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起來可以忘乎所以。
轉眼的時間就已經過去了十來年。
蘇暮不僅僅修爲沒有半點進展,就是連身體都發福了不少。
這也難怪。
天天都在研究着青丘裡面,那些丹藥怎麼練。
又沒有那種藥童,可以專門爲他試藥。
無奈只能自己一個人慢慢品嚐。
有的丹藥效果良好,有的丹藥效果卻是奇葩。
他還能再此活下來,全都仰仗這一身修爲。
否則的話,恐怕能被這一堆丹藥給毒死。
雖然他的修爲並無任何進展,但是他的徒弟,現在修爲已經超過他……
沒錯。
東方筠此時的修爲已經達到太乙玄仙。
再往上一步就是太乙金仙。
現在這身修爲,就已經有足夠傲視羣雄的實力了,更何況她的戰力還不低,手中更是握着兩件極品先天靈寶。
再加上上輩子的戰鬥經驗和技巧,現如今就是連蘇暮都不一定能打過她。
這可能就是氣運之子吧。
蘇暮反正也不羨慕,他修爲沒有提升半點,不過心境上的變化可是非同一般,外加五條尾巴,已經成功突破到六條。
現在可以稱呼一聲,六尾妖狐。
在密室中。
望着身後六條雜亂不一的尾巴。
上面攜帶着各種術法神通。
其中最爲耀眼的當屬火紅色的尾巴。
那條上面記錄着的是五昧靈火。
其次就是最右側的那一條。
本來這上面應該是空空如也。
但是這十來年吃的丹藥實在太多,裡面的藥毒沒有積攢到蘇暮的身體之中,反而全部一股腦的竟然涌入到了他的尾巴里。
搞的裡面的許多藥毒,都成了尾巴里的一種神通。
這也倒算是因禍得福。
蘇暮略微推算了一下時間,現在距離姜子牙下山不到三年,換句話來講,也就是說他現在手中已經有了封神榜和打神鞭。
對打神鞭這樣的法寶,蘇暮沒有任何感覺,要是厲害的人手中,無論是拿的什麼法寶,都可以橫掃一切。
可不僅僅只是一件打神鞭就可以做到的。
反觀封神榜,只要拿到就便佔在天地大義上。
可以同時還可以注意到哪些人上榜。
這對他來說也是極爲重要的一點。
畢竟到時候握着封神榜,那可以更好的去忽悠別人。
一想到這。
蘇暮立馬換了一身行頭,瞬間就竄出了這間密室。
東方筠正在外面修煉,見到蘇暮出關,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的修煉這麼多年,怎麼修爲還沒有突破?”
“急不得。”蘇暮連忙擺擺手,“修行之道靠於己心,現在我的心境上去了,修爲什麼的也不重要。”
“說人話!”東方筠無語的白了一眼蘇暮。
“不是有你這個太乙境界的徒弟在身邊嗎?遇上了什麼危險,反正我自保有餘,到時候想要幹掉危險,還要靠你。”
東方筠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好好好,誰讓我攤到你這一個倒黴師父,修煉了幾百年,這一身實力沒有提升多少。”
“反而就天天學會了這種歪門邪道。”
“誰不想提升修爲?”蘇暮一想到這裡差點流出了傷心的淚水,若是他要是真正的人族的話。
恐怕天賦早已超凡脫俗。
可是作爲一頭狐狸。
同時還是一個妖族。
他的年紀換算成人類的年紀,也不過才二十出頭,已經算是絕頂的天才。
不過這麼一比較…
他和東方筠相差了不是一點兩點。
這玩意就彷彿天蟄一樣。
將他和東方筠分出了兩條鴻溝。
不過蘇暮並不在意這些。
看着東方筠的神情,蘇暮忍不住的笑着問道:“不知現在可否有興趣與我一同去搞事?”
“你又想幹什麼?”
東方筠可沒忘記蘇暮是一個禍害蟲子,這傢伙無論是走到哪哪裡都不得安生,一般來說。
就是一個行走的災難。
好像身上自帶的某種詛咒的源頭。
一旦和他撞到一起,不是他死,就是你亡。
更多的情況則是你倒黴。
這種強大的破壞力,可是讓她都有些把持不住。
“看你這慌張的模樣,有什麼好害怕的?”
蘇暮隨即又道:“你和我一起去,回去拜拜你的師祖,正好帶你去向他討一點法寶。”
東方筠也不傻:“去上玉虛宮?”
“然也。”
“好,現在就走!”
東方筠立馬變了一副嘴臉 迫不及待的就拉扯着蘇暮上了雲頭,開始對崑崙山玉虛宮飛去。
“看你猴急的模樣……”
蘇暮笑罵一聲,他們轉瞬已經脫離了朝歌數萬裡之遙。
“我可是有不少修行上的問題,這得去好好的研究一下藏經閣裡的書,至於你想做什麼,我在心裡爲你加油,祝你成功。”
“喂喂喂,不要這麼絕情好不好?”
“我說不準一個人忽悠忽悠不過來。”
蘇暮還想給東方筠一起忽悠過去,可是東方筠死活不願意,她一心就想要泡在玉虛宮的藏經閣內。
“算了,應該可以碰到師兄,到時候自然要和師兄他們一起行動。”
蘇暮現在倒是十幾年沒有見到申公豹,也不知道自己這位便宜師兄怎麼樣了?
不得不說,這心中還是有些想念的很。
兩人已經脫離了人族的地盤。
再繼續飛去就已經到了荒蕪的地方。
至於崑崙山。
已經近在眼前。
“到了。”
蘇暮叫了一聲,東方筠立馬從雲頭落下。
兩人站在一處古樸的宮殿外面,看着這四周景象依舊如故,蘇暮忍不住的正要感慨一聲。
忽然就見門內走出一個騎着一頭白虎的英俊男人。
這個男人丰神俊朗,面如冠玉,頭上頂着七寶琉璃冠,身上套着八寶授仙衣,腰間還佩戴玉,胯下的白虎更是神氣十足。
每走一步,便有風雲相隨。
好一個神仙道人。
那人騎着白虎,正欲往山下走。
忽然見到這門口站着兩人。
一人身材略微有些臃腫。
但是身高卻是長了不少的。
相較於之前而言,已經高出了半個頭。
身上依舊是那副白色道袍,並無任何新意和變化。
反觀站在他旁邊的那位女子,則是落落出塵,身上穿着一襲素衣,流蘇隨風搖曳,身上清香,更是久久不絕。
就有如九天而落的仙女一般。
不過申公豹對女色並無任何興趣。
想剛想讓白虎避過兩人。
忽然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