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你這蒙童,還需要刁鑽麼,就來個簡單點的吧,可知蒹葭?解一遍釋義來聽聽。”郭雲笑着道。
是的,華夏人自己的文字,居然還要解釋,這是很神奇的一件事。
張靜濤看郭雲也不爽,因郭家大小姐郭靜,可以說,本就有過矛盾,就道:“我若能解,你從此不準靠近我龐雪倩!”
龐雪倩驚訝了,道:“用我打賭?什麼意思?難道表兄看上我了?”
張靜濤翻了個白眼道:“並不是,就是看你二人不爽,分開你們我都舒服。”
龐雪倩輕笑了:“我和郭雲可沒什麼關係,只是作爲朋友在一起……唔也不叫在一起,而是如同打算組隊冒險而已。”
張靜濤也笑:“無所謂你們什麼關係,或至少這樣的話,想必郭雲是可以答應的。”
郭雲雖不爽,此刻卻只能答應,道:“不錯,我當然可以答應,只如冒險之類的公事卻不算,只是,我怕你連蒹葭的詩兒都背不出,就別妄想贏了。”
可惜,郭雲的自信,艮據的是石化玉其人。
張靜濤可不是石化玉,蒹葭,他當然是知道的。
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這亦是很無奈的一首詩。
因這詩兒,說的正是阿咦!
是的,這詩兒,可不是後世的解釋的:
蘆葦密密又蒼蒼,晶瑩露水結成霜。我心中那好人兒,佇立在那河岸旁。逆流而上去找她,道路險阻又太長。順流而下去尋她,彷彿就在水中央。
蘆葦茂盛密又繁,晶瑩露水還未乾。我心中那好人兒,佇立在那河水邊。逆流而上去找她,道路崎嶇難登攀。順流而下去尋她,彷彿就在水中灘。
蘆葦片片根連根,晶瑩露珠如淚痕。我心中那好人兒,佇立在那河水邊。逆流而上去找她,路途艱險如彎繩。順流而下去尋她,彷彿就在水中洲。
想想吧,什麼叫逆流找起來很難,順流就能找得到了?
毫無邏輯性!
這艮本是狗屁不通的解釋!
但現代人是很神奇的,學任何知識時雖講究的都是邏輯,可偏偏應用到實際中,卻艮本不講邏輯了,只要有專家說那是對的,你就是對的。
十分神奇的腦殼。
事實上,這首詩,是心中仍有祖先的儒門學士所作,隱含一些華夏祖先的淵源,說的是:
奸假蒼蒼遮掩之下,想真相大白而露出,卻如霜凍。所謂的伊人,在於把水可以作成一方的人。
那一方亦代表着伊人的能力。
這就要說到伊字了,但張靜濤暫且沒解,只繼續解詩。
逆月爲溯,月亦是東起西落,逆月,當然是往東的含義,溯卻洄,則是又往西的含義,爲此,若逆流向西去尋找,那麼線索阻塞,尋找起來極爲漫長,極難找到,但若順流而下到太湖,那伊人,卻在水中央。
其餘幾句,含義亦是差不多,只是,水湄,很多人不知含義,實則,那是說,湖中的島嶼,就如大湖這張臉上的眉毛,也就是說,有東西雙島的含義。
水涘,這是否是假字且不去管,只知道了厶有鑄造物的含義,那麼就是知道了,這是說,水中能製作弓矢的人,爲此,它用si音,亦是絲音,簡直是告訴人們,這就是絲族、或就是用矢的長弓族。
那躋,是足齊,也就是邁不出步子,沒有進展的含義,道阻而艱難。
那右,則是說,從右逆的錯誤角度去找,亦是道阻而艱難。
那坻,又說的是土建造的可氏丶的土臺,因土字旁,帶着逆向的提筆畫,是有逆向旋轉的製陶坯架子的含義的,爲此,這坻字,說的可就是人工土類鍛造物,甚至包括水泥,就是人工柱子的含義,引申爲水中的建築的含義。
那沚,知道了‘正’字的含義後,就明白了,這是說,在高低之間,能分斷而止的含義,是水閘結構的含義。
也就是說,從水中的人工建築橋樑,水中的閘壩系統,可依稀找到伊人的真身。
掌握了這些能力的人,才叫伊人。
爲此,有一條運河,叫作蘇伊士。
當然,這其中還有個士字讓人不解,實則,那是帶着十字架的小‘一’的含義。
並且,這個字,近似於土字,爲此,它說的就是死去時,在十字架下,火化爲一小堆土的人,這樣的人,纔是士人。
蘇伊士,便是:姑蘇的蘇,伊人的人,士女的士。
至於美式鳥語的蘇伊士發音,那個是不用去管的,因老美是新國,一切都是新的,鳥語發音有了新的變化,從英式鳥語才能看到鳥語的出處,當然,如今英式鳥語也在變化。
當然,張靜濤並沒有和郭雲等人解釋蘇伊士的由來。
但即便張靜濤只解說了一下他的翻譯後,郭雲亦是笑了。
其餘人都是鄙視張靜濤的‘不學無術’。
“特別是那一方,居然不是水的一邊的含義麼?這真是天書奇談!”郭雲還譏笑道。
張靜濤微笑,這才說起了伊字,道:“不認同的,是不知道伊字是什麼意思。”
郭雲道:“哦,伊字是什麼含義啊?”
張靜濤就端起茶碗來喝,慢條斯理解釋起來。
說的自然是單人旁的萬分和千度含義,以及丿的水影、水體含義,又說了彐實則是冰字,帶有擴張含義,如此,就很清楚了。
伊,是說,水體膨脹後,以膨脹向上的部分,來記錄細分溫度度數。
正是用玻璃方來測量的。
亦就是誇張法,因而,測的是百度,擴張出來的,卻是十倍的千度。
爲此,伊,用‘一’音、‘移’音。
“啊?會嗎?呵呵,何以證明啊?”在衆人都覺得很有道理的情況之下,郭雲卻問。
這不是說,他無視張靜濤解說的那些字的形意,而是說,他認爲沒有互相印證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