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元子手持古書,隨手一招,一股狂風向申公豹席捲去。
申公豹臉色一變,連忙在身前佈下防禦,艱難抵擋下來。
鎮元子見狀,不由得大笑:“申公豹,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竟然還是如此廢物,既然如此,你還是不要在此丟人現眼的好!”
申公豹咬了咬牙,說道:“是不是廢物,你說了可不算。倒是你,堂堂大仙鎮元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磨唧唧的了?要打便打,少跟我廢話!”
鎮元子冷哼一聲:“申公豹,貧道看在你師尊的份上已經勸了你兩次,你卻依舊是不知好歹。罷了,那就動手吧!”
說罷,他手一揮,就要再次施展法術。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道大喊聲:“且慢!”
鎮元子臉色一僵,緩緩轉頭朝着聲音來源處看去。
只見孫悟空腳踩筋斗雲,從遠處飛來。
孫悟空停在申公豹身旁,向鎮元子說道:“兄弟,你何時來了天庭,可是要跟我等一同降妖除魔?好說好說,我可以爲你引薦引薦。我身邊這位也是幫我們降妖除魔的,你二人可別打起來了。”
鎮元子咬牙切齒地看着孫悟空,面目猙獰地道:“孫猴子,誰跟你是兄弟!”
孫悟空一愣,疑惑問道:“兄弟,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被魔界蠱惑了?放心,我家大人神通廣大,治好你絕不在話下。你可要堅守本心,切莫不要被魔道擾了心智。”
鎮元子臉色鐵青,怒斥道:“你這潑猴,當初你護唐僧去西天取經,到我五莊觀毀我寶貝,若非西天取經關乎金蟬子轉世,那幾位都在盯着,貧道豈會放過你?又怎會跟你結爲兄弟?你這潑猴倒是不要臉面,還敢跟我稱兄道弟?”
孫悟空聞言一愣,疑惑地道:“兄弟,你這是怎麼了?當年打壞你的果樹確實是我不對,可我不是已經賠你了?你方纔所說金蟬子轉世是什麼?”
鎮元子忍無可忍,不再搭理孫悟空,直接出手。
孫悟空和申公豹連忙躲避,但鎮元子已然發怒,直接施展法術袖裡乾坤,將他二人給裝進了袖子裡去了。
鎮元子臉色鐵青,自語道:“這潑猴,當年被人利用了竟然連現在都還不知曉,當真是可憐。可惜菩提收了這麼好的徒弟,被這麼多人利用卻是敢怒不敢言啊!不過我也好不到哪去啊,這麼多老傢伙盯着我,害得我被迫無奈跟這猴子結拜爲兄弟,這可真是貧道一生之恥啊!”
他冷哼了一聲,直接邁步向紫微星宮走去。
天樞宮,蘇南還正在閉關修煉中。
他忽然睜開眼來,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人來了,是我的感覺錯了嗎?不行,我得去看看。”
這時,姜子牙匆忙從殿外走進,“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蘇南皺了皺眉頭,淡淡問道:“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姜子牙憂心忡忡地道:“我感受到了鎮元子的氣息,剛纔我師弟和孫悟空已經去阻攔了,但如今他們二人的氣息卻都消失不見了。”
蘇南聞言一愣:“鎮元子?你是說那個所謂的,地仙之祖,與世同君鎮元子?”
姜子牙滿臉凝重地點了點頭。
蘇南聞言一笑,說道:“那不是孫悟空的結拜兄弟嗎?有孫悟空去還不行?區區鎮元子能有什麼實力,申公豹堂堂聖人還打不過他?”
姜子牙聞言滿臉焦急之色,說道:“大人,錯了!這鎮元子可是封神時期就號稱地仙之祖的,實力雖不及當年的聖人之下第一人的孔宣,但也相差無幾。他與孫悟空結爲兄弟那是因爲當初西天取經一事有太多人在盯着了,此事關乎金蟬子轉世,也就是西方佛道的接班人,他鎮元子豈敢造次?因此,他只能委曲求全地跟孫悟空結爲兄弟。事實上,鎮元子他早就已經成聖了,這麼多年一直在五莊觀修行,他手中還有地書在手,實力絕對不容小覷啊!”
蘇南聞言一愣,疑惑問道:“地書?那是什麼東西?”
姜子牙連忙解釋道:“天地間有天地人三書,這天書名爲真靈聖榜,也就是當年的封神榜,是由創世神蓮的天之葉所化,爲我師尊所有,封神之戰後,我地天書就交還給了我師尊;人書就是地府中的生死簿,掌管天地間生靈性命。地書就是傳說中的山海經,由創世神蓮的地之葉所化,那五莊觀中的人蔘果樹就是由這地書衍化出來的水土才得以養活的。”
蘇南聞言,眉頭皺得更深了,“如此說來,鎮元子的實力也是深不可測啊!但他不是一直在五莊觀修行,不問世事餓,爲何今日會突然上天來?”
姜子牙搖了搖頭,表示無奈,“大人,小人也不知啊,還請大人快去看看吧,別誤了申公豹他們二人的性命了。”
蘇南眉頭一皺,冷冷看了對方一眼:“你在教我做事啊?我知道該怎麼做,用不着你來教我,管好你自己的事去。”
隨即,蘇南一步跨出大殿,向鎮元子的方向而去。
蘇南剛跨出大殿,就聽得系統傳來聲音。
“叮,宿主怒懟姜子牙,打狗成功,恭喜宿主獲得春秋輪迴筆。”
蘇南不由得問道:“系統,這春秋輪迴筆不就是判官筆嗎?你給我個這東西有什麼用?”
“宿主知悉,春秋輪迴筆乃是人書生死簿的伴生寶物,共同爲九天素女所有,閻羅手下判官的判官筆與此物毫無可比性。春秋輪迴筆,可與生死簿共同使用,可改他人性命。”
蘇南點了點頭,自語道:“這麼說來這東西其實還挺雞肋的,對付神仙又沒什麼用。不過聊勝於無吧,至少還能保人族性命,也不虧。”
天河之上,蘇南正在飛速趕路。
忽然,他眉頭一皺,在天河之上停了下來,冷冷地看着遠方。
片刻後,一道身影忽然出現。
仙風道骨,手持古卷,衣袖寬大隨風飄動。
來人看到蘇南後,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皺,也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