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警大中華1985sodu
隨着緬共人民軍的逼近仰光,整個緬甸甚至東南亞的目光都匯聚到了這裡,接下來的一場大戰會決定這個國家未來的走向,新的主人有可能會產生,而各國各勢力也要選擇之後與緬甸的相處方式。很少國家會在這個時候旗幟鮮明地選擇支持某一方,無不是以中立國原則搪塞軍政府和緬共的支援請求。
緬共也假模假樣地向中國、美國和南洋國等國家要求了支持,但就連中國也表示不會插手到緬甸的內戰中,恪守中立原則。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明眼人都能夠察覺到這件事情裡或多或少的中國色彩的存在。首先緬共的老巢本身就在中緬邊境,想要獲得支持並不容易,他們突然發跡起來了,除非是挖到什麼地下寶藏或者天上掉餡餅,要麼一定是中國人在背後推手。
緬共清一色的武器裝備基本上都是中國裁汰下來的制式武器,懂行的人一目即明,比如緬共統一裝備的八一槓步槍,雖然因爲95式的提前出現並不是那麼出名,而且外形上就是ak槍族,很容易錯認,但還是被有心人給比對了出來
人民軍的火炮也基本上是早年plal仿製蘇軍的陸軍武器,自然也可能是由蘇聯提供的,但想一想如果是蘇聯支持搞的革命,斷不可能喊出革命成功後全國大選這樣的話。也就是雖然同樣是赤黨執政,但靠向西方陣營,同時國內還不斷在推進改革的中國有可能操弄這樣的事情了。
雖然緬甸政府軍屢吃敗仗,但尚沒有到窮途末路。一開始是因爲人民軍攻勢太快太猛,之前重心全放在鎮壓國內運動的政府軍一時沒反應過來,然後等他們調兵來平叛的時候,領兵的將領又過於低估緬共人民軍的戰鬥水平,從而吃了大虧。
之所以奈溫、盛倫等一衆綱領黨軍政府頭目認爲事有可爲,主要還是經過了初期地倉皇接戰,政府軍趕忙調集部隊回防仰光,等到人民軍部隊抵達仰光以北數十公里處,準備攻打仰光的時候,政府軍已經集合了一支六萬人兵力的大軍,而相比之下緬共人民軍則單薄的多,一共匯聚了b個旅大約兩萬五千人的作戰力量,不到政府軍的一半。
這b個人民軍陸軍旅之中,五個是紅警旅,剩下的三個居然是臨時收編政府軍降卒,由紅警戰士充任軍官的“解放旅”,雖然這些人本來就是軍人,不可能一點戰力都沒有,但真正打起來,估計還是不可能有太大的作用。或者說只能打一打順風仗,別說打硬仗,估計就連當炮灰都嫌可能礙事。
就在這場內戰以來最大規模的戰役就要爆發之際,臨時聯邦政府總統、緬共主席德欽巴登頂在曼德勒發表有剽竊之嫌的著名講話——《這是通往幸福與民主的最後一戰》,呼籲全體正義的緬甸國民跟緬共和臨時聯邦政府站在一起,併爲人民軍鼓勁,要求全體人民軍堅定意志,在逆境中牢記革命精神,不怕犧牲不怕艱險,爲了緬甸全民族的利益,向軍政府反對派發動最後的大決戰。
“…我們沐浴在佛音梵唱之中,期許建立屬於我們自己的佛國仙鄉。儘管我們的敵人力量強大,我們還十分弱小,但只要堅定我們不屈的反抗意志,堅信每一個緬甸人可以享受到生而賦予的民主權利和自由,不再沉寂和懦弱地縱容殘暴的敵人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我們的正義事業就一定會成功的。
爲了我們國家的和平,我們人民軍的革命戰士捨生忘死;爲了我們全民的幸福,我們進步的力量選擇不再猶豫;爲了讓緬甸的子孫能夠生活在一個陽光下可以光明正大地表達心願,不必再因無稽的理由被侮辱,被殘暴的反動派所侵害,被貪婪的惡人所壓榨,我們必須在這個時候緊握手中的刀槍,發出決死的吼聲
這是緬甸人民通往勝利的最後一戰,這是緬甸人民爭取幸福的最後一戰,是民主自由和社會主義之花在緬甸盛開前的最後一戰我們熱愛和平,我們熱愛國家,正是因爲這些,我們必須勝利,這是我們緬甸未來的寄託,是我們民族能否能夠昂首挺胸地屹立在這顆星球上的關鍵。
請全國的姊妹兄弟、鄉親父老與我們手牽着手、肩並着肩,用你們的祈禱和信念激勵着我們的勇士,此刻我們心手相連,如同一人,如此的我們不可戰勝。明天註定屬於緬甸,屬於全體的四千萬國民,就讓我們在佛的注視下,在世界熱愛和平和正義的同志關懷下,向我們的敵人發起這最後一戰”
