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我想你最好還是想清楚一些,我們龍組的風格你應該是知道的,雖然這些年龍組已經淡化出了中國的政治舞臺,但是我們的力量還是毋庸置疑的,我們保留了天組的存在,不是因爲我們鬥不過你們,而是你們在我的眼裡就像是螞蟻一樣,不值得我們去動手,當然了,如果一隻螞蟻打擾到了我們的休息的話呢,我還是不會介意把這隻螞蟻給捏死的。”年輕人說道。
“你們龍組的人還不是一般的狂妄啊,難道你們就不懂得說話應該謙虛一點麼?”馬豔斌皺了皺眉頭說道。
“呵呵,狂妄?也許是吧,但是我們有我們狂妄的理由和本錢,一個人不是不可以狂妄,但是他要有足夠的本錢,我相信我在你面前就有狂妄的本錢,我們龍組在你們天組面前也一樣有狂妄的本錢,如果你們真的是以前的那個天組,那麼我們可能還會有幾分顧忌,但是你們只不過是一些比平常人稍好一點的一個小組織而已,滅掉你們的話,我相信我們龍組只要出動三個人,或者我們的小隊長一個人來就足夠了。”年輕人說道。
“你說的沒錯,而且我馬豔斌,也沒有向龍組挑釁的膽子,但是我真的沒有選擇了麼?”馬豔斌依舊是哪個語調,但是他的臉色已經告訴的別人,自己的內心並不像自己表面上的那樣平靜。
“沒有選擇,我相信你那一百多條性命總比他湯真一個人的性命值錢一些吧,你雖然是隻認錢不認人,但是那些追隨你的小弟們我想你再怎麼無情也會照顧一下,從另一方面講,就算是爲了你自己,你也不應該去和我們對抗。”年輕人說道。
“你們龍組給我制定的條條框框太多了,這點難道你們就不覺得麼?知道不知道因爲了你們我少掙了多少錢?!”馬豔斌說道。
“我們就是法則,你在
我們的法則中生存就要遵守我們的法則,聽從我們的一切,除非你比我們強,但是我們龍組有着兩千多年的歷史了,你一個只有幾年的小型組織就想和我們相提並論?告訴你,那天要不是國防部下達了命令,我們小隊長根本就不可能去親自找你,要不是小隊長給我說,我也不會來找你和你說這麼多廢話。”年輕人說道。
“好吧,我聽從你們的安排,從現在開始,我不再保護湯真以及他名下的幫會和酒店,他的一切到此爲止,和我,和天組不再有關係。”馬豔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這麼說來,你想好了,和我們合作了,是嗎?”那個年輕人轉過身來問道。
“很明顯,我現在沒有任何反抗你們的力量,我相信我的功法你們比我還要精通,我是答應那個老乞丐去幫湯真,我已經幫過他不少忙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我沒有幫他的義務,所以不幫他也沒什麼。”馬豔斌想了想說道,他真想把眼前這個年輕人給一分爲二,如果這個年輕人只是一個普通角色的話,但是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普通,他任何一句話都可能給馬豔斌帶來毀滅性的打擊,馬豔斌不是一個人在生活,他身邊還有一百多名小弟,說是小弟,沒有這些人,馬豔斌最多是一個無名殺手,根本就不可能坐上北京地下世界的第一把交椅。
“呵呵,你不說我還忘記了,我們也再找那個老乞丐啊,當年他離開了龍組,去了西藏。至於是什麼原因,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們這麼些年來,一直再找他,畢竟他是我們龍族的副組長啊,算了,說這些就多了,你只管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別的你不要過問,湯真這個人必須消失,你只需要不給我們找麻煩就可以了,這樣的話,你還是北京地下世界的一把手。”年輕人說道。
“我明白的,放心吧,我想我不會再去幫他了。”馬豔斌說道。
“那最好,好了,我還有事情,我要先走了,至於該怎麼做,你自己看吧,話我只能說道這裡了,告辭了。”年輕人說完,閃身離開了,速度之快,馬豔斌甚至還沒有讓自己的瞳孔變成“一”字,那個人就已經消失了。
“黑虎,傳令下去,放棄對清書會還有湯真任何形式的保護,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跟湯真有任何的聯繫。”馬豔斌對着客廳說道,那個客廳只有馬豔斌一人,雖然沒什麼動靜,但是馬豔斌知道自己的命令已經開始執行了。
第二天早上,湯真被張玲的一個飛踹給叫起牀了,湯真揉了揉屁股說道:“你不覺得疼啊?”
張玲說道:“當然不覺得疼了,我踢的是你啊。”
“不是,我問的就是你,你費那麼大的力去踢我難道你的腳就不覺得疼啊。”湯真說道,現在自己身上的皮肉可是比以前堅硬了許多,雖然不能說是刀槍不入,但是捱上幾棍子是一點感覺都不會有的。
“你別說,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我腳尖有點疼呢,你這傢伙身體怎麼長的啊?以前擰你的時候我還沒有發現呢,現在你的身體怎麼那麼硬啊?”張玲揉了揉腳尖說道。
“嘿嘿,我告訴你啊,我現在不光是這裡硬,而且我還有一個地方比這裡還要硬哦。你想不想試試看?”湯真說道。
“切,沒個正行,好了好了,趕緊起牀吧,我爸媽早就起來了,咱們再不起來的話,二老就該來叫咱們了。”張玲催促道。
“好~好好,我真錯了,我發現我這幾天基本上沒有睡一個安穩覺,我現在就起來。”湯真說道,實際上湯真不是因爲別的,就是因爲給張玲的父親療傷的時候,自己的精神力消耗得太厲害了,自己現在就算是功力精進了十倍也不行,由此可見療傷並不是比較省事的事情,要是這樣的話湯真可以天天沒事受傷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