛他就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他,於是,那一刻,她大膽的撲了上去,將他撲倒在牀!
現在想起來,她的臉不禁燙滾得非常厲害,自己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呢?自己是一個女孩子耶,而且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
再說了,這樣就算是成了事,可是過後自己該如何面對他?又如何面對舒衾衾?
。
想着想着,洪媟不禁撲在牀上哭了起來。
姓賦晨在清涼的水下衝了約有兩三分鐘,小腹那一團烈火才完全熄了下去。
關掉水籠頭,對着鏡子照了照,發現自己的眼睛還是有些赤紅,心裡不禁苦笑,知道剛纔被洪媟撩起的那團火,的確是把自己焚燒得不輕,他實在想不出來,爲什麼先前一直羞答答的洪媟會突然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來。
“這傻丫頭,怎麼哭了?”關掉了水籠頭,寂靜的夜裡洪媟的哭泣聲便依稀傳來,他胡亂拿了一條毛巾擦了擦頭臉,趕緊走出了衛生間。
“不要開燈!”房間裡的燈一亮起,洪媟便把頭完全埋進了毛毯裡,哭着喊道。
姓賦晨不知道她怎麼了,聞言只好把燈關上,走到牀緣坐下,溫柔地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阿媟,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是不是?”
洪媟頭上套着毛毯,躲在他溫暖的懷裡,卻不敢把頭伸出來,聞言輕泣道:“不是的老公,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
姓賦晨一愣,弄不明白怎麼是她錯了,不就反撲倒麼,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旋即便溫言道:“阿媟你又沒有做錯什麼,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乖,別哭了,哭得老公心都疼了。”
說着把她蓋在頭上的毛毯拿掉,洪媟抓了抓,最終倒是沒有再堅持,讓他拿了開去,頭卻不敢擡起來瞧他。
姓賦晨低下頭去,在她露出的小半邊臉親了一下,柔聲道:“乖寶貝,擡起頭來給老公看看,是不是哭成小花貓了。”
洪媟聽到他的溫柔慰語,這才忐忑不安的慢慢擡起頭來,一張俏臉如梨花帶雨一般,眼睛也哭紅了,想來的確是內疚甚深。
“老公,你真的不怪我?”洪媟還是有些不大相信的惴惴問道。
“傻瓜,我爲什麼怪你?”姓賦晨低下頭去,溫柔的親去了她臉上的淚珠兒,深深凝望着她的眼睛柔聲道。
洪媟還是小心地問道:“剛纔……剛纔人家那樣……老公你會不會怪人家……怪人家放蕩?”說罷又低下頭去不敢瞧他
。
原來她哭竟然是因爲這個!
姓賦晨恍然大悟,左手伸出托起她圓翹的下巴,柔柔的地她的小嘴上點了一下,微笑道:“這又有什麼了,你剛纔的舉動,我不但沒有怪你,說真的,我還很喜歡呢。”
“大壞蛋,盡會說話哄人開心……”洪媟臉紅紅的,輕捶了他兩下,躲在他的懷裡就是不想起來。
姓賦晨輕撫着她的秀髮,微笑道:“我說可是真的。”
洪媟突然擡起頭來,凝注着他問道:“如果你喜歡,那……那剛纔又爲什麼跑去衝冷水?難道你……難道你不喜歡我?”說罷她也覺得不好意思,粉臉又刷地紅了起來,只不過目光卻沒有再避開,而是緊緊盯着他。
“傻丫頭,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姓賦晨憐惜的更緊地摟着她,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的鼻子上親了一下,柔聲道:“我不那麼做,有兩個原因,如果你想聽,我就告訴你,但這兩個原因都是爲了你好,絕對沒有老公嫌棄你或是不喜歡你的任何因素在裡面。”
洪媟見他說得認真,自然相信了他,不過卻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問道:“人家要聽。”
姓賦晨把跟舒衾衾說個想法說了出來,末了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卻是我自己本身的原因,就不用說了吧?”
“不,人家也要聽你說。”洪媟噘着小嘴道。
從他的話語裡,洪媟自然能感受得到他的深深情意,心裡的陰霾早已一掃而空,只不過出於好奇心的驅使,對於這第二個原因,她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真想聽?”姓賦晨嘿嘿笑問。
“當然想聽了,快說。”洪媟搖着他撒嬌道。
“好吧,你既然想聽,我就告訴你吧。”姓賦晨說着,附在她耳邊輕道:“其實,你老公我已經被受不了了,就象是着了魔一樣,依當時的瘋狂情況,如果我們那樣,一定會對你造成極大的傷害,因爲你是第一次嘛,老公哪裡捨得讓阿媟老婆你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