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似乎看不得人過太安逸的日子,沒事它都要給弄點事出來,平靜了許久的菊園,終於要開始起風了。
早上,紅兒剛被曹丕叫走,一個丫鬟就來到了菊園,說是如夫人要請我過去一趟。
徐若燕請我過去?我心中不免添了許多疑問,這女人又想玩什麼花樣?不過,準沒什麼好事!該不是在諸葛那裡沒討到什麼好處,故意找我茬來了吧?
想想也沒必要怕她,去就去,當是出去逛逛,整日待在菊園也過於煩悶了。於是跟在丫鬟後頭去了荷風苑,那是我以前住的院子。
才走到門口,就聽到屋子裡傳來女子*糜的shen吟聲,門是虛掩着的,透過縫隙,我看到了香豔無比的一幕,兩具赤luo的軀體在chuang上糾纏着,忘情的熱吻着……
下一秒,我的血液直衝頭頂,我看到了什麼?我的老公和別的女人滾在chuang上?這算什麼?我氣憤不已的拂袖而去。
走出院子,迎面而來的風使我充血的腦袋冷靜了幾分,想了想,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對,就是很不對勁!徐若燕請我來無非就是想我看到這樣一幕,那麼,她的目的是?
甩甩頭,我自嘲的笑笑,關琳啊,關琳,你怎麼能不相信你的諸葛呢?要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啊!思此,我又折了回去。
許是間隔的時間很短,推開門,chuang上還是那副場景。不過,很快我就發現,那果然只是徐若燕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chuang上的諸葛睡着了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chuang上。
聽到聲響,她回過頭來,看到我後眼裡滿是詫異,驚叫出聲到:“你怎麼還沒走?”
我慵懶的倚着桌子,半眯着眼眸,清冷的答到:“我若是走了,豈不正合你的心意了?喂,我我相公身上幹什麼?該起來了吧?如過要我來動手可就不管你是不是裸着的,直接扔院子裡去!”
“你……”徐若燕雖有不甘,但還是起身穿戴好衣物移到桌旁坐了下來。她是知道我不只是威脅,而是說到就會做到的。
然後,我聽到她小聲的嘀咕着:“她到底還是不是女人啊?看到這種情況也能這麼鎮定?”
我好笑的看着她,勾起了脣角,但是眼裡卻帶上了危險的神色,我淡淡的說到:“告訴你,如果你以爲我和諸葛之間的關係是這麼好破壞的話,那麼,你就錯了!我勸你,這種事最好別讓我碰到第二次!”說完走到chuang邊替諸葛穿上衣服。
她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優雅的灌入口中,清清嗓子到,挑釁的說到:“哦?是嗎?如果,我不答應呢?”
我沒有看她,輕輕吐出了幾個字:“我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事實證明,葛優大叔的話是很具喜劇性的,徐若燕聽了竟“噗”的一聲將口中的茶噴了出來,連帶着一陣猛烈的咳嗽。
“你該知道,我要做什麼事會很方便,我有曹公子的令牌。可你就不一樣了,你可是被軟禁着的,哪個院子的人請你過去,除非是有曹公子的令牌才行,一般情況下,你以爲,你能干涉我做事?”她止住了咳嗽說到,神情頗爲得意。
果然不愧是水鏡先生的學生,有夠心計,夠膽子,放在女人羣中也算是佼佼者。只是,有時候有點蠢,有點自不量力!
我端詳了她好一會,沉聲到:“不錯,我是沒辦法干涉你做事,但是,我可以讓你在下一秒就什麼事再也做不了。”
她臉上的表情一僵,終於顯露出了一絲惶恐,但馬上又散了開來,只是聲音有些底氣不足的說到:“那我們走着瞧!”
我露出一個極淡的笑容到:“那就走着瞧吧!”
一聲細微的嚶嚀傳入我的耳中,低頭一看,諸葛已經開始轉醒。眼皮動了動,終於綻放出了光華,細碎的聲音從口中溢出:“這是哪裡?”
我淡淡到:“你燕兒妹妹的房間。”
他蹭的一下從chuang上驚起,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和徐若燕,再看了看我,連忙抓着我的手說到:“我什麼也沒做,我睡着了……”
“我知道。”我對他笑笑,然後依進他的懷中,安慰性的摟緊了他。
他這纔算是定下心來,摟着我轉頭對着徐若燕,聲音漠然:“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徐若燕咬緊了嘴脣,手指關節極度用力的擰着,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靠在諸葛懷中的我,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拍在桌上,冷聲到:“你們走——”
我擡頭,啞然失笑,她倒好,還給我們下逐客令了?
諸葛二話不說,拉起我就朝門外走去。
因爲走的急,我並沒有注意到徐若燕最後臉上那詭異的表情以及嘴角那一絲陰冷的笑意。
看着前面走的急促的諸葛,我拉住他到:“諸葛,停下,停下,諸葛你放手拉,我的手被你抓的很疼!”
我的話成功的使他停住了步伐,他轉過頭來,拉起我的手端詳了許久,看着我手腕上的紅印露出了疼惜的表情:“很痛?”
我收回手揉了揉到:“還好拉,我心痛。心裡頭慪的慌!”
諸葛垂下了頭,情緒有些低落:“對不起,是我的錯!”
“你沒錯!你有什麼錯?都是徐若燕那女人搞的鬼!”我憤慨的說到,目光鎖在諸葛微腫的脣瓣上,心中直泛酸,更升起了幾絲不快!
“我不該大意的喝她那裡的茶水,不該睡過去!”諸葛自責的說到。
“沒你的事!TNND,徐若燕那三八竟然敢碰我老公?真想把那女人pa光了扔大街上去!讓她知道我的人是不能隨便亂碰的!TNND連我的人也敢碰,真是不想活了!MD這種女人就該拖到批鬥去!你爺爺的!再有下次看我不弄死她!¥#%##¥%#·#¥¥!……”心中氣急,口不折言的一大串罵語從口中溢出,外加一連串聽不清原話的外星語。
再看諸葛,一臉訝色的看着我,嘴脣微張,錯愕的樣子有說不出了可愛。大概是沒見過我這潑婦樣被驚到了吧?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叫到;“諸葛……”
“恩?”他下意識的應到。
“我要給你消毒!”說着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吻住了他的脣,並逐漸加深這個吻。
突然諸葛悶哼一聲推開了我,我詫異的看着他,揉着額頭不自然的樣子急着問到:“諸葛,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