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醫院門前的張文霞,伍天並不覺得意外,就算門前出現的是青龍,也不意外。自己既然答應擔任大將一職,關於這職位所需要負責的事情一定會安排人通知自己。而自己急着打聽楊玲的消息,楊玲在花都市第三人民醫院,代表着自己也會在這裡。
“首長,關於您的任職,需要您先前往燕京見一見元首,時間是越快越好,您看怎麼安排?”張文霞說道,首長可以是很多人,但元首就只可能是中央那五位中的一個。
“三天後吧。”伍天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既然答應了擔任大將,伍天沒有打算反悔,但現在纔剛與楊玲相戀,所以伍天不想馬上離開,而且可以趁這兩天時間查清楚楊玲受傷的原因。
“對了,幫我查一查楊玲受傷住院的原因。”伍天向張文霞吩咐道,在華夏,恐怕沒有任何人,任何組織的情報能力能比得上華夏政府,既然如此,自己怎可能放着這麼好的資源不去利用呢。
“是車禍,肇事者在紅綠燈口違規闖紅燈,現在有關的所有監控視頻都已經送到花都市警察局了。”張文霞迴應道,顯然在這段時間,張文霞已經做過相關的調查,這辦事能力伍天十分滿意。
“很好,那我們去一趟燕京警察局,看看誰是肇事者吧。”伍天不會放過任何傷害楊玲的人。
“是。”張文霞開車載着伍天前往燕京警察局,說實話,張文霞根本不相信這位比自己還年輕的人擁有肩負大將一職的實力,別說是大將,就算是中將恐怕也難以勝任。大將一職,對於任何從軍之人都是神聖的職位,將伍天這樣的年輕人放上這神聖的職位,張文霞心裡是一百個不服。但不服歸不服,只要在伍天任職期間,伍天的任何命令,張文霞也只能服從。
“你好,我要見一下你們的局長。”來到警察局後,張文霞出示自己的證件並說道。
“張少將來到我們這警察局是有什麼事情嗎?”不一會兒,花都市警察局局長便從局長辦公室走到張文霞面前並說道。
“關於昨晚在建設路口發生的交通事故,肇事者是否已查清?是否已經緝拿歸案。”張文霞問道。
“哎,這次事故十分惡劣我們警局也是第一時間去交通局調取監控錄像,可是那錄像是空白的,可能是那路口的監控設備壞了。”李局長迴應道。
“李局長,就算建設路口的監控設備壞了,附近幾個路口的監控設備不會也一起壞了吧?把那些錄像給我,我看看。”張文霞說道,監控設備剛好壞了?張文霞可不信,如果監控設備壞了,第一個發現的應該是交通局,而不是這警察局。
“張少將,雖然你的職位高,但是你們軍方可沒有權限插手我們警方的工作吧。現在我的同僚已經在監控路口尋找目擊證人了,不勞你費心。如果案情有任何進展,我們會隨時召開新聞發佈會,張少將何不在家裡等消息?”李局長迴應道,語氣已不如問候的時候,明顯已經不再客氣。
“現在知道我什麼不願意加入了吧,從小到大我只進過兩次警察局,一次是燕京,一次是這裡。明明是主張正義的地方,卻早已烏煙瘴氣。”伍天淡淡地說道。
“建設路口的交通事故的肇事者,你們知道是誰嗎?”伍天大聲喊道,這裡不只有李局長一人,還有十幾個警員,伍天不相信所有人都毫不知情。這警察局到底是蛇鼠一鍋,還是仍有人濁者自清,那就拭目以待了。
“張少將,請管好你的手下,我們警察局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李局長對伍天的行爲十分不爽,而伍天的年紀就擺在那,李局長自然認爲伍天是張文霞的手下。
“這就是所謂人民的公僕嗎?難道你們忘記自己的入職宣誓了嗎?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秉公執法,清正廉潔了嗎?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正義了嗎?”看到沒有人有所行動,伍天拋出了幾個反問。
“如果繼續搗亂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李局長狠狠地說道。
“肇事車輛是一輛紅色法拉利,車牌號花A85U56,根據車輛登記信息,駕駛人是徐宗澤,根據監控視頻所看,出事時駕駛位上是他本人。”終於有一名警察站起來說出實情。
“蘇敏儀,好大膽,竟然敢信口雌黃。”李局長怒吼,李局長很難不生氣,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己的手下竟然公然與自己說反話。
“是不是信寇雌黃,調查一下不就好了嗎?”伍天迴應道,隨後對着張文霞說道:“希望你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有些人是不配在政府部門工作的,否則只會禍害更多的百姓。如果處理不好,那麼我剛答應你們的事情也作廢了。”
“是,首長。”張文霞自然知道伍天所謂答應的事情就是指擔任大將一職,雖然張文霞同樣很想伍天放棄擔任大將,但現在更想清理這幫蛀蟲。李局長說的沒有錯,軍警不在一個系統,即便自己是少將,也沒法處理警局任何一人。少將不行,但不代表大將不行,張文霞知道大將青龍很重視伍天,於是便立馬將情況反饋給青龍,等候青龍的處理結果。
而李局長聽到張文霞稱呼伍天爲首長的時候,內心一驚,少將之上不就是中將了嗎?雖然中將同樣無法插手警方的事情,但是軍政本來就是同一張關係網,中將一般在政界都有着關係。
就在今天早上,肇事者徐宗澤背後的人出面,所以李局長不得不放過徐宗澤,因爲得罪徐宗澤背後的人,自己只有死路一條,而徇私枉法起碼還有一絲活路。於是李局長便下令銷燬所有監控視頻,利用職權恐嚇所有警員不得泄露。
十分鐘過去,張文霞收到青龍的消息,於是對伍天說道:“首長,上面會安排人下來對涉及此事的所有人進行查辦,依法處理,至於結果需要查辦之後才知道。”
“徐宗澤是誰?到底是怎樣的背景讓你們整個警察局都妥協。”伍天向蘇敏儀問道。
“他……他……是南幫的人,南bang bang主徐鐵的兒子。”蘇敏儀回答道,提起徐鐵,身體都在顫抖,明顯很害怕這個人。
南bang,伍天記得大學開學前,自己乘坐從花都到燕京的火車的時候,抓到一個小偷,那個小偷自稱是南bang的人。當時伍天心裡還嗤之以鼻,現在這時代哪還有什麼bang派,現在才知道原來只是自己見識短淺罷了,這南幫勢力竟然能影響到一個市級警察局。這樣的毒瘤如果不除,還會有多少平民百姓會受到他們的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