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師兄,這幾日未見紅光滿面,如今不僅精神氣色都好了不少,而且感覺這修爲都有些精進。”
“師兄,你這日子過得真是舒坦,白天在這裡監工,晚上回家抱抱小嬌妻,日子一天比一天舒服。”
“看來這下山之後還是師兄混的最好,誰像我們還在這邊苦哈哈的做着麪條。”
姜子牙看着自家兩個師弟在打趣自己,原本的老臉不由一紅,剛開始他對着馬氏還是拒絕。
但是經歷了一番魚水之歡,那種感覺讓他這種老漢都有些吃不消,果然,天地之道以陰陽才爲最佳。
在碗裡囫圇的吃着麪條。
蘇暮正坐在那邊,申公豹也是無聊的坐在一旁。
姜子牙忍不住的說道:“我看師弟你們兩個年紀也不小了,如今在這朝歌城安頓下來,不妨娶一房妻室。”
“正好晚上也有人給你們暖被窩,還能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們,爲何現在還遲遲不娶?”
蘇暮唉聲嘆氣的笑道:“不不不,我們可沒有師兄你這麼好的哥哥和福氣,人家不僅將你的親事安排的明明白白。”
“甚至還白送你一個小丫頭做媳婦……這種好事我們做夢都不敢想,更何況如今我們修煉有成。”
“若是娶了一房凡人妻子,若是百年以後,她化作黃土,豈不是留我們空在這裡感慨!”
蘇暮到現在還是一個老處男,除了之前和東方筠親過一次嘴之外,也只是不小心偶爾的欣賞了一下蘇妲己的春光。
還有調戲了兩個九尾天狐…
除此之外。
他還沒有體會到什麼叫魚水之歡。
若是想要體會的話,按照他的權勢以及財富,隨便就能娶上一房妻子,可是他如今已經修煉成仙。
雖然談不上那種與天地同壽。
但好歹也是壽過數萬載。
更何況妖族壽命本來就比凡人強太多。
要是娶了一個人族……
不需要百八十年,她就可能人老珠黃化作一杯黃土,與其這樣痛苦的折磨自己,還不如的單身一個人好。
申公豹也是在旁邊點點頭:“我們可不像師兄這般好福氣,更何況如今我們一心追求仙道,在這情情愛愛之上留下那麼多風流債。”
“若是以後在渡劫的時候,這可是非常難受的,畢竟俗話說得好,生劫易渡,情劫難留!”
看着蘇暮和申公豹這兩個傢伙這麼不懂風花雪月,姜子牙將碗裡的一碗麪條吃完,隨即大方的甩了一把金子在桌子上。
“那麼兩位師弟,師兄,我在這裡就提前向你們發出一聲邀請,在十個月後你們就可以成爲師叔了。”
“哈?”
兩人一臉懵逼的看着姜子牙。
他這話說的好像有點歧義。
難不成他的車速這麼快?
好傢伙。
這才成婚半個多月。
這麼快就有喜了?
果然張子牙看着年歲大了,但是精力充足不輸年輕人,看來十個月後他們又要去出一份份子錢。
兩人各自苦笑一聲,姜子牙確實生猛,半個多月就搗鼓出來了一個大胖小子。
“難不成他忘記了師尊給他發佈的命令呢?話說這番下山來不是應該……”
申公豹正想將後面的話說出來,蘇暮一把將他的嘴巴捂住,生怕有些人聽到他們兩個的談話內容。
畢竟現在天地大劫已經開始。
若是現在透露天機的話,難保不會有人清算他們,現在整個朝歌城看似平靜,其實已經暗流如潮。
太師聞仲,此時被拖在東海。
至於東伯侯和南伯侯,雖然是紂王的頭號小弟,但難免不會被西伯候他們拉攏的,同時姬發,還在各處造謠。
對一些小國家或者部落不是拉攏就是忽悠,他們此時又在凝聚刀兵,要不是西伯候被囚禁在這裡。
恐怕他們早已按捺不住造反的心情。
倆人還在在麪館裡面的說話。
立馬就見兩個士兵一路小跑着趕了過來。
“啓稟國師,大王邀請二位一敘。”
“大王有請不知所謂何事?”
蘇暮看着這兩個士兵,這還是第一次紂王派人來邀請他們,尋常時候,無論是大事小事,皆與他無關。
現在難不成是通天教主趕來了?
那兩個士兵說道:“是西伯候的二兒子帶了三件奇珍異寶,以及兩位仙師,其中一位仙師指名道姓的要見國師,所以大王特意邀請國師和仙師前往宮中一敘。”
蘇暮倒是有些好奇了起來:“有人指名道姓想要見我,我都已經低調了成這個樣子,又有誰能認識我?”
旁邊申公豹笑道:“肯定又是你,在哪裡惹下了風流債,現在人家債主找上了門來,說不準就是想讓你直接娶她。”
“滾滾滾,我可沒有惹下什麼風流債。”
兩人一邊打罵,一邊對着大殿裡走去。
紂王正端坐在首位之上,旁邊則是幾位親信的大臣,他們正分佈的坐在四周,就藉着姬發手中拿着一把琴。
正對着紂王侃侃而談。
伴着蘇暮和申公豹的趕來。
姬發看着兩人不由的愣住了,話說這兩位咋這麼眼熟?
自己以前似乎在哪裡見過。
不只是他們兩個愣住了,就是連坐在一旁喝酒的紫薇上仙,差一點將碗中的酒給噴出來。
“我靠,這兩個傢伙如今混的這麼牛批嗎?我記得之前救我的時候,他們的實力連天仙都沒有。”
“現在搖身一變,居然成了國師,而且看這實力還不低……”
伯邑考看着兩人沒有任何敵意,畢竟也是因爲他們兩個自己才能重獲新生,只不過是看到故人,有些驚訝詫異而已。
反觀楊嬋則是滿臉興奮。
看着蘇暮朝他揮了揮手。
“喂喂喂,臭小子,好久不見呀。”
蘇暮剛剛和申公豹對着紂王行禮,忽然聽到熟悉的女聲,在他耳邊傳來,側着頭往着後面一看。
就見楊嬋坐在那邊衝他揮手。
申公豹小聲笑道:“還說不是你惹下來的風流債,現在人家債主都找上了門來,看你怎麼解釋。”
蘇暮差一點一口老血噴出:“喂喂喂師兄,這話可以亂吃,飯不可以亂講,我和她是清白的呀。”
這他緊張的,話都說反了。
更是引得旁邊的一衆人紛紛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