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雲和魔靈雙眼通紅,死死地盯着蘇南,突然撲了上去。
黑影人的眼神同樣兇狠無比,卻不知爲何沒有上前。
“如今我這分身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他們兩個就算拼了命恐怕也未必能傷這呂洞賓分毫。想要殺他,除非我本尊再次投影過來部分力量才行。但我但這具分身最多隻能承受我本尊五成的力量,這五成的力量恐怕未必能拿得下這呂洞賓啊!”
黑影人微微皺起了眉頭,眼神飄忽不定,像是在猶豫着,許久沒有做出決定。
蘇南彷彿心有所感,猛地擡頭與那黑影人對視一眼,笑道:“你怎麼不出手?莫不是怕了我了?”
黑影人見狀,心中警惕之意更甚了。
“這呂洞賓恐怕還有後手,我要是出手,說不得會正中他的下懷,恐怕就連這具分身也要交代到這裡了。不行,我這分身還有大用,絕對不能就這麼被他給毀了。”
想到這兒,黑影人冷笑一聲,說道:“呂洞賓,今日是本尊失策了,沒想到你的實力竟然這麼強,看來下次見面本尊要跟你好好交手一番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咱們後會有期!告辭!”
說罷,他突然向後退去,旋即消失不見。
蘇南微微一愣,連忙出手想要阻攔,奈何那黑影逃走的速度實在是太快,讓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他微微皺起了眉頭,嘀咕道:“這傢伙逃跑的速度還真快,本來還想着能留下來他呢!不過,爲什麼他會給我一股熟悉的氣息?”
這時,一道魔氣忽然朝蘇南襲來。
蘇南皺了皺眉頭,隨手擋下這道魔氣,轉身看着出手之人。
是魔雲和魔靈二人。
在蘇南那冰冷的眼神下,兩人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魔雲強裝鎮定地道:“呂洞賓,你......你可別太囂張了。吾王雖然走了,可是我們還在呢,真當我們魔界十帥是好欺負的不成?”
蘇南撇了撇嘴,不屑說道:“怎麼,難道你們魔界十帥很強嗎?不就是一羣廢物罷了。”
魔雲聞言,頓時勃然大怒,喝道:“呂洞賓,你欺人太甚,本王饒不得你!今日本王就要讓你好好看看什麼纔是我們真正的實力!魔靈,出手吧!”
一旁的魔靈聞言,卻是有些傻眼了,連忙小聲說道:“大哥,怎麼回事?不是讓他看看我們真正的實力嗎?怎麼突然就變成我出手了?”
魔雲臉色不變,淡淡說道:“魔靈,本王作爲魔界首席元帥,與他這無名之輩動手豈不是有失身份?此事還是你來較爲妥當。”
魔靈頓時滿頭黑線,不滿地道:“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這兒就咱們仨人,你這是裝給誰看呢?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魔雲臉色一變,冷聲說道:“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怕呢?實在是這呂洞賓他詭計多端,本王與他動手那實在是有失身份啊!”
蘇南聽不下去了,沒好氣地道:“魔雲,你就別裝了。什麼詭計多端,你才詭計多端呢,你全家都詭計多端!老實點,把姜子牙他們二人給放了,我留你們全屍。”
魔雲身體一僵,忽然挑眉說道:“那我要是不呢?”
蘇南微微皺起了眉頭,目光冰冷地盯着魔雲。
魔雲被蘇南盯得直髮慌,連忙開口說道:“你......你別太囂張了,你可別忘了那姜子牙和申公豹可都在我手上呢!雖然你能殺了我們二人,可我們二人殺了他們也沒問題!”
蘇南微微眯起雙眼,緩緩開口道:“好,很好!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蘇南雖然很不情願說出這句話,但他還是開口了。
畢竟姜子牙和申公豹他們兩個爲他做了那麼多事,也算有點苦勞的。
他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但也不至於完全不管不顧自己手下的性命。
魔雲和魔靈聞言,不由得眼前一亮。
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是在交流着什麼。
片刻後,魔雲緩緩開口說道:“呂洞賓,我二人就只有一個要求,放我們走,如何?”
蘇南挑了挑眉,淡淡笑道:“不如何!”
魔雲陰沉着臉,沉聲說道:“你耍我?我告訴你,倘若你敢動手,我現在就弄死姜子牙和申公豹他們兩個!”
蘇南冷冷地道: “那你可以儘管去試試,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劍快!”
魔雲和魔靈二人頓時愣了。
這特麼怎麼回事?
這劇本不對啊,你不應該求着我們放人嗎?怎麼還威脅上了?
蘇南冷笑一聲,心中暗道:“還想威脅我?下輩子再說吧!姜子牙我要救,可你們我可沒打算放!”
魔雲和魔靈面面相覷,後者問道:“大哥,這可怎麼辦啊?這呂洞賓他不按套路出牌啊!”
魔雲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難不成這姜子牙二人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就是耍我們的?”
魔靈眼前一亮,說道:“很有可能啊大哥!這呂洞賓陰險狡詐,恐怕是故意給我們露出破綻,恐怕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們了呀!”
魔雲聞言,思索片刻,表情逐漸猙獰,惡狠狠地說道:“呂洞賓,你該死!”
蘇南滿額頭黑線,一臉無奈地道:“我怎麼了我?一個個的怎麼這麼大火氣?行了,磨磨嘰嘰的,出手吧!”
說罷,他隨手一招,青萍劍已然出現在手。
不等對方反應過來,他就一劍刺去。
一道劍氣縱橫,直奔魔靈的額頭。
魔靈心頭大驚,驚叫一聲:“爲何先殺我?”
雖然嘴上說着,可他手上卻絲毫不慢。
只見他一掌拍出,周身涌出一股魔氣,同時腳尖一踮,迅速向後退去。
那掌影與劍氣相碰後,劍氣將那掌影刺穿,依舊衝着魔靈而去。
魔靈暗道不好,體內魔氣縱橫,將自己包裹成了一個烏龜殼。
劍氣縱橫而來,直接刺到了魔靈身上。
魔靈避無可避,直接被刺了個前後通透。
他身體一陣抽搐,噴出一口鮮血,咬牙切齒地道:“呂洞賓,你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