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如今制度鬆散的冥界,按照后土最開始定下的制度,這等人按制度來說,是多災多難的,怎麼到現在,倒成了給別人製造多災多難了。
后土實際上已經有了五六個元會沒有真正的管理冥界了,因爲冥界一直都是她的九個哥哥與一個姐姐在打理,還有判官從旁協助,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亂子。
至於酆都大帝,自然不會管這些小事情,酆都大帝管理的是冥界已經地仙界的各大鬼帝以及各大鬼王,到時沒有管理冥界的投胎刑罰制度。
“可不單單是冥界整理一下,就連天庭也要整理一下,仙凡不得通婚,這條天規是合理的,但是刑罰相對來說有點重,若是不改一下,很可能因爲這件小事,掀起一場大的量劫。”
紅雲心中猶如明鏡,他不會偏袒誰,對於牛郎織女這件事情,原本就有錯,而對楊戩的介入,說是有錯,其實也沒有錯,要是楊戩真的要報仇的話,天庭給他翻了,所以幫助織女這件事,還真的就沒有什麼錯。
大錯在於天規,小錯在與織女,而牛郎的話,則是無心之錯,到現在,牛郎都不知道織女乃是天庭的仙女,更是王母的女兒,所以牛郎自始至終無錯。
人族繁衍後代,必須要交合,而男歡女愛,也是人族正常之事。
仙凡不得通婚這條天規若是取消了,反而是害了人族,畢竟天上的神仙有着無窮的壽命,若是每一個都下凡玩玩,那麼人族的平衡豈不是要失去了。
“天庭之事到沒有什麼,以張有人的手段,定然會讓這件事情圓滿結束。”后土淡淡的說道,這個張有人可是混元大帝,雖然表面上看着不管理天庭之事,但是事情大了,他定然還是會出現。
紅雲點了點頭,他也相信張有人能夠看出這件事氣的嚴重性,天規不可去,懲罰必須也要有,不然天規何在,天庭的威嚴何在,從張有人成爲天帝的那一刻,紅雲可是將天庭當做自己的了。
紅雲豈會要一個毫無威嚴的可言的天庭,而且天庭本身便是洪荒三界正統,若是威嚴盡失的話,無量量劫很有可能從地星直接吹向地仙界,然後瀰漫整個三界。
對於地星,紅雲很是無奈,如今的地星已經自成一體,猶如一個獨立的世界,不在依附洪荒而生存,這就彷彿是界中界,紅雲的神念看過一次地星。
此時地星之中的禁法風暴很是嚴重,以後估計都很難再出現仙人了,至於修士,也很難在存在。
..........................
果不其然,牛大與王大麗走了還沒有半個時辰,便又返回了牛郎所在的住所,同時在他們的身旁還跟着兩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微微顫顫的好似要被風颳倒一樣。
同時,在他們四人的身後,還有這一羣看笑話的牛家村的人,對於牛郎與牛大家的事情,可謂是早就名揚了牛家村,尤其是牛郎還沒有搬出牛大家的時候。
基本上每天都可以聽到慘叫的聲音,村民都已經習慣了,因爲那定然是王大麗虐待牛郎,所發出的慘叫,而今牛郎與他們都已經分家,並且斷了關係,這夫妻兩人竟然還不放過。
“村長,您給評評理,我們家牛大是不是牛娃的兄長,如今我們家沒有子嗣,是不是牛郎家的孩子要過繼給我們家一個?”王大麗對着旁邊的一個老人說道。
又來到了牛郎家的院子,村民都在在院子外面看熱鬧,而牛大、王大麗和兩個老人走了進來,王大麗還邊說邊走。
兩個老人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是落出了無奈,對於牛大家這個媳婦,他們真的是無言以對,完全就是不叫道理之人,當初這個潑婦還曾經在村中大罵過他們兩個。
不過現在他們都這麼大歲數了,也不想在與王大麗一般見識,而且王大麗這個潑婦什麼都能幹的出來,若是將他們兩個按到地上打一頓,那可真就晚節不保,威嚴喪盡。
老人看向從房屋之中走出的牛郎,此時牛郎的手中還有這鋤頭,一股子要打架的氣勢。
“咳咳.......牛娃啊!你怎麼那這個鋤頭,快放下。”老人輕咳了兩聲,以顯示自己的威嚴。
畢竟他們算是牛家村的長者,德高望重,並且還是村長與族老,平日裡,村子裡誰不對他們畢恭畢敬的,當然除了這個王大麗,有些腦抽筋,感和他們對着幹。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們不來都不行,明知王大麗沒有理,也要過來,不然他們兩個的晚年估計要很悲劇了。
