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噗嗵——”?
“啊——”?
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第一聲“喂”是桃丫三娘突然回頭喊了一聲,於是看到了兩片白花花。?
第二聲“噗嗵”是姓賦晨剛剛把身上的衣褲全部扒完了,正在調運體內真氣準備下水,被姚丫三娘這麼一嚇,嚇得直接從泉眼邊掉落泉水之中。?
第三聲“啊”喊自然是在姓賦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掉進第三.級螺旋泉眼中,被泉眼強大的涌流撞擊力撞擊身體發出的慘號。?
姓賦晨一跌下泉眼,便感覺到全身劇痛,眼前一黑,差點被撞暈了過去。不過他掉在下之時,雙手便已下意識的捂住了要害,否則只怕就要完蛋了。?
好在他體內真氣反應極快,在遭受了第一次涌流的強勁撞擊之後,全身真氣便即自動調集起來,真氣飛快的在他的身周結成一個保護圈,雖然仍然不斷的受到涌流的撞擊,但除了感覺到內臟震動之外,肉身倒是不再感覺到疼痛。?
他試着慢慢放開捂着要害的雙手,發現在體內真氣的保護之下,要害處似乎還能輕鬆承受,這才慢慢的大膽的放開手來。?
自從吸收了飛魚2的精氣神後,他本就擁有了與水中生物一般的身體,雖在激涌的泉眼之中,但還是很輕鬆地把頭部伸出泉眼,對着上方氣的大罵道:“死三八,沒事你窮喊什麼喊,搞得老子差點兒嗝斃了!”?
想起剛纔驚險至極的一幕,如果不是因爲反應得快護住了要害,憑那強大到二百五十斤力量的涌流撞擊力突然撞擊,他的小夥伴非要被撞碎不可,就算不撞碎,被撞成了殘廢,他這輩子的“幸福”也就完蛋了,這讓他怎能不氣??
所以,盛怒下的姓賦晨哪裡還管你桃丫三娘是人是鬼,是長輩還是晚輩,一浮起來便即破口大罵起來,若不是身上光不溜秋的,他早就撲上去揪住桃丫三娘扇上幾巴掌了。?
“咳咳,一時忘記會嚇着你了,你沒事吧?”聲音傳來,泉眼上方『露』出了桃丫三娘嫵媚而『性』感的雙眸,臉上微微『露』出不好意思之樣。?
“沒事?沒事你也脫掉衣服沒有一點準備的跳下來試試?靠,你個三八婆,等我上去有你好看!”姓賦晨心中餘悸猶在,怒氣衝衝地指着她吼道。?
桃丫三娘聲音卻柔了下來,溫言道:“對不起,我一時沒注意到,嚇着你啦,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別生氣了好不好?”?
“滾,滾到外面去等着,老子現在不想看到你。”姓賦晨纔不吃她這套,也沒有多想桃丫三娘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此時心裡正燃燒着熊熊怒火呢,哪可能一時半會熄滅得了,指着桃丫三孃的鼻子怒吼着。?
“嗯,那奴家在通道那裡呆着,你如果覺得可以了再讓奴家下來。”桃丫三娘怯怯微微揖了揖身子小聲道,說罷當真轉身盈盈然走了出去。?
“噫,這司馬香韻怎麼象變了個人似的?”直到桃丫三娘轉身離開之後,姓賦晨這才反應過來。?
“我象是罵下人一樣的罵她,她不但沒有生氣,也不再擺出那風.『騷』的樣子來,除了那一股天生的嫵媚,先前的韻骨竟然一點也沒有出現了,這就怪了,難道是因爲剛纔嚇着我了,她心裡有愧?”姓賦晨心中大奇,又想:“但如果說她會怕我,在還不知道我身份的情況下斷然不會。?
“瞧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就算是剛纔老子的根斷了只怕她不會在乎。那麼,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性』!”姓賦晨越想越覺得是了,越覺得是了他就想想試試是真是假。?
於是乎,他似乎都忘記了在第三.級螺旋泉眼之下那足有二百五十斤以上的涌流正在不斷的撞擊着他的肉身,那一波一波的撞擊,雖然沒有給他造成傷害,卻也令得他的內臟不斷的震動着,但是這些,他已然不在意。?
“司馬香韻,你個死三八,給老子滾過來。”不過剛纔他在盛怒之下罵人時氣勢十足,此時怒氣漸消,此時再罵出來,當然是裝出來的。?
“來了來了,奴家在此。”聲音甫落,人影一晃,桃丫三孃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泉眼旁邊,一臉怯意的瞧着他,低聲下氣的道:“奴家來了,小晨,你有什麼請吩咐。”?
“靠,還真蒙對了!”姓賦晨心裡雙掌一擊,大喊了一聲,只不過之後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猜測桃丫三娘之所以會這樣,把先前的假設排除之後,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個司馬香韻雖然說過她是一個天生肌嫵骨媚的女人,但卻也是一個“受虐狂”。?
只不過可能以前她沒有碰到能讓她害怕或者信服的人,所以一直以來這樣的“虐”態便一直沒有表『露』出來。?
而她之所以會害怕自己,一來是自己在靈泉秘境的所做所爲,至少已經讓她心裡生出“看不透”的神秘感;二來是早上自己在入眼的考覈中,不但順利通過,而且還強大到能將靈泉秘境包括她在內的三個頭給震飛,這又給了她一種“此男人極爲強大”之感。?
兩下一綜合之下,她心裡對自己本來就已然有所忌憚,是以剛纔自己被她嚇到,盛怒之下的怒吼和頤指氣使,便催生出了她先天的這種“受虐”『性』,這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剛纔被你這三八一嚇,頭都疼了,過來,幫老子按摩一下。”姓賦晨看到她這樣子,乾脆一裝裝到底了,雖然明知道桃丫三孃的這種天生“受虐”『性』格應該是一種病態,但想想剛纔讓她給嚇的,不收一點利息他實在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於是便又喝道。?
“是,勞煩你靠邊一些兒,好讓奴家給你按摩。”桃丫三娘似乎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彷彿此時在她的腦海裡,她就是姓賦晨身邊的一個奴才或者說是小丫環一般,主子的吩咐,她只有聽從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