巴登頂在曼德勒數十萬遊行集會者面前的演講,通過電視、廣播等多種渠道很快就傳達到了緬甸各地,甚至世界各地。這位紅警間諜熱情洋溢的演講,不僅讓衆多緬甸人記住了他,並心懷期待地守望着發生在伊洛瓦底江平原上的決戰,也讓很多對緬甸或者赤黨主義心懷偏見的西方人由衷爲他喝彩。
話說街頭政治愛好者們也就是一羣嬉皮士,用中國人的話來講就是文藝2逼青年,只要你用足夠文藝的講話可以打動他們,就算你本人是撒旦他們也不在乎了。
隨着巴登頂的演講在世界範圍內的流傳,在其他國家也出現了一些支持緬甸民主革命的聲援示威者,在美國甚至還出現了一些零星示威者要求美利堅這個自由燈塔派兵協助人民軍擊敗獨裁軍政府,讓緬甸成功民主化。
當然美國人不可能做出這樣愚笨的選擇,但一些戰略學者和智庫專家也是十分好奇,明明是一個土到掉渣的赤黨分子,居然像是一個深諳西方政治之道並懂得蠱惑和宣傳的政壇老鳥,很多分析人士斷言,如果仰光之戰緬共最終獲得勝利,那麼巴登頂將收割前所未有的政治聲望,而如果緬共踐行了之前他們對緬甸人民的承諾的話,巴登頂有可能真的以一個赤黨黨員的身份在全國大選中當選總統。
這不禁讓很多西方人十分凌亂,慨嘆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就在世界焦灼地等待最終結果到來之際,政府軍坐不住了雖然他們明知道人民軍戰力不弱,如果輕舉妄動很可能失敗,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仰光重整旗鼓,暫時與緬共保持分裂,靜待曼德勒當局本來就錯綜複雜的政治角力拖累這個新興的政權。可是在巴登頂發表那篇非凡的講話之後,奈溫等人坐不住了,緬共的間諜早已滲透進入了仰光,雖然軍政府想了很多方式圍追堵截,但巴登頂的演講還是通過廣播、傳單和秘密的電視放映等多種方式被仰光人所知曉。
這嚴重地打擊了軍政府的威望,更造成了仰光出現了不穩的情況,一些被演講搞得熱血沸騰的年輕人衝擊了一些政府設施,甚至還有人在密謀準備發動起義,與緬共人民軍裡應外合,徹底將奈溫等人打敗。
所以奈溫他們等不了了,只有親自打敗人民軍,讓這個正處於上升期的力量遭到沉重打擊,重新樹立起軍政府的威望,他們纔有活路。
就在這樣的心理作用下,政府軍主動出擊,派出四萬多大軍開向北方,在榜地一帶與人民軍南征部隊遭遇,雙方展開了一場正面的衝突。
伊洛瓦底江平原一望無際,地勢平坦,沒有什麼險要可以防守,最適合大軍團縱橫捭闔的拳拳到肉的戰鬥。因爲擔憂人民軍擁有大量火炮可能對密集的部隊造成巨大損失,所以基本上是以師爲單位,於平原上散得也比較開。
彭家聲身旁的紅警參謀嗤笑道:“緬甸政府軍真的是比較缺乏大軍團作戰的經驗啊,這樣把部隊拆成若於個相互首尾不能相顧的部分,中間還流出來了足夠大的空間能夠讓我們機動,這是求着讓我們將他們分割包圍,一個一個地吃掉啊。”
彭家聲則有些擔憂,道:“就怕他們是故意設置陷阱,等我們的部隊穿插進去,他們就圍攏起來,先吃掉我們的機動力量。”
參謀道:“自然不排除這種可能,可是緬軍先要有這種反應速度,再者我們的穿插機動力量卻不一定是那麼好吞下去的,他們散得這麼沒章法,到時候我們讓他們處處捱打,到時候想救哪一個他們都要遲疑,我們的戰士打起仗來比他們拼得多,一試即知。”
彭家聲與其他指揮層的將領探討了一下,終於還是決定用穿插機動的方式與政府軍進行會戰。雖然他們人數比較少,但更爲精悍,而且爲了適應平原的地形,全軍僅有的幾十輛坦克和裝甲車就在他們手裡,而政府軍顯然是缺乏這些反裝甲能力和本身的裝甲部隊的,如果能夠打好步坦協同,事情確實是大有可爲。
人民軍獨立裝甲團得令後,立即從政府軍一左一右兩部之間突了進去,而政府軍對此居然還表現得十分茫然,眼睜睜地看着人民軍獨立裝甲團跑到了他們的身後去,居然在短時間內沒有做出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