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淵這麼一說狼妖卻緊張起來,渾身的毛髮都跟着豎了起來。
“不是吧,難道說祖奶奶生氣了,剛纔我肚子疼去拉屎,本來爲能趕得上,誰知道這轎子太快了點。”
童淵臉上毫無表情,隨後抱着木頭朝着轎子的方向走了過去,轉過身盯着這阿三,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
“那這樣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奶奶生了氣,我去問一下,如果她老人家沒生氣我就叫你過去,如果她老人家生氣了,那我也沒什麼辦法。”
童淵這麼一說阿三有些放心,笑嘻嘻的盯着童淵去了,不多時童淵放下了木頭朝着阿三走過來,畢竟這木橋修復要的木頭可不是一般的多,只是盯着阿三看着,隨後一本真經的發話了。
“阿三啊,你這小子真是不爭氣,祖奶奶剛纔很生氣,她說了,你可以自殺了,把肚子裡的妖丹掏出來給我就行了!”
童淵心裡面壞笑,如果這傢伙真的照着自己的意思做,那還真是腦子進了水,要知道,這妖丹對自己來說有多重要,如果真的能把狼妖的妖丹煉化了,說不定還能真的恢復了自己的仙氣護體。
啊?
求祖奶奶饒命啊!~
童淵這麼一說阿三立刻激動萬分,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哭喊着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不好!如果這聲音被那些狼妖聽到,豈不是露餡了?
童淵想到這裡沒猶豫,隨後扮做笑臉,右手抓着阿三的肩膀慢慢拍了拍。
“你別哭,別激動,其實這是祖奶奶對你的懲罰,只是嚇唬嚇唬你,祖奶奶說了,你既然壞了肚子就回去吧,省的一不小心放了臭屁,如果薰到了祖奶奶不是外人,要是壞了狐妖娘娘的心情,那連祖奶奶也承擔不起了。”
多謝,多謝!
阿三走了,童淵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嘴炮果然牛掰,黑的愣是能說成是白的,至於眼前這個阿三更是不在話下,簡直就是個和白癡差不多的節奏。
“我們走!”
木頭弄好了,木橋也已經修復,按照正常來說這可是幾十個人三天的工作量,不過這些傢伙畢竟都是妖精,一個時辰不到已經弄好。
不過此刻,沿着木橋走動,此刻已經走了幾個時辰了,原本焚燒成了灰燼的清心閣此刻竟然恢復了原樣,不僅如此,遠啦那個亭子也已經修好了,此刻已經成了一個城寨的模樣。
碩大的木頭城堡就在原來清心閣的房子上面坐落,短短兩天時間竟然就弄好了,在這木頭城堡外面還站着許多妖精,他們好似士兵一般手中拿着鋼叉,威風凜凜的就站在這上面站崗。
等到轎子到了地方,早有一個士兵抓着長矛在上面呼喊起來,扯着嗓子那動靜也十分刺耳。
“來人是誰,報上名來!”
城堡外面的幾個狼妖都沒說話,只是聽到轎子裡傳來了祖奶奶的動靜。
“老身是三星洞的祖奶奶,特意前來祝賀狐妖大人壽辰,請麻煩您通報一聲。”
這祖奶奶果然成了精,那渾厚的聲音好似廣播喇叭一般傳了出去,震耳欲聾的動靜開始在四周迴盪着,整個城堡外面竟然也跟着吹起了風聲,嗷嗷的動靜更是把這城堡上面的士兵吹動的站不住了。
“稍等片刻,我這就開門!”
妖精見到了老妖精,一看就是自己人,隨着木頭城堡傳來了一陣咔咔的響動,正大門的方向一個吊橋直接從上面落了下來,隨着這吊橋慢慢落下,祖奶奶的轎子也跟着浩浩蕩蕩到了裡面。
“哎呦,這不是三星洞的祖奶奶嗎,不知道您老人家也來了,真是稀客啊。”
祖奶奶下了轎子,童淵這才發現,根本不是什麼妖精的模樣,分明是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不過這老太太眼神明亮發光,看起來就不是什麼一般人。
老太到了正對面的房間,眼看在這房間的正對面大堂上坐着兩個女孩,一個正是白玉,一個正是白石。
不過短短兩天時間沒見,童淵有些吃驚,原本這就是兩個小小的狐狸精,不過此刻卻有些驚人的變化,白玉和白石身上竟然冒着閃爍的光明,分明是得到了很強大的法力,如果猜的沒錯,此刻已經快要到了妖仙級別。
怎麼會這樣?
童淵心裡面嘀咕起來,不過總是想不明白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的記憶力錯亂了?
分明想起來,白靈死的時候那是有多慘,自己很輕鬆就能把白靈搞死,當時這兩個小妖精弱雞一般,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要不是她們跑得快早已經被弄死了,只是自己沒機會而已。
不過此刻盯着眼前這兩個妹子的光芒才發現,她們身體上的光芒是真的刺眼,那節奏簡直像是充了電,明晃晃的像是得了什麼寶貝似的。
“真是想不到,一夜之間二位狐妖娘娘竟能如此厲害,真是天意啊,老身給您行禮了。”
祖奶奶彎腰行禮,隨後從右手中間掏出來一個黑色盒子,這盒子打開了,裡面竟然放着兩顆血紅色的球體,分明是兩個成色不錯的妖丹來。
這兩個妖丹放在空中,嗖的一下就對着白玉和白石的面前飛了個過去,這兩個狐妖也沒客氣,小嘴巴張開愣是把這妖丹直接吞到了自己的肚子裡面。
很是滿意的表情,白玉首先站了起來,她全身雪白的裙子,那臉蛋原本就漂亮,再加上這一身光澤,隨着走動,整個大堂竟然也跟着發出了光芒來。
“祖奶奶,您今天可真是很有禮數的,不過你可別忘了以前的事情,我老爸和我娘是怎麼被你折磨死的,每年都要給你上供,就因爲前年天劫他們沒時間去找貢品,你就因爲這個理由害死了他們,這個仇怨怎麼解決,你自己說吧。”
白玉這麼一說祖奶奶立刻嚇的跪在了地上,原本那一臉的精氣神也都沒了,渾身好似被電擊一般的哆嗦,不到片刻額頭上面更是滾着豆大的汗滴,分明像是要死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