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倫手中的降魔主揮舞如風!
陳繼貞完全不落下風。
兩人打的如火如荼。
“長龍點刺!”
陳繼貞一個策馬回挑,便貼着他的臉開始向他發動攻擊,每一次的攻擊,都能準確無誤的避開他手中的降魔杵。
他也不知曉得鄭倫,究竟是什麼怪物?
那一身力氣,居然將他手中的長槍都險些砸斷。
現在不能與他拼戰鬥力。
反而要巧勁。
與他搏鬥。
方能一擊制敵。
鄭倫看着他逐漸小心起來,手中的降魔杵舞動的更加迅速, 頗有有一種天神下凡的模樣。
一直待在囚車裡的崇侯虎,見到陳繼貞逐漸有些不敵,忍不住的長吁短嘆一聲:“看來有繼貞和我爲伴了。”
話音剛落。
就見鄭倫,立馬在馬上展開了自己的兩個降魔杵,降魔杵四處飛舞,他的鼻子中也爆發出一陣哈氣。
兩道白光頓時激射出去。
鄭倫笑着看着他:“你給我過來吧。”
頓時。
陳繼貞被那兩道白光之中面孔。
瞬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當下就有士兵將陳繼貞給拉回了周軍大營,反手一陣捆綁便站着了崇侯虎身側。
“哈哈哈,不知我的將領如何?”
姜子牙看着城樓上的崇應彪,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直接毫不猶豫的就對他發起了一陣陣的嘲諷。
崇應彪氣的差一點將面前握的這截城牆捏碎,牙關緊咬,望着下方原本只有一人,到現在又增加了一人。
“願賭服輸!”
“你們要他們幾個誰下去?”
崇應彪環顧身邊這十一頭肥豬,他們還有十個籌碼。
他不信十個人還贏不了這場戰爭!
姜子牙環顧周圍一圈人,看着有些悵然若失的蘇全忠,他作爲今日投奔自己的手下,自然不能讓他寒了心。
當然這首功也是他們帶來的鄭倫成功拿下的。
有了此等能人。
難道還愁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崇城?
“你就把蘇全忠給放了。”
姜子牙的聲音幽幽傳到他的耳邊。
崇應彪打量最新來的那個傢伙,一腳將他踹翻,立馬吩咐兩個士兵將他給扭送出城。
蘇全忠雙眼充滿着怨恨的神色看着他。
“你給我等着,老子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他的聲音很小,小到只有自己能夠聽到。
一路上被兩個士兵壓解出城,臨到了他們大營的時候,還不忘被兩個士兵一陣嘲辱和羞諷。
蘇全忠更是鬱悶生氣。
姜子牙見到蘇全忠平安歸來,滿意的笑了笑。
“你今天的表現已經很好了,只是你遇上了北伯侯手下的第一將領,若是換個對手,今日你必贏。”
“多謝丞相關心。”
蘇全忠心頭還是有一絲怨恨,不過那是針對敵方陣營,至於友方陣營,他還是十分感激姜子牙的。
沒想到自己只是第一天過來。
失手被擒。
現在能換來別人的生機。
他卻把機會直接毫不猶豫的轉給了自己。
而且這裡頭可是有着西岐的二公子,同時還有他的唯一徒弟,以及西伯候的各種手下大將。
姜子牙月是待他如此,他便越是仇恨崇應彪。
“行了,今天你辛苦了,趕緊下去好生歇息,至於面前此城今日可破,日後定然有你相助的地方。”
姜子牙的聲音緩緩的在他耳邊升起。
鄭倫也開始囂張起來。
他手中舉着自己的法器降魔杵。
目光帶着不屑的神色,掃視着城頭上的衆人。
“你們還有誰可應戰?”
“若是就此龜縮不出,那你崇應彪的老爹可就人頭不保了,還有着剛剛失馬的大將。”
“他們兩個的性命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們若是賭不起趕緊投降,若是賭得起,再派人與我作戰。”
他的聲音極其囂張。
崇應彪環顧城頭諸將,他們臉上皆是帶着一絲慍色,手中的武器更是被死死攥住,看到下面囂張的這人。
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我願意將他拿下!”
崇應彪還沒有說話,就見一人已經跳出城頭,開始和鄭倫交手起來。
那人手中武器使得是一把玄天大斧,在他三百多斤的身體揮舞之下,顯得有開天之力。
他胯下的坐騎也不是一匹馬。
反而是一頭極爲兇猛的猛虎。
這就見那隻猛虎,全身通黑,身上帶着一股強烈的威壓,鄭倫胯下的馬匹,都完全承受不住虎王的威儀。
幾番交手之下。
他胯下的馬居然直接口吐白沫,嘶鳴一生便倒在地上。
被嚇死了!
姜子牙幾人見到鄭倫失了坐騎,皆是大驚失色,以爲鄭倫就要被他一斧頭劈死。
瞬間。
情形反轉。
鄭倫驚呼一聲。
“哈!”
一個音,傳十里。
鼻子中的兩道白光應聲而起。
那白光一個照面的功夫便打在了這人身上,那隻黑虎猛然意識到了什麼不妙之處,剛剛想要捨身護主。
可誰知那白光直接就將他的魂魄給攝了去,三百多斤的身體,失了魂魄,兩把利斧框框落地。
隨即整個人就如同一個肉球一樣癱倒在地。
“來人,將這個死胖子運回去!”
鄭倫重新上了一匹馬。
目光之中又帶起一股不屑。
至於剛纔那狼狽樣,只不過是因爲自己坐騎不行,現如今,又換了匹馬,不信他們人人都是騎虎獅!
“還有誰?”
“我來!”
聲音落下。
一道白光亮起。
轉眼之間戰鬥便結束。
崇應彪看着眼前已經摺損了三位大將。
一顆銀牙時時咬住。
“該死,居然如此囂張!”
“諸位有何辦法,可以拿下此獠?”
崇應彪感覺不能再讓自己的手下這麼去送人頭,不然的話他這邊的籌碼全部都能被送走。
若是自己手中沒有了籌碼。
那還談何容易,能把自己的老爹給贏回來?
看着手下衆人默不發聲。
崇應彪臉上的怒氣越來越重,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穩重。
在他旁邊有一道人影,默默的飄出。
“公子勿憂,他只不過是仗着自己異術高超,你若是與他對敵,隨身帶着黑狗血,又或者是其他的污血。”
“想要將他拿下,自然易如反掌。”
“只要他們陣營中他被擒下,剩下來的都不過是土雞瓦狗之輩,何足爲懼?”
看着軍師在自己耳邊這麼說道。
崇應彪臉上的怒氣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認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