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就說:“差不多,我叫伏夕,大概有頂貓武士的水準,幾位是否可以先介紹一下自己?包括你們小隊的情況,以及對聯盟的想法?”
海貝又在張靜濤耳邊輕聲說:“那很重要麼?看你連那蠻娘都要的樣子,顯然是平時沒女人的緣故,真可憐,若你加入了我們,姐姐就陪你上牀,好不好?”
張靜濤很想說,姐姐,你看錯了!
海螺也道:“其實我們姐妹一直想生個漂亮孩子的,你的模樣就不錯,只是,作爲**,生活不穩,若這次能得到功勳,成爲武師,倒是能生孩子了,我也很想生一個模樣和你差不多的孩子呢。”
“這個,我考慮考慮……”張靜濤訕笑。
“看來伏夕小兄弟有些顧慮,小心點是沒錯的,呵呵,好,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海螺又浮浮一笑,手掌一引,引向了另一雙看上去很粗放的兄弟,如今雖已天寒,但那兄弟二人的胸口都敞開了極多,又身材極爲魁梧。
“這兩位原本是果酒族的,哥哥叫善滿,弟弟叫善飲,因聯盟興起後,本就不大的果酒族到處做生意,便散落開了,有了很多浪人。”海螺說。
“我是善滿,喝酒就喜歡滿滿的灌下去。”善滿說着,拉過伏夕,和他抱了一下。
繼而卻有點不屑道:“你小子也太瘦弱了,哎,也就那武器還不錯。”
卻是不但讓張靜濤結結實實感受了一下熊抱的可怕滋味,還說了實話。
“我是善飲,喝酒我就喜歡慢慢來,但我的酒量比誰都好。”善飲也笑眯眯和張靜濤抱了一下,這人的身材也很壯,只是善飲的眼中沒有不屑,似乎較爲友善。
然而這二個擁抱,無疑是力量的試探。
力量很猛,都有初級豹武士的水準。
張靜濤也感受到了對方的強大。
“這是靈貓。”海螺又引見了一下一名看上去很靈活的少女,這少女身材不高,但看上去就很有爆發力,這種爆發力給她帶來的,是身體很輕盈的感覺。
靈貓的身材也不差,不過她卻沒來和張靜濤抱一下,只原地靈巧翻了一個跟斗,嬌笑道:“伏夕你好,我叫靈貓,是山貓族的,擅長和老虎比速度,驚退它們,若有戰鬥,你可不要和我搶人頭哦。”
搶人頭,當然只是張靜濤對獸語的直觀明瞭的翻譯,並非說,靈貓真的說了搶人頭三個字。
但其大體的含義是差不多的。
張靜濤一驚,和野獸比速度可是很厲害的,比如有一頭老虎撲向靈貓,靈貓手中的武器雖不夠長,卻能迅疾一躲後,近身攻入老虎的空檔。
老虎的反應又多快,必然扭身閃躲,而後再攻,但靈貓卻能維持這樣的快攻,不斷躲開老虎的攻擊,用武器刺向老虎。
如此,只要幾擊,老虎便會受驚,脫離戰鬥。
這其中,固然也有武器對老虎的限制,但這種靈巧卻足夠驚人。
當然,真正搏殺老虎可沒這麼簡單的,老虎畢竟也會因判斷失誤,避不開靈貓的刺擊,而後反而在人虎都受傷的情況之下,撲殺靈貓。
儘管這也可能是同歸於盡。
因而,靈貓說的,只是她的特長,並非說她真的能去殺老虎。
否則,她絕對就是頂級的虎武士了。
但無疑,憑着這種速度,靈貓單獨在野地行走的時候,用臂盾和武器足夠一個人驚退一羣狼,甚至在戰鬥中,殺死一二隻狼。
爲此,靈貓絕對稱得上是頂級豹武士了,便如一隻獵豹,能在荒野中不懼小型兇獸的羣落。
更別說,這靈貓可不是純情少女,她眼中的殺氣都顯示着她殺過很多人,否則,哪裡敢說出搶人頭這種話。
“別嚇到了小兄弟。”海貝嗔怪了一聲,替着海螺介紹最後一個大胖子,道,“至於這位,是大夢,經常睡昏頭,蠻力很不錯,因而雖是頂級的貓武士,但他不用爆發力就能達到這個水準,儘管他也沒有多少爆發力。”
張靜濤看去,大夢這廝足有二米高,但一身肥膘,大概是不會有多少爆發力的。
“你好,伏夕,我是藍族的,因爲有次放哨時睡過頭,沒給族人警示野獸,雖族人警惕,沒受害,我卻闖了禍,被髮到了角鬥區,成了浪人。”大夢圓眼小嘴,很憨,對這張靜濤憨憨一笑。
“你還真是厲害啊,不用爆發力就有頂貓武士的水準,讓人羨慕。”張靜濤讚歎道,心中卻知道這大夢並不傻,對最近的事也很瞭解,知道他這個伏夕是哪方人士。
爲此大夢纔會把他的來歷說得很清楚。
海貝這才道:“我們這個小隊,因爲是臨時組建的,便叫獵虎小隊,我姐姐海螺是隊長,這就是全部情況了,小兄弟你看如何?”
張靜濤心裡估量了一下,覺得這些人的確有不錯的實力。
至於戰鬥起來如何,本不可能以單純的武士等級來估量,而且看樣子,她們絕對是臨時湊起來的隊伍。
張靜濤就道:“如果要我加入,小隊能改叫爲十字會的十字小隊麼?”
“十字小隊?爲什麼?”海螺不明白。
張靜濤道:“因爲我不是浪人,我是絲族人,十字會是我絲族的武士會,如今,我絲族雖小,卻仍要爲族在聯盟爭取武師席位,你們反正是浪人,若不在乎,就暫時算我絲族人好了,甚至你們願意真加入絲族都可,只要你們將來的子女和我絲族聯姻。”
要這伏夕加入,竟然有這麼多條件?
你以爲你是誰?
這種表情,完全在張靜濤的預估中,但他絕對沒估算到的是,露出這種表情的,只有靈貓一人。
而海螺幾人,卻沒如此,這幾人聽了這條件,面面相覷了一下之後,便商量開了。
等商量了幾句後,海螺才說:“好,可以用十字小隊的名字,但我們不會加入絲族,若獵虎成功了,就當是我們是幫了絲族一次吧。”
張靜濤的入族邀請似乎只是爲了客氣一聲,很滿意點頭道:“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