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張靜濤卻驚醒了過來。
只見自己抱着關香香,已經離開了牆壁十幾步了,那懷抱的感覺,亦變成了關香香的身體給他的感覺。
因不知什麼時候,關香香已然把他拉到了棺材後,除去了二人的衣物,自己正躺在了衣服堆上,關香香卻反壓在了他的身上。
一步,便是一年吧?
清醒後,張靜濤仍咬牙切齒着,重重呼吸,明白了關香香等人都看到了什麼。
當然,或許每個人看到的幻象都不同,未必是自身經歷的事情,但幻象中一定會有很真切的感受是一定的。
並且時光交錯般的感受中,他其實是隱約能看到通道的,也會想跟着通道去走。
再看看關香香,仍未醒,臉色似不甘心,似又無奈承受,竟然十分動人,還忽而摟緊張靜濤,忽而又放開,大約是這美女幻夢到了她爲了生意委身於李少的一幕。
而因身懷元氣的緣故,在墓道中的煙氣變淡後,居然還是張靜濤先醒來。
看到關香香的誘人表情後,張靜濤才發現,關香香早已然在幻夢中把他完全當作了李少,爲此,他此刻正在享受着李少才享受過的所有感受。
儘管此刻他回想着那些幼時的經歷,到底是真還是幻,雖不是張正真身,卻偏偏過了張正的一段人生,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卻也忍不住把一翻身,把關香香壓在了衣物堆上,看着關香香不堪又不堪的表情,嘶吼着,把所有的業火都發泄入了關香香身體之中,儘管這對恢復傷勢其實沒好處,可此刻哪裡還忍得住。
關香香經過這一劇烈運動後,倒是比其餘人先醒過來,在張靜濤幫她穿好了衣服之後就醒了。
醒來便驚道:“若懷上孩子怎麼辦?看你這人,都未必安定得下來的。”
顯然她的半醒狀態則更早,夢幻中都交替着張靜濤和李少的臉,爲此,在緊張中都說出了實話,不安定,是對張靜濤這種少俠的觀感。
張靜濤也不否認,他確實安定不下來,只道:“那就替我生一個,交給我。”
關香香輕啐了一聲,只蹲着,儘量讓身體裡的酵液流掉,因在以前聊天時,聽張靜濤說起過懷子如發酵原理,知道男人那容易臭化的液體,正是如同酵素,存着越多,越容易激發女人懷子。
又道:“那是幻夢之中,不管會不會懷上,暫時就當沒發生過!”
張靜濤無語,知道這是妹子對他的瞧不起,是反怕因此事,被他這個少俠系絆,便只能從兵匣裡拿了一塊毛巾遞給關香香。
等其餘五人也醒來後,都是一片訝然神色,並且臉上神情豐富,也不知衆人都幻想到了什麼。
就如那關糰子,似乎對張靜濤還活着很驚奇,幻想到了什麼可想而知。
這死胖子!
張靜濤看出了這一點,不由暗罵一句,畢竟他卻救了這胖子的命。
但心中也忽而有點暗爽,這關糰子絕未料到關香香已經和他睡了吧?
關香香則臉有些紅,又嬌嗔瞪了張靜濤一眼,無疑在幻覺中仍大致察覺到了張靜濤在一開始就曾大佔她的便宜,大約就是這一感官的刺激,才引發了她的意識隨之而變,改爲了幻夢到了李少,進而纔會成爲張靜濤的發泄物。
衆人不知二人居然就在這墓地裡成了好事,只是一片後怕。
若非張靜濤,四鬼就真的變成四個鬼了。
但並沒人爲此謝一下張靜濤。
小鬼只道:“互相救援,本是應該,你們若出問題,我們若完好,也會救你們,老鬼,動手!”
“好。”老鬼隻立即投入了工作中,開始探查前方堵住通道的這一面牆壁。
對於這一本事來說,張靜濤亦是不得不服,就在老鬼找出暗門後,張靜濤即便視力敏銳,卻其實都還沒發現什麼。
只是,這扇暗門固然被找到了,卻是卡死的。
“見鬼了,這似乎很可怕。”老鬼說。
“爲什麼這麼說?”關香香並不在乎在張靜濤手中吃了一點虧,帶着心驚問,方纔中了死亡陷阱的心緒都還沒平復。
“你們想啊,方纔的暗箭機關也好,這門也好,都說明了,哪怕是精通這裡機關的工匠,都未必借通道從這裡逃脫過,因而那之前盜墓的七人,應該沒走過這裡,但這七人卻失蹤了,難道是被門主的鬼魂帶走了吧?”老鬼陰森森說。
衆人都一寒。
“操,老鬼你不要嚇人好不好?無非是這七人中了陷阱死在了墓裡唄,扯什麼鬼魂啊!”小鬼心驚之下,不由罵道。
看其言辭,都不像是小孩子。
“孃的,聽你罵人還真是不習慣呢,你這打了疫種發育不良的身體看着還真怪。”老鬼回到。
張靜濤聽了,終於恍然,怪不得總覺得這小鬼的身體有些不協調呢。
無疑這小鬼並非十四五歲的少年,而是打了疫種後,損害了身體發育,俗稱:發僵掉了。
“怎麼辦?”鬼三隻問。
“砸門唄,能怎麼辦?至少我們是有出路的,怕什麼,大鬼!”小鬼老氣橫生吩咐。
“好咧!看老子的!”大鬼回了一句,去拿大斧了。
而四鬼的武力,那是絕對不低的,這大鬼尤其擅長力量,砸破這石門怕是不成問題。
張靜濤到此刻已然有點心驚了,既然那七個盜墓者沒走出來,那麼這次帶傷來冒險實在是有點風險太大了。
老鬼卻乾笑道:“砸門不會驚動裡面的鬼魂吧?”
關香香輕啐一聲,氣道:“老鬼偏要嚇人!”
鬼三亦陰聲怪氣道:“這怎麼叫嚇人呢,不得不防的啊。”
“滾蛋,快砸門!”關香香怒道。
“能砸開麼?”關糰子卻覺得那石門或許很牢固。
“放心吧,我們四鬼可是搜尋過好多古墓的,對於這些力氣活還是很有經驗的,就這種牆壁的紋理來說,必然有脆弱之處。”大鬼拿着斧子過來到石壁邊後,放下斧子,細摸這扇石門的紋理。
“要毀掉這座石壁,會不會引發更可怕的機關?”張靜濤擔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