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這場盤腸大戰終於結束,只見林寒和李玉靈兩人的身子狂震,嘴裡悶哼聲和呻吟聲接連發出,雙雙到達了極樂的巔峰。
與此同時,林寒也是渾身一震,交賬了事,見狀,歐陽燕嚇得連忙跑上了二樓,假裝修煉起來。林寒見狀,只是心底偷笑,接着將自己和渾身無力的李玉靈衣衫穿戴整齊,抱着昏睡過去的李玉靈上到了二樓。
將李玉靈放到了二樓的大牀後,林寒望着身旁假裝閉目打坐的歐陽燕,嘴角微微勾起,臉上露出了一抹邪笑,心想這小娘皮早晚也是小爺的菜。
如此想着,林寒也打攪歐陽燕,而是吞下五枚玄靈丹,閉目打坐起來,這玄靈丹屬於三品丹藥,是洛水仙子煉製的,這洛水仙子在林寒修爲達到築基三層的後,就獨自狂吞靈丹靈石,將自己的修爲提高到了築基三層,如今也是能夠煉製三品丹藥了。
第二日,清晨,天色矇矇亮,這一日中午,朝陽緩緩嶄露頭角,四周的溫度,也在慢慢的升高。很快的,熱量完全灑滿大地,霞雲谷內頓時一片人聲鼎沸,偌大的廣場上,數萬名修士或是擺攤,或是閒逛溜達,砍價聲,謾罵聲,調戲美女的聲音,絡繹不絕,連綿不斷,場面熱火朝天,相當熱鬧。
有經驗的修士都知道,雲霞谷的坊市集會,販賣的東西越到後面,越是珍貴稀少。
此時,林寒帶着李玉靈和歐陽燕兒兩女在偌大的廣場上溜達起來,不時出手購買大量的藥材。
這些藥材有些是煉製一二品級丹藥的,有些是煉製三品丹藥的,反正五花八樣,只要林寒需要的統統收入囊中,他也不怕有人見他大手大腳,見財起意,如今的他早已不是菜鳥,而是強大的築基修士,身懷無數上古秘術,實力相當強大。
除此外,林寒也是購買了大量的藥材靈種,準備在鴻蒙造化塔內栽種培養。
兩個時辰後,林寒話費了近十萬枚靈石,購買了樹之不清的藥材和靈種,腰間也是掛滿了十幾個儲物袋,完全就是一副暴發戶的樣子。
事實上,這些儲物袋都是空空如也,藥材全都被林寒不着痕跡地收入了鴻蒙造化塔之中,之所以掛着這些儲物袋,也只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畢竟他可是購買了如此多的藥材,這光是一個儲物袋怎能裝完?
要是隻掛一個儲物袋,有心人不懷疑纔有鬼!
藥材靈種購買的差不多後,林寒接着又在一些小攤上,爲李玉靈和歐陽燕,以及正在鴻蒙造化塔內修煉的幾個絕色老婆購買了一些小首飾後,拉着李玉靈和歐陽燕兩女的小手,就準備駕着遁光離開。
就在此時,一個身材矮小,獐頭鼠目的青年攔住了林寒三人的去路。
林寒見狀,眉頭微皺,臉色一冷,淡淡問道:“不開眼的小子,你攔我去路,所謂何事?”
看到林寒望來,青年臉上沒有任何慌亂之色,反而洋溢着笑容,快走幾步來到林寒三丈之外,略微一抱拳,恭聲說道:“這位前輩,想必是第一次來霞雲谷吧?”
此人的修爲是練氣大圓滿,在這霞雲谷中,也算是實力不俗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小爺沒時間和你耗着!”林寒聲音不變,仍舊是冷冰冰地說道。
青年聞言,臉上笑容不變,但內心卻是頗爲緊張,他雖然見過不少築基期的修士,但是卻從來沒有見到過林寒這等修士,他看到林寒的第一眼,就從林寒身上發現了相當駭人戾氣。
這股戾氣雖然隱而不發,但是卻如同鐵籠內猛虎般,一旦將鐵籠打開,那這頭飢餓的猛虎將隨時擇人而噬,後果不堪設想。
由此可見,這林寒絕對是手上染血無數,殺人不眨眼的兇人,他之所以如此肯定,那還是因爲他修煉的有一部上古秘術玄靈眼,最是擅長察言觀色,觀氣看人,察覺到了林寒身上暗藏的的一些危險氣息。
正是靠着玄靈眼,青年這才避過了無數次的危機。
事實上,這玄靈眼倒是和龍傲天那傢伙修煉的先天望氣之術有些異曲同工之妙,但是很明顯,這玄靈眼比起先天望氣之術要弱上不少。
說了那麼多,其實都是發生在一瞬間。
便在此時,林寒眼見青年不說話,臉色越發的冰冷起來,只見他揮揮手,如同趕蒼蠅般,冷喝道:“小子,我問你話呢,你要是磨磨嘰嘰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小爺今日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前輩不要動怒,小子攔住前輩,只要受人之託罷了!”青年媚笑道。
事實上,他正是這霞雲谷三大家族蒙家的家奴,奉他們的少宗主之命,邀請林寒去參加拍賣會罷了。
之所以邀請林寒,一方面是看到林寒出手闊綽,身家豐厚,另外一方面,雖然他們少宗主沒有說,但是青年可不傻,心底明白的很,他們少宗主想必是垂涎李玉靈和歐陽燕兩女的美色。
心念閃動中,青年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他能夠看得出,李玉靈和歐陽燕兩女絕對是林寒這個煞星的禁臠和私寵,自己的少宗主這次說不定真是老虎頭上拔鬍鬚,後果恐怕難以預料。
不過此事與他無關,他兩年前本就是一名散修,兩年前才加入蒙家,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拍拍屁股閃人就是了。
想到這裡,他臉上笑容不變,朝着林寒拱拱手,媚笑道:“前輩,晚輩乃是霞雲拍賣行少宗主所託,邀請前輩去參加拍賣行的!”
“哦,邀請我參加拍賣會?”林寒聞言,不動聲色地道,神色淡然,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青年見狀,心中凜然,接下來不知道如何開口,就在此時,林寒卻是神色一變,冷笑道:“帶路吧,本人正好去見識見識這霞雲拍賣物品!”
事實上,林寒在聽到這青年說是他少宗主邀請的時候,心中就想到了兩個可能,其一就是那少宗主見財起意,準備打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