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一個小孩兒都佩戴,所以他能斷定。
這個小男孩絕對是之前那個村落的人。但是他又絕對不可能是自己逃出來的,因爲他的身上並沒有瘟疫。
一個並沒有瘟疫的人,本來可以在自己村落附近。
找到另外一戶人家好好過日子,又或者說自己打拼,又怎麼可能會願意放棄熟悉的環境,熟悉的父母親自己跑到京城門口一個人做乞討。
所以他猜測這個男孩兒,一定是帶着他家中的某位得了瘟疫的人來到這個京城。
而看樣子小男孩兒現在這副戒備又冷漠的模樣,那個親人應該已經死了。
所以這個高人心裡面也是愧疚不已,如果他再去的早一點的話。
就會更少人得瘟疫,更少人因爲這個病而死死去。
所以他現在對這個小男孩心裡充滿了愧疚,覺得他看到這個小男孩第一面的時候。
他就給了這個小男孩兒一個饢,這個饢是他一直帶着的口糧。
因爲他醫術非常高,所以他自己勵志走遍四方,爲大家治病。
這個饢是他現在僅存的一點乾糧,他將這最後的乾糧全部都給了這個小男孩兒。
當然小男孩兒並不知道,他看着這個陌生人伸出來的手,以及他手上的糧食的時候。
他只顧一把搶過這個餅,然後將它狼吞虎嚥地吃掉。
因爲他已經餓了太久了,雖然有時候他會去搶一些更小乞丐的。
或者說去毒死一些乞丐,然後搶他們的食物。
可是乞丐得到的食物又能是多好的食物呢?
哪裡比得上這一個新鮮的饢,來的更香呢?
他在狼吞虎嚥的時候,也用自己如狼一般的眼神盯着這個高人。
這個高人心裡和眼裡全部都是憐憫和同情,他看了其實心裡很不舒服,他現在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憐憫。
因爲沒有任何人會幫助他,竟然不幫助他,又爲何要對他施以同情。
所以他吃完之後,自己一個人就悶着腦袋。
走回了自己的破廟,卻見那個高人也跟着自己來到了自己的破廟。
那個高人看着他。
破廟裡面的一些儀器就知道這個小男孩居然在製毒,當他問起的時候,這個小男孩兒卻毫不掩飾的跟這個高人說。
他就是在製毒,他就是要將那些害死他的,還是他母親的乞丐全部害死,這都是他們的因果報應。
你不要管我。那個高人其實是非常憤怒的,他知道這個小男孩兒肯定遭受了一些不好的經歷。
可是這些經歷又怎麼能讓他去下毒,然後去害死別人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呢?
但是他只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他根本就不知道小男孩之前的心情有多麼的絕望。
所以他在憤怒之餘,以心裡面更是悲痛。
將這些錯誤全部都歸咎於自己,他希望這個小男孩兒能去掉學毒。
然後來跟自己學醫,所以他想收這個小男孩兒爲自己的弟子,小男孩兒最開始的時候也是答應了的。
然後就跟着這個高人回到了一片山林之中,這個高人給他穿新的衣服給她吃溫暖的飯菜,雖然不是特別豐富,只是一碗粥和幾碟小菜罷了。
但是在他心裡面也是非常溫暖的,所以她對這個師傅的戒備之心。
也開始慢慢放下,並且也開始願意信任他,可能在他整個一生當中爲數不多溫暖的時光,都是與他和他的母親以及他的師傅相處的時光。
除此之外,他的心裡面全部都是恨意。
這個小男孩兒在山上跟師傅學醫的時候,學到了非常多關於醫的知識。
但是是藥三分毒,所以小男孩兒已研製出了非常多要理之中的毒術。
高人並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些,根本就沒有感化小男孩兒,小男孩兒還是在日復一日的研究自己的毒藥。
雖然明面上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在跟師傅學一直到有一天,師父突然死了。
那一天也是寒夜,也是一個非常寂靜的夜晚,小男孩兒坐在師傅的門口。
燒着篝火,回憶自己與自己孃親的一生,他覺得自己的年輕非常的慘。
因爲自己孃親在家中,本來是一個十分溫柔的母親,也是一個特別溫柔的妻子。
但是由於瘟疫的爆發,自己的父親首先先死去。
然後他就一個人將自己拉扯大,可是沒有想到最終自己也染上了瘟疫。
最後孤苦的死在一片雪地之中,被埋在無人知曉的樹林想着想着小男孩兒就望着自己,眼前這對篝火走神。
然後漸漸的睡着了,等他第二天起牀去叫自己的師傅吃飯的時候。
卻發現師傅已經死在了自己的房間中,看樣子應該是被別人毒死的。
師傅醫生醫術高超,行遍天下所要做的就只是爲了拯救天下蒼生。
幫助他們去獲得新的生命,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善良的師傅。
居然最後還是會被別人毒死,看來他應該是擋了某個人的路,招了很多仇家,所以纔會這樣吧。
小男孩兒心裡悲慘的想着,他前不久才失去了自己的母親。
現在不過幾年,又失去了自己的師父,在雙重的打擊之下,他將自己偷流出來的眼淚抹掉。
然後將自己已經僵硬的師傅埋在了整片後山中最好看的竹林。
因爲他認爲師傅是一個品性高潔,正直之人,只有竹林才能配得上去埋葬他。
當然他當時也在牀上看到了一枚令牌,這枚令牌應該就是當時那個殺手留下的,他看着令牌上的殺子,就知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殺宗。
毒殺宗是江湖上最讓人不齒的宗教,因爲這個宗教向來都只會用活人來進行人體實驗,從而達到他們想要的藥理,而且他們所煉製出來的死侍。
會無緣無故的攻擊其他人,所以有時候他們會將自己的死是投放到附近村落的百姓家中。
已觀測這個死侍的實力強大與否,還有他的整個控制力,以及自己的行動力,防禦力和攻擊力。
所以任何人只要見到毒殺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