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勾結外人對付師門!”雪墨子剛一出來便看見女媧一臉笑嘻嘻的模樣,揮手間將巨雪山的弟子打得吐血倒飛。特別是看到站在女媧身後的容嫣時,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心裡那個怒啊。
“哼!雪墨子你叫的好徒弟。”一個身穿火紅長衫的中年男子從天而降,一雙虎目冷冷的盯了雪墨子一眼。雪墨子心頭一凜,這位可是不待見自己呢。不過怎麼也是自己長輩,這禮可不能廢。
“雪墨子見過火風師叔,火風師叔教訓的是,弟子待會定會好好教育容嫣。”|
火風是巨雪山的一位二轉亞聖,與雪墨子的師傅水景一直都互相不待見,也導致彼此對彼此的徒弟也非常不待見。此次雪墨子的徒弟容嫣將要與田家的大少,未來的田家繼承人結爲道侶,更讓火風極爲不爽,現在有個機會讓他好好出口惡氣,他自然不會反對,不過火風也只敢發發惱騷而已,他可不敢毀了這門親事,這婚事可是師祖都很重視的。他還沒能耐這麼做。
“哼!我徒弟輪不到你來教訓。”身穿黑色道袍的水景從虛空之中一步跨出,冷冷的掃了火風一眼,然後狠狠的瞪了雪墨子一眼。看的雪墨子膽顫心驚。哪還有先前與田伯玉交談時的模樣啊,看的田伯玉鄙夷不已。
田伯玉上前與火風和水景見過禮,算是打了招呼。接着站在了一邊,臉上掛着溫和的微笑,似乎對於這場變故毫不在乎似的。
“道友莫非欺我巨雪山無人不成?”水景臉色一沉,在巨雪山兩個字上咬的特別中,語氣中不無威脅的意味。
女媧毫不在乎的一笑,這威脅還真不怕。
“容嫣以後就是我徒弟了,本來是不想來的,可我這徒弟念你們對他有着些許栽培之恩,所以沒辦法只好陪她來這裡走一趟,你們之中那個是容丫頭的師傅,出來一下。”
“道友真要欺我巨雪山無人?道友可要想清楚了。”
“你是容嫣丫頭的師傅?”
“不是。”水景臉色有些難看,火風卻不無幸災樂禍。
“那你就閉嘴,我找的是容丫頭的師傅。”女媧不屑的掃了水景一眼,然後直接無視。
“你!好!好!好!本座是她師公,不知這個身份夠不夠。”水景怒極反笑。
“哦。是嗎,那就好,容丫頭走吧。”說着女媧轉身拉起容嫣就要離去。
“你!你在找死。”水景已經徹底暴怒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無視,這任誰都受不了,更何況他還是堂堂亞聖。揮手間一條水蛇浮現,扭動着水蛇腰(名符其實的水蛇腰)瘋狂的撲向女媧。
“啊!師傅小心。”看到水蛇容嫣大驚,想要出聲提醒,可提醒的有些晚了,水蛇已經到了女媧的背後。容嫣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女媧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水蛇立馬分崩離析,消失無蹤。
許久都未聽到想象中的慘叫聲,容嫣小心的睜開了美目。卻是發現女媧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哪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師傅您沒事?”
