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八卦週刊
至於推波助瀾的人麼,睛叟當然也不會不知道是誰了,
所以睛轉變移話題,說:“不知道柳公子這裡給我的信,是誰寫給晴文的?”
柳湘蓮說:“陳瑞文。【蝦米文學 估計晴叟不打算再見他了,他就給你留了封信。你又不讓他給林府送,就是送了睛雯姑娘也不一定看吧。”
睛文突然怒上心頭:“所以柳公子就幫他傳遞了,不過這樣也不能保證晴叟就一定看啊。”
柳湘蓮說:“陳端文已經準備出發去北方前線了,所以我才答應幫他傳遞的,他說不管他能不能回來,都是最後一封給晴雯姑娘的信了。”
晴雯楞住了:“他也要上北方前線?”
柳湘蓮說:“那邊情況不是很好,所以朝廷又發了援軍去,他就主動上書要求出徵。”
睛雯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說不出什麼,雖然她不知道爲什麼,好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北方戰場還那麼艱難麼?”
柳湘蓮說:“你想問你們姑爺還是陳瑞文?”
晴叟說:“我就不能問我們幾十萬將士,都是父母生養的,都有人等着盼着的。”
柳湘蓮看了看晴叟說:“我都懷疑賈家三姑娘的上書是你寫的了。”
蜻叟奇怪:“什麼?”
柳湘蓮說:“賈三姑娘上書說,她看見她表姐,應該就是你們家姑娘,正在一奸一線的縫她的嫁衣,等待她的未婚夫歸來,所以她認爲,那些西征軍被俘的將士的中,也一定有一個人這麼一針一線的縫着嫁衣等着的太所以她願意和親,以自己的婚姻,成全這些眷侶。【蝦米文學
晴雯:乞…三姑娘一直是個聰明人。”
柳湘蓮嘆了口氣說:“北方的戰事,一到冬天更加吃緊,天寒,那些蠻族休牧,等等吧反正冬天纔是最艱難的時候。左掖軍正整頓呢,如果戰事沒有起色,左掖軍就是下一批援軍。”
晴叟從柳湘蓮手裡接過書信,問:“陳將軍不是負責調查某些案子麼?怎麼要上陣打仗了?”
柳湘蓮說:“他一直查些日案子,不過現在也不會有什糜進展了。上戰場也是個轉變。”
晴雯說:“如果柳公子要出征方便的話,請告訴晴叟一聲。晴雯雖然什麼也不能做,但是好歹上香的時候能求求菩薩保佑。”
柳湘蓮說:“一安。”
晴叟站起來正要告辭,進來一個人,睛叟一看,是那個忠順王府的公子,晴叟就低頭福下去。那人看見睛雯在,看看柳湘蓮。柳湘蓮連站都沒站起來說:“這就是林家的姑娘的丫鬟名叫晴叟的。世子曾經見過的。來取威鎮將軍給她帶封信。”這個果然是忠順王世子,也是這封信的中間人之一。既然說破了,睛叟就再次行了一個禮:“見過世子。”
這忠順王世子有興趣的看了晴叟:“果然是個爽利人。正好遇上了,睛雯姑娘,你們府上是不是買了一批被抄家的人家發賣的丫鬈啊?”
睛叟感覺不好不過還是得照實說:“是。因爲我們姑娘的嫁妝針線多,實在做不來,就買了十個丫鬈做針線。不瞞世子爺,睛叟就是管我們姑娘房裡奸線的這十個丫鬟都在晴叟手下做針線。我們夫人是正式從發賣場買回來的,不知道可是有什唐不妥之處,請世子指教。”
那世子說:“你們夫人買丫裂程序上是沒問題。不過這些丫鬈裡有些虛假,不知道睛叟姑娘有沒有注意有什唐不對的地方?”
睛叟說:“回世子爺的話她們只是在房裡做針線,別的不管所以晴叟愚鈍,也看不出什麼。不過有些是不像個大丫環。”
那世子問:“怎麼個不像?”
晴雯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說:“睛雯是從賈府的管家的小丫鬟做起的,一直做到我們姑娘的一等丫裂,所以對丫裂還是瞭解的,什麼樣的人能做到什麼位置,心裡也大概有數。這十個丫鬟都是說是原來的大丫環,可是有一個太不聰明,一個針線上太差。”
那世子說:“還有呢?”
晴雯說:“還有就是這幾個人,不認識的到都正常,可是有幾個相熟的,關係不是太遠就是太近。按說她們不都是一個家裡出來的,主人有來往,相互認識也正常,但是總感覺和我們一般人不太一樣,當然出來事,環境變化了,也應該有所不同。我也沒問過她們,她們也不會告訴我真話,能做好她們的活就好。”
那世子說:“不問問怎麼回事麼?”
睛受說:“睛叟就是個做針線的丫裂,多了的東西不懂,只要我家主人沒麻煩,睛叟不敢,也沒想過去過問沒人告訴的東西。”
那世子笑了說:“陳家老大真是有眼光,就是沒福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某家的小姐和她的丫裂換了身份,混在丫鬟裡逃過問斬了。”
晴雯低頭不語。睛叟對這十個丫裂沒什麼感情,但是想想她們中某一要被抓走殺掉,還是不忍心的,何況已經有人替她賠上一命了。不過晴叟也不能說什麼,總不能給林家惹上麻煩啊,窩藏欽犯多麼大的罪過啊,當然她們不知道,應該能被網開一面吧,所以晴叟絕對不敢招惹這個世子了,還得求人家寬恕林家不察之罪呢,雖然真的很冤枉。
怨不得人家都不愛買這些世家發賣的下人呢,雖然她們有見識,有能力,也更細心,更會打扮,但是可能有麻煩啊。晴雯想要是當年沒跳槽,自己也不知道被髮賣到哪裡去了,賈家下人發賣的時候,林家都不知道,知道也不敢去,一般親戚不想找死,都是要避開的。
那世子說:“你也用緊張,你們家也不知道,你們和她們非親非故的,自然不會冒險包庇她的。親故也不一定行,賈家包庇了苗家那丫頭這麼久,不是被下人出賣了。”
晴受忍不住擡頭:苗家丫頭?是誰啊?
還是柳湘蓮看她困感的可憐,當然沒準被睛叟背後的八卦之火嚇到了,說:“就是那個叫妙玉的尼姑。”
“妙玉?”“怎麼了?很吃驚?”柳湘蓮問,說起來,這柳湘蓮本來是個酷哥,但是最近像懶散型靠攏,問題是懶散型多少有些莫測高深和欠揍的感覺。
不過睛雯現在的注意力都在妙玉身上:“要是可能的話,請幫我們問問那個妙玉,她爲什麼要害我們姑娘啊?”
忠順王世子說:“害你們姑娘?你們姑娘不是賈家的外孫女,那麼說也是她的表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