“族老,村長你們怎麼來了?”牛郎放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兩個老人他認識,是村中的長者,很有話語權,一般說什麼,村裡人都會聽從。
“你嫂子方纔說的可是對的?他們來你這裡要過孩子?”族老揚聲說道。
牛郎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他們是來要過孩子,可是我的孩子憑什麼過繼給他們,還請族老與村長給我評評理。”牛郎說着,手中的鋤頭又攥緊了。
“牛娃,我是你大哥,你的孩子自然就是我的孩子,祖上有規矩,老大家沒有孩子,兄弟家的孩子必須過繼,再說了你媳婦已經跑了,你怎麼養活兩個孩子。”牛大大喝了一聲。
這時,不少來看熱鬧的村民才知道,原來是牛郎家的媳婦跑了,怪不得牛大兩口子過來找事,頓時這些村民都是唏噓而來起來,畢竟牛郎加的媳婦。
那美貌。那姿色,就算是十里八村的,也難找出,平日裡誰不誇讚牛郎好福氣,能夠討到這麼一個好老婆,但是都沒有想到,牛郎的媳婦竟然跑了。
“織女還會回來,你們滾,快滾。”牛郎發瘋似的手持鋤頭對着眼前的衆人大吼。
“牛娃放下鋤頭。”族老大喝了一聲,聲音有些顫抖,明顯是氣息有些不足,畢竟年齡太大了,說完還咳嗽了幾下。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跑進了院子,快步走到了牛郎的身邊,正是從天庭返回來了的織女,這一次天庭之行,讓織女有一種十八層地獄遊歷一遍的感覺。
“牛郎我真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織女抱住了牛郎,帶着哭腔說道。
牛郎更是喜出望外,自己的媳婦終於回來了,雲璇嫂子沒有騙自己,當即牛郎放下了鋤頭,緊緊的抱住織女。
王大麗看到織女回來了,心知恐怕這一次要孩子的事情,搞不定了,畢竟牛郎木訥不會言語,但是這個織女卻是不一般,來到牛家村纔多長時間,就已經跟很多鄰居關係不錯了。
“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真不害臊。”王大麗一臉鄙夷的說道,其實王大麗心中滿是嫉妒,因爲織女的美貌,可謂是方圓百里難尋。
織女與牛郎分開,然後牛郎將牛大與王大麗的來意告訴了織女,並且王大麗將族老還有村長也請了過來,牛郎將這些事情,都是告訴了織女。
“族老,您在村子中可謂是德高望重,又豈是我們的長輩,當初我家牛郎與這潑婦一家分家斷絕關係的時候,可是您主持的?”織女不像牛郎那樣的木訥。
而且織女在天庭之中可謂是窩了一肚子的火,無處撒氣,現在這牛大與王大麗找上門來了,正好撞到了織女的槍口上,不好好的羞辱他們一頓,織女豈會甘休。
“你這小賤人,罵誰潑婦,你纔是潑婦。”王大麗聽聞織女明面罵她潑婦,當即便是跳了起來。
織女可不懼她,她可是天庭的仙女,有着太乙金仙的修爲,豈會害怕一個區區的凡人,當即便是說道:“潑婦就是潑婦,一點禮數都沒有,族老與村長都在這裡,那容得你大呼小叫。”
王大麗還想再繼續叫罵,牛大卻是攔住了王大麗,畢竟如今村子中的人,基本上都是聚了過來,看熱鬧,而且這族老的孩子孫子,也都是在場。
若是王大麗當衆說幾句不妥的話,很有可能被這些人按在地上打一頓,就算是浸豬籠,他們也沒有辦法。
族老渾濁的雙眼看向織女,然後便是點了點頭:“當初老朽在場,是老朽給他們主持的分家,但是血濃於水,又豈是說斷就斷的。”
說到底這個族老還是有些忌憚王大麗,害怕她不講理,對他暴打一頓,之前就曾經罵過他,所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既然族老已經承認了,我家牛郎與這潑婦一家,斷絕了關係,爲什麼還要來我家,這不是給您老的臉上抹黑嗎?要知道您的孩子可都是在這裡看着呢?”織女話語之間,看了看院子外的那些村民。
現在可是衆目睽睽之下,一句話說不公平了,那可真就是晚節不保了,族老一時間猶豫了起來。
村長倒是恨慶幸,還好沒有針對自己,若不然,自己也要被說道一番了,而且他本身便是被強行拉過來的。
“若是沒有其他事情,還請諸位都回去吧!我們家鍋小,做不得這麼多人的飯,更喂不起牲口。”織女說着看向了牛大與王大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