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合奏

賈寶玉很是清楚的知道張元和自己還有水茯是一個班的,如此就算是一個陣營的人,雖然牽強但是這樣理解也並沒有問題,華清帝必然會讓張元的名詞儘量好一些的,第五名雖然也不錯但是依舊是二甲,前面還有四個那,賈寶玉雖然能過目不忘,舉一反三,但張元也差不了什麼,況且多學了這麼多年總是有一些優勢的,這個結果讓賈寶玉感覺一甲之路又是艱難了許多。

不過艱難歸艱難,一年之後誰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那,現在只是盡心罷了,只要自己不要發揮的太差,那都是大人物的事情,因爲想事情賈寶玉這次洗澡倒是安分了許多,讓伺候賈寶玉洗澡的香菱和麝月既是放心又是失落。

這些賈寶玉都看在眼裡,但是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契機的,無端的就要了賈寶玉總感覺是不好的,襲人是意外,晴雯也算是金榜題名,雖然香菱她們年齡都是合適的,但還是等等吧!至於等她們大些了讓嫁人的想法卻是絕不會有的,至少自己貼身的這幾個丫鬟絕不會有,這是男人的自私和佔有慾,我碰過了就是我的了。

穿戴好了便是去黛玉那裡了,這會子黛玉怕是已經等着賈寶玉了,賈寶玉到的時候果然是見黛玉在院子裡拿着書來回走着,這便是在等自己。

“天涼,妹妹怎麼還在外面讀書,快些進去吧!”賈寶玉很是心疼。

黛玉點頭,賈寶玉接過黛玉手中的書,是杜工部的詩集,紫鵑在一旁埋怨的看着賈寶玉,賈寶玉過來的晚了一些,應該更早些來的,賈寶玉自認是理虧的,投去了一個抱歉的目光,到裡面坐了下來,雪雁上茶,黛玉道:“我還當你今天不來了那?”

“方纔遇見了一下事情,又到了寶姐姐那裡一趟,因是晚了一些。”對於這些事情賈寶玉都是直言不諱的,雖然撒謊有時候會很好,但是若是之後黛玉知道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黛玉最是喜歡多想,如此反倒不如實在是的說來的輕巧。

黛玉點頭,她喜歡賈寶玉對他說實話,況且黛玉現在的心性已經不再似以前那般,和寶釵也已經是心靈上的姐妹了,很多事情想開了反倒是很好的,這倒是多虧了賈寶玉一次又一次的坦誠自己的感情,黛玉心裡有了安心的感覺,久而久之的對一些事情就沒有那麼敏感了。

說了一會話黛玉對賈寶玉說道:“你幫我吹一會簫吧!”

賈寶玉有些不解,這時黛玉第一次要賈寶玉幫他吹簫,拒絕或者是遲疑自然是不會的,只是賈寶玉疑惑其中的原因罷了,雖然不是使出反常但也是第一次的事情。

黛玉看出了賈寶玉心中的疑惑笑道:“突然就想聽了,也不知道寶哥哥什麼時候學的那般好的,就給我吹前年在清虛觀山後面吹得那個就好了,聽着很好聽。”

賈寶玉點頭,不過自己單獨吹倒是顯得無趣,因是笑着說道:“我先吹一遍,妹妹學着,一會用你的琴和我合奏吧!”賈寶玉絕對不怕只一遍黛玉記不住,黛玉的記憶力比之賈寶玉之差上一點,當的是天才之中的天才,若二人都是男兒身一起用工賈寶玉斷然是比不上黛玉的。

黛玉聽了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已經好久沒碰那個東西了,現在怕是已經生疏了,做不了合奏了。”

“妹妹只要在練上一下也就上手了,哪裡還有生疏這麼一說,妹妹若是不依我可是要生氣了。”賈寶玉笑着說道,趁着這個機會卻是和黛玉的距離又進了許多。

黛玉推了一下想真的上臉的賈寶玉道:“你便是生氣了又與我何干,你只管生你的氣就是了。”說了向外面喊道:“紫鵑,幫我把我的琴取出來,還有前年寶哥哥給的湘妃竹簫,都一併的拿出來。”如此就是同意了,賈寶玉甚是歡喜。

紫鵑和雪雁把東西拿了出來卻是告誡黛玉莫要連的久了,小心傷了身子,當然這話其實是對賈寶玉說的,除了賈寶玉還有哪個人能讓黛玉不顧着身子還要硬撐的,賈寶玉點頭,“你儘管放心着就行了,我對林妹妹嬌慣着那。”

紫鵑和雪雁聽了笑着推了下去,黛玉卻是啐了一口,“整日的說些沒有邊際的話,哪個要你嬌慣着了。”

“妹妹便是不要我也要貼上去嬌慣着,只盼着妹妹給我這個機會。”賈寶玉邊幫黛玉擺琴便是說道,黛玉的琴還是小時候特意做的那種兒童版的,現在用起來卻是有些小了,不過倒也沒有什麼問題,黛玉輕輕的調試了兩下,確認沒有問題之後就對賈寶玉說道,“我好了,你開始吧!我會記着的。”

賈寶玉點頭,將這個黛玉只吹過幾次的洞簫放在了嘴邊,笑傲江湖那豪放的曲目悠悠的傳出,這次重在聲音,賈寶玉也並沒有在意什麼意境,因是吹得很是輕鬆,一曲完畢賈寶玉放下洞簫向黛玉問道:“妹妹聽清楚了嗎?”

