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阿酥臭阿酥,你千萬不要落到老子手裡,不然老子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着她進了自己的房間,姓賦晨咬牙切齒地道。?
不過貌似上次他被關在蛇窟之時,也詛過這樣的咒,後來強行佔了人家便宜,難道這次還敢故伎重施?貌似姓賦晨同學也不是那麼壞的壞蛋吧??
“公子,你……你真的很討厭瑤兒在你身邊麼?”趙瑤聽到姓賦晨鎖上門的聲音,這才從被子底下爬了出來,怯怯地問道?
“沒有的事,瑤兒,你怎麼會這麼說?”姓賦晨不解地道。?
“剛纔你跟馬家那女孩說‘想着自己的身邊有一個殭屍,我就感覺到有一股陰嗖嗖的氣息從後親背脊樑骨冒起’,瑤兒真的有那麼恐怖麼?”趙瑤眼睛一閃一閃的,竟似是想要哭鼻子一般。?
“沒有沒有,哪有的事。”姓賦晨忙擺手道,走到她的旁邊坐下,輕輕撫了撫她的頭,溫言道:“那都是騙那丫頭的,你看你現在的樣子,除了皮膚有些太白之外,有哪一點兒象是殭屍了,乖,別胡思『亂』想了。”?
趙瑤這才破顏笑道:“原來是這樣呀,剛纔嚇死瑤兒啦。”她的頭略低着,似乎是爲了方便讓姓賦晨撫『摸』她的頭,看來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姓賦晨此時心裡卻是十分純潔的,純粹的是爲了安慰於她。想了想才道:“瑤兒,我看你得趁着她們要收你之前快點走吧。”?
“什麼,公子不要瑤兒了?”趙瑤驚得呼地從牀上蹦了起來,說話的聲音又脆又大。?
姓賦晨一驚,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噓”了一聲,小聲道:“不是的,瑤兒,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你別這麼大聲,馬家那兩個女人是尖得緊,別讓她們聽見了。?
“嗯,對不起公子,是瑤兒太焦急了。”聽了他的話,趙瑤心裡才鬆了一口氣,低下頭去,甚是不好意思地小聲道。?
“沒什麼,以後不要這樣,我既然答應收留你,就一定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我的意思是你先出去避一避,我就對她們說讓你逃跑了,她們一定會四下尋找你,等找不到的時候,自然會走的,到時你再出來。?
“等你的膚『色』也變得有些血『色』了,我就帶你去做一個最md的髮型,纔給你買上十幾套漂亮的衣服換上,嘿嘿,我就不信到時還有誰看得出你是一個千年飛僵。?
“至於以後的事,走一步看一步,驅魔龍族馬家的人應該也會講點道理的吧,到時她們如果發現你留在我身邊,又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很有可能會放你一馬的。”姓賦晨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嗯,我聽公子的。”趙瑤抿着小嘴乖巧的點了點頭。?
“不過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讓住,千萬不能去吸食人類的陽氣或是鮮血,如果你做了壞事,不要說馬家的那兩個女人,便是我也不會放過你。”姓賦晨極爲嚴肅地囑咐道。?
“公子請放心,他們就是自己送給瑤兒,瑤兒也不會吸食。”趙瑤十分堅定地道。?
姓賦晨又問她能否找得到自己,見趙瑤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又有點羅嗦的交待了幾句,趙瑤才依依不捨的消失在房間裡。?
沒有錯,是憑空消失在房間裡。?
只不過姓賦晨還是依稀能夠看到,她的身體象是影子一般,從窗口出去的,而那窗口,由於裡面開着空調,此時只用着一個小小的縫隙!?
看來趙瑤這個千年飛僵除了戰鬥力超強之外,還是有很多他還不知道的本事的。?
姓賦晨跟趙瑤幹了一架,身上也受了一點兒傷,實在是累得要命,趙瑤走後,他簡單洗了一個澡,便爬上牀睡去了,估計躺下去不到一分鐘,已然沉沉睡去。?
“姓賦晨,給本小姐滾起來!”一陣急劇的敲門聲把姓賦晨從恐怖的豔夢中驚醒了過來。?
爲什麼豔夢卻是恐怖的,明天再說。?
“嘿嘿,這妞來的還挺及時,嚇死我了。”姓賦晨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自言自語道。?
原來他剛纔做着一個豔夢,突然感覺到有什麼頂到了自己的嘴脣,於是乎退出一看,哇靠,竟然是兩顆森白尖利的牙齒。?
“殭屍牙?”在他的悚然生寒之中,也終於看到了這個美女的臉蛋,不是趙瑤還有誰來,此時,趙瑤正齜着獠牙,含情脈脈地看着他……?
也就在此時,馬月酥的吼聲從門外傳了進來。?
姓賦晨一『摸』頭,嘿,夢中竟然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鞋子還沒找到,馬月酥的吼聲又傳了進來,沒辦法,只好打着赤腳跑了過去開門。?
“嘿,我還以爲你被美女殭屍給吃掉了呢,這麼久纔來開門。”他開門的時候,馬月酥擊門的拳頭剛好又捶了下來,還好收的也快,否則差點兒砸在了姓賦晨的頭上了。?
馬月酥一說完,旋即看到他滿頭滿臉的汗水,不禁奇道:“壞蛋,你沒有開空調嗎,怎麼熱成這樣子?還是你剛纔在幹什麼壞事?”?
一邊說着,不等姓賦晨回答,也不管姓賦晨給不給她進,推門便闖了進去,仿若是想衝進去看姓賦晨剛纔在幹什麼壞事一般。?
“啊——”?
姓賦晨剛剛無奈的轉過身去,便聽到裡面傳來了馬月酥的一聲驚叫,以爲出了什麼事,不及細想,倏地急奔而進,急問道:“阿酥,出了什麼事?”?
卻見馬月酥手上拿着一牀被子,被子是先前趙瑤所睡的那張牀的,她的手指着空空的牀鋪,一時間駭的說不出話來。?
“啊,女飛僵呢?”姓賦晨其實在問馬月酥之前便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順着她的目光落到牀上,故作極度吃驚地道。?
“我還問你呢,你不是負責看管她的嗎?那她人呢?”馬月酥又驚又急地道:“你可知道,一旦讓這女飛僵跑出去吸食了凡人的陽氣和鮮血,她的功力必將成倍的增加,到時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她,這個世界必將大『亂』。”?
姓賦晨裝着有些手足無措地道:“我怎麼知道,昨晚你在的時候她還是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你也看見了,你走了,我洗澡就睡了,我記得睡時她還在牀上的。”?
估計是馬月酥的驚叫聲過大,馬三靚也趕過來了,簡單問了一下情況,她倒沒有多說什麼,不過眼中卻閃過了極爲擔憂之『色』,儼然地,馬月酥剛纔所說的,多半是真的。?
馬三靚進來的時候,手上拿着姓賦晨的天生如意棍,將棍交到姓賦晨的手中,有些歉意地道:“小姓同學,看來是我好奇心造成了現在這個後果,你說的沒錯,那飛僵對你這根奇怪的法器極是畏懼,我雖然不知道這是一件什麼法器,但卻知道絕非人間之物。”?
見姓賦晨沒有說話,馬三靚又道:“不過,你放心,我馬家一定不會讓那飛僵在人世間爲非作歹的。”?
說罷,也不多說,轉身道:“阿酥,我們走,但願那飛僵此時還沒有來得及吸食人類陽氣和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