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銀針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童淵也是嚇了一跳,不過盯着自己的手掌心看了下,血紅的印記還在上面,幸好仙氣護體十分霸道,這銀針還是沒能把自己的骨頭穿透了。
忍着疼痛摘下來這銀針,童淵仔細盯着銀針看,這才發現銀針上面竟然帶着毒藥,趕緊催動仙法把這毒藥逼出體外,不過看着眼熟的銀針,童淵第一眼就想到了是申公豹乾的好事。
難道說這個三皇子被銀針控制了?
想到這裡童淵不由得頭疼,看來申公豹是鐵了心要搞掉文王,這廝是真的要和自己過不去了。
不行,這件事一定要找文王說個明白,三皇子也絕對不能跑了,朝着三皇子的方向追了幾分鐘,那傢伙正在跌跌撞撞的跑遠了,童淵一把就抓住了三皇子,隨後點了三皇子的穴道,這貨如同一個木頭人似的直接就被童淵抓住了。
趁着夜色,童淵趕緊把這件事告訴了傳令兵,不到多時,早有人已經通知文王上了皇宮。
深夜十分,皇宮大殿卻燈火通明,童淵到了地方纔發現,整座皇宮已經彷彿如同白晝,所有的燈火都映襯了出來,等到了地方纔看到,文王已經坐在這上面等着自己了。
呆若木雞的三皇子已經被童淵放開,隨後解開了他的穴道,這小子剛纔實在是被仙法控制了,雖然身體不能動彈,不過這腦子可是清醒的很,他見到了自己的老爸二話不說,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父王你可要爲我做主啊,這個童淵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竟然說我火燒了兵器庫,剛纔還用妖法控制了我的身體,這是個妖精變的壞人,父王趕緊抓了他把他給我砍了。”
三皇子這麼一說文王也是覺得奇怪,不過他可是老謀深算並沒有做出來什麼判斷,只是冷冷的盯着童淵看着。
“國師,不知道三皇子說的是什麼情況,請您解釋一下。”
文王看起來比較穩重,並沒有因爲三皇子的話打算對童淵動手腳,不過此刻,童淵已經忍不住直接把證據掏了出來。
三皇子給自己的竹簡還在,這明晃晃的東西就放在了手中,隨後找人給了文王過去看,文王一看全都明白了過來。
“好你個三皇子,竟然假冒這種竹簡害人,還想要多要國庫的銀兩中飽私囊,你這做法真的是讓我傷心,你可知道這麼做是違反了國家法律要被砍頭的。”
文王這麼一說三皇子立刻嚇的屁滾尿流,他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那腦袋已經在地上開始猛砸了起來,隨着一陣陣的動靜,整個大殿都能聽到那清脆的聲音了。
正在此時童淵已經拿出了銀針,他把銀針遞給了文王看,文王也是不知道所以然,那種茫然的表情盯着童淵。
“國師,我不知道你給我的是什麼東西,這銀針難道能夠控制人的神經,讓一個人發瘋不成。”
看來文王還是有些狐疑,童淵立刻按着一陣到了旁邊的傳令兵頭頂,只見這傳令兵的身體猛的哆嗦了一下,隨後竟然不能動彈了,僵硬的身體像是一塊木頭,只見童淵對着這傢伙的身子吹了一口氣,傳令兵竟然拿着刀子出來,雪白的刀刃對着自己的脖子就要切開。
住手!
衆人全都嚇壞了,童淵隨後對着傳令兵又是吹了一口氣,這銀針直接從傳令兵的額頭上面竄了下來,雪白的銀針到了童淵手中,這銀針立刻又給了文王。
“這銀針可是申公豹送來的,他趁着三皇子不注意就放到了三皇子的額頭上,罪魁禍首還是申公豹,看來我們可要好好謹慎的對付這個傢伙了。”
童淵這麼一說衆人立刻緊張起來,全都說不出來話。
“這申公豹是什麼人,什麼來歷,他爲什麼要和我們作對,我不明白啊。”
文王一頭霧水盯着童淵,不過現在童淵也覺得自己不好解釋,這申公豹本來是自己的徒弟現在竟然助紂爲虐,真是讓自己操碎了心,正在卓麼怎麼回答文王,忽然身後走來了一個身穿白色褂子的道士,正是姜子牙。
“啓稟文王,這申公豹的確是我的師弟,國師說的沒錯,申公豹現在想要助紂爲虐,本來也是和我一起修道的人,可是我也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如此的霸道。”
現在有姜子牙幫忙解釋,文王還是半信半疑,他盯着姜子牙看了看,隨後又盯着地上跪着的三皇子,那眼神已經冒出來了殺氣。
“好吧,申公豹的事情且先不管,這道士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等到抓了人再說,不過現在這個三皇子助紂爲虐,竟然吃裡扒外,真是罪該萬死,來人啊,趕緊拉出去砍了。”
什麼?
衆人全都吃驚不小,就連童淵也覺得有些過分了,這個文王做事果然果斷,不過這三皇子還只是個傀儡不是罪魁禍首,單單懲罰一個三皇子可是沒什麼好處的。
衆人趕緊給文王去請,三皇子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隨着衆人的說情,萬文王好似也已經動搖了。
“我看不如這樣,三皇子也是被申公豹給蠱惑了,並不是本來的意願,不如好好懲罰一番算了,至於申公豹等我們抓到了她再說不遲。”
現在有姜子牙求情,文王的臉上少許有了一些寬和,他隨後摔了一下袖子,臉上已經開始漲的通紅了。
“那好吧,不如這樣先把這個不肖子孫變爲庶民,聽候發落,現在派人立刻去找申公豹,如果不抓到這個傢伙,我們西岐將來一定會永無寧日。”
文王下令,衆人立刻開始議論紛紛,要知道這申公豹可不是一般人,身上的道法高深自然不比說,更不是普通人能夠對付的來的,衆人正在議論紛紛,忽然有人笑了出來。
“文王,不如申公豹就我去抓算了,聽說她現在去了朝歌,一定是去找紂王,如果趁着現在下手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