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寧有才突然提起這件事,凌峰也立即想起那事來了,頓時懊惱出聲道:“喂喂喂,我那哪是偷看人家在洗澡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把衣服脫光了好不好……”
凌峰這本來是要解釋自己不是那樣的人,結果因爲說了有關女孩子都脫光了的話題,卻反而好像是在火上澆油,給那件事情添油加醋一樣,頓時引起了大家一致的好奇。
鬼王蛤贔屓還有古令鋒立即朝着寧有才追問,問寧有才凌峰偷看女人洗澡是怎麼回事,要寧有才將那件事情講個清楚明白。
寧有才便回憶着凌峰從青雲門中三天,回到下三天蕭鼎所帶領的戰隊中跟大家見面之事,將凌峰是如何早晨“偷偷摸摸”地上山,然後“故作不知”地鑽進一個女生的雲霧裡邊,“偷看”女生清晨沐浴,然後被秦俏兒“識破”,嚇得那女人發出“呀——”的怪叫的經過。
那事情其實凌峰是真正犯冤枉的,但是經過十年的醞釀,被寧有才再說出來,卻是非常地“坐實”了凌峰偷看人家姑娘的罪舉。
最後寧有才總結道:“你們說,青雲門的女孩子早晨起來喜歡藉着雲霧遮掩着身體,在雲霧中沐浴這樣的常識,凌隊會不知道嗎?他既然知道了,卻還偷偷摸摸地鑽進人家的雲霧中,不是偷看是什麼?”
旁邊的男孩子們頓時統一口徑一齊回答:“這些常識,他做爲青雲門的門生,自然是清楚得很,不用說了,他小時候就好色,現在十年過去,身強體壯了,自然是更好色了!”
這麼說着,大家又看了看凌峰,此刻的凌峰,已經變成了蠻陽帝的樣子,漸身上下厚實得就像山墩墩一樣,那身胚要是行起“色”來,感覺都會把女人壓成碎末,看着凌峰這樣的大塊頭,大家真是心中生畏,不知道將來哪個女人,會慘遭凌峰的“碾壓”……
凌峰被大家說得越來越像了,朝大家鄙視道:“好啦好啦,該開的玩笑也已經開過了,你們非要說我是那樣的人我也沒辦法,我們現在幹正事要緊,快點找個地兒出去吧!”
凌峰說這些,是因爲想到這蜍沙秘境中乃是有着古怪的空間佛障,剛纔贔屓就被那空間佛障阻礙着,沒能追趕上庫庫爾坎東布莎,被庫庫爾坎東布莎給溜了,再加上寧有才也敗在了這空間佛障之上,所以覺得大家離開這個秘境也是一個難題,想跟大家商量一二。
結果他們這邊還沒有動身,那個已經光化的蜍沙真人的身影,卻是在他們身後發出聲音道:“你們闖不過我空間佛障的,除了那個叫贔屓的小友,因與佛門有緣,所以能獨自離去以外,別的任何人,都休想離去。”
聽着這個光化的蜍沙真人的聲音,大家頓時將目光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這個蜍沙真人,已經沒有肉身了,估計他是蜍沙真人的真魂,只因爲被庫庫爾坎東布莎得到了那顆蜍沙舍利,才讓庫庫爾坎東布莎佔了他的真魂,此刻庫庫爾坎東布莎已經走了,那顆蜍沙舍利,便很自然地落在了化爲真魂的蜍沙真人的胸口,成了有如他心臟一般的東西。
凌峰望着蜍沙真人,朝着對方不客氣道:“但也許我們把你殺了,你的蜍沙秘境一破,我們就能離去了也說不定嘛!”
凌峰這是對對方行以威脅,畢竟大家說到底,此刻是困在對方的秘境之中,如果對方自己都死了,這個秘境就如樹木沒有了根基,自然也就該轟然坍塌纔對。
聽着凌峰話中的意思,其他的人也立即顯露出了兇相,尤其是贔屓,生了一副好鬥的性子,剛纔因爲凌峰放走了庫庫爾坎東布莎,正窩着一肚子的火沒處撒,此刻見凌峰說要殺了對方,自然是一副躍躍欲試之態。
已化爲光態的蜍沙真人卻是朝着凌峰微笑而答:“不不不,你沒弄懂我存在的本質,我並非靈魂,亦非生物,我只是一縷不敗不滅的意念而已,你們沒辦法對付我的,不信你們可以試試,試過了之後,你們自然還會來找我……”
凌峰見對方說得那般決決,朝贔屓使了使眼神,贔屓立即祭出自己的蛇劍,朝着對方刺殺了過去,口中則大叫着:“老禿驢,你別騙我們了,先嚐嘗贔屓爺爺我的厲害!”
贔屓一劍殺過去,卻見對方根本就不做任何的抵抗,然後便看見贔屓以劍爲前端,從對方的身體虛空中穿了過去。
贔屓刺在對方身上,就像是刺在空處一樣沒有一得收穫,他哪會甘心,又迴轉身來,朝着對方的身體連連劈殺了數下,結果卻正如對方所預言的,他的劍劈在對方光化的身體上,不論怎麼劈,都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贔屓之後,寧有才和古令鋒也分明祭出了自己的混沌天球以及神明符籙,連鬼王蛤都攙和進來,用他的蛤王錘去錘擊對方,可對方始終如承受贔屓的劍刺一般,身體化作金色光華,任憑衆人怎麼劈砍,都刺不到也傷不到他絲毫。
凌峰只得將視線定格在血袈弋亞的身上,朝血袈弋亞問:“血袈弋亞,要不然你去試一試。”
血袈弋亞有術士匕首在身,對於一些靈體之類的生靈或者是魂力,都有特殊的擊殺作用,連聖瑪阿母雷王那樣的靈體,都曾被血袈弋亞所殺,所以凌峰覺得,血袈弋亞應該是有可能給對方造成傷害的。
可血袈弋亞卻站在街道上不願意出手,她朝着凌峰直接搖了搖頭道:“沒用的叔,剛纔我已經用匕首刺過他一回,那個時候,我只能把藏在他身體之內的庫庫爾坎東布莎逼出來了,卻並未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所以我再怎麼刺他,也是沒有什麼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