黛玉點頭不過卻並沒有回話,她在回憶着譜子,賈寶玉也便不再打擾,少許之後黛玉纔是說道:“我們開始吧!”

賈寶玉點頭,心裡竟然很是激動,果然和林妹妹合奏是一件令賈寶玉期待很久的事情,琴聲和簫聲混在一起極爲的融洽,並且相輔相成,沒有半點的排斥。

笑傲江湖這個琴簫合奏的曲目此時演繹的不說完美,卻是極爲好的了,不過其中的感情好似完全被扭曲了,江湖俠氣完全沒有,有的只是柔情蜜意,賈寶玉和黛玉在相互訴說着自己的感情,這是隻有演奏者的二人才能明白的感情,笑傲江湖,二人此時是相忘於江湖。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賈寶玉心中還有着重重的不捨,因爲很難讓黛玉表達自己的心意,想要再合奏一曲但是又要顧及黛玉剛剛好的身體,紫鵑已經在一旁虎視眈眈了,賈寶玉只得作罷。

黛玉面含羞怯,方纔的演奏之中他的的確確是完全的把自己的感情表露了出來,而從賈寶玉的吹奏之中黛玉也能感覺到,賈寶玉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情,並且好好的迴應了,這種感覺讓黛玉喜歡卻也羞澀,黛玉竟是有些懊惱怎麼到這個時候纔想到這麼一種表達感情的方法。

“妹妹大才,我自愧不如。”賈寶玉上前握住了黛玉的手,彈了這麼一會手也該涼了一些。

黛玉不曾掙脫,紫鵑已經幫着收拾東西了,賈寶玉看那已經不是很適合黛玉的琴說道:“改日我幫妹妹新買一個琴吧!這個小了一些。”賈寶玉想和黛玉一直這樣傳情的,自然不能讓琴束縛了一些。

黛玉也自感這琴對自己有一點的束縛,不然自己會表現得更好的,不過卻並不言語,寶哥哥知道也就好了,黛玉的手暖喝了,賈寶玉的心也暖和了一些,暖了的心是活躍的,跳動程度也大上一些,這些自然是繆論,不過卻已經足以說賈寶玉這會子很是心動。

試問如果牽着黛玉的手,看着這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大病初癒卻是更讓人憐惜,黛玉穿的很多,除了手上和麪上其他的地方竟是看不到一絲肌膚,賈寶玉很是心動,想看看這藏了一個冬天又加上一個初春的肌膚是不是又白嫩了。

黛玉看賈寶玉一直看自己怎不知道賈寶玉在想些什麼,將一隻手從賈寶玉手中拿了出來,輕點了賈寶玉的額頭,“呆呆的做些什麼。”

“在看妹妹。”賈寶玉直言不諱。

黛玉聽了面上的羞紅也並沒有加深,她已經能很自然的接受賈寶玉說着這樣的話了,當然最根本原因還是本就是羞紅着的,想要將手放在黛玉的面上,但是外面還有紫鵑和雪雁,賈寶玉自然是沒什麼的,只是怕黛玉不願意,這樣子賈寶玉就在心裡菲薄紫鵑和雪雁了,這方面她們可是比鶯兒差得遠了,君不見自己到了寶釵那裡之後鶯兒都是上了茶就走開了,不是大聲的叫根本就叫不到人,也是因爲如此賈寶玉和寶釵親近的時間纔多了許多,進展上竟是比黛玉還要強上一些,當然那種進展說的是身體上的親密接觸,心靈上二人是沒差的,若是更深刻的比較一下活着黛玉還要強上一些,當然爲了這個放棄那個是萬萬不可能的。

賈寶玉輕輕地咳嗽一聲,對着紫鵑和雪雁裝腔作勢的說道:“你們看看我那裡的桃樹發芽了沒有,我今日好像看到了一些。”

至於若是發芽了要怎樣賈寶玉可是沒有說,說半截就夠了,紫鵑和雪雁斷然不會理解不了的,三人哪個不知道賈寶玉的心思,紫鵑哼了賈寶玉一聲就帶着雪雁到外面去了,賈寶玉看着黛玉滿是深情。

黛玉低頭,越發的嬌媚了,“妹妹讓我親上一下。”說罷賈寶玉便親了上去,已經很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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