“你看爲師像有事的樣子嗎,你這小丫頭對師傅好像很沒有信心啊。”女媧似笑非笑的看着容嫣,不無調侃的說道。
容嫣臉以後,雖然爲人善良老實,但也知道這事絕對不能承認,否則以後準沒好果子吃。
“不是的,師傅,只是徒兒還……還不習慣,對,就是還不習慣。”在女媧別有意味的目光下,容嫣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低不可聞,只顧低着頭,不敢看女媧的眼神。
“嘻嘻。好了,爲師不會怪你的,不過以後要找藉口也要找個好點的,這藉口一聽就太假。”
容嫣臉更紅了,都紅到脖子根了。
女媧不再理會容嫣,掃了一眼水景不屑一笑:“好歹也是個亞聖,居然做出偷襲這樣的事,你還真夠不要臉的,而且還是在自己徒子徒孫面前,這樣的人交出來的徒弟也恐怕是一個德行,還真沒資格做容丫頭的師公師傅。”
“你!”水景那個氣啊,可再氣這一刻他也知道不對勁了,頭也不回,揮手間將自己含怒一擊輕描淡寫的擊碎,這得什麼實力,要是換做自己,水景自問做不到。或許只有老祖可能。一想到這種可能,水景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道友得饒人處,這小丫頭能夠得到道友的賞識那是她的福氣。既然如此老夫做個主就讓這小丫頭脫離我巨雪山拜入道友門下,水景,雪墨子你們沒有意見吧。”
“沒有,弟子不敢。”二師徒冷汗刷刷的往下流,這位可是神秘莫測的老祖啊,連老祖都要稱對方爲道友,那顯然是與老祖同級別的強者,自己等還有個屁的屁放啊。
“道友以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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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誰是你的道友!本姑娘想收誰做徒弟就收誰做徒弟,還不需要你這個老東西指手畫腳。給我滾出來。”混元天道境的修爲展露無遺,女媧玉手朝虛空一握,一個白髮銀鬚的老者狼狽的從虛空掉了出來。
“呵呵。道兄你這位道侶還真是,不好怎麼說啊。”北冥玉竹看着女媧一系列的動作,不禁輕笑,然後調侃的對着逐道說道,
逐道笑了笑,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是啊,這丫頭一向如此,不過她不太喜歡別人在背後說他壞話。”
北冥玉竹神色一怔,浮現出一片尷尬神色。
“呵呵,道兄剛纔不是開玩笑嘛,道兄還是太較真了,太較真了。”然後不再說話,一臉專注的看向了下方,好像下面有什麼好寶貝似的。
老者一臉驚駭神色的望着女媧,老者這一刻真的懵了,這絕對是混元大羅金仙以上的修爲,而且比望天城那位還要強!難道是混元天道境。這怎麼可能,這樣的實力不應該早就到上界去了麼,怎麼可能逗留在亂古大陸。這不符合規則啊。難道是與望天城城主一樣,有令牌在身。
“老人家有沒有摔疼你啊?”女媧怒色一收,又換成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看的老者渾身哆嗦。
“沒有,沒有,前輩面前不敢當一個老字。”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很老了。”女媧臉色一沉,女人最討厭別人說自己老,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老者冷汗刷刷的往下流,暗罵自己嘴賤。
“前輩不老,前輩很年輕,是貧道老了,貧道老了。”
“哼!好膽竟然敢拐彎抹角的罵我老。”女媧一怒,氣勢攀升,壓得包括老者在內的人苦不堪言。
“這……這前輩何來如此一說,晚輩怎敢如此。”老者有些發懵,不知自己哪裡有說錯了。
“哼!沒有,你說你自己老了,但你卻叫我前輩。你都老了,作爲前輩難道還不老,你這不是拐彎抹角的罵我那是什麼。”
老者無語,自己又說錯話了。
“前輩,晚輩不老,晚輩很年輕。”
“哦,年輕,睜眼說瞎話,你也不看看自己鬍子一大把了,頭髮頭白成這樣了,還不老。”
這下這位巨雪山的老祖徹底傻眼了,這一刻他很想哭。感情自己說什麼都是錯的,自己怎麼就那麼嘴賤啊。但這尼瑪的分明就是在耍我啊。老者敢怒不敢言。
“前輩。晚輩錯了,不知前輩要如何處置前輩,前輩才肯滿意。”老者直接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你愛咋樣就咋樣,貧道不反抗就是了。
女媧笑了,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嘻嘻。這可是你說的哦。”
“是,晚輩說的。”
“嗯。很好,看在你認錯態度還算誠懇的份上,這樣吧只要你以後跟着我徒兒身邊,打打雜,這件事我就就此揭過了。”
“前輩的意思是要晚輩做奴僕了?”老者臉色變得極爲難看,堂堂巨雪山的老祖居然被人威脅做原本是自己徒子徒孫的奴僕,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怎麼你不願意?難道你想讓整個巨雪山爲你陪葬?”女媧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冷冷的看着老者,眼中殺意密佈。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這話放在女媧身上那是一點錯也沒有。
老者一怔,想要反抗,可單單是眼前這位的殺氣就不是自己能夠抵擋的了得,反對,除了死他想不出還有第二條路可以走。雖然做奴僕不想,但他更想活着,活着還有希望,死了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都沒了。所以老者做了一個很明智的選擇。
“老奴單通見過主上,見過小姐。”單通還是很聰明的,並沒有認容嫣爲主,而是認女媧爲主,這樣說出去面上也好看一些。女媧也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多做計較,女媧也知道逼急了狗也會跳牆,兔子也會咬人的。
“嗯,起來吧。以後你就跟着容嫣丫頭,要是辦好了事,說不了你的好處。”
“是,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