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落地時、玉寧珊看了四周、
“馬”
這裡應該是馬場、有很多馬、侍衛看見凌燁過來、
“參見太子、太子妃“
咳、、、、玉寧珊差點嗆到、凌燁卻勾脣、
“起來吧、把那匹性子烈的馬給我牽過來”
“是”
玉寧珊開口:
“你騎馬、帶我來幹嘛、我又不會”
“等會你就知道”
馬牽了過來、是一匹棕紅色的馬、凌燁摸了它的毛髮、它立刻不安起來、接過繩子、凌燁餘光看向玉寧珊、而玉寧珊卻沒將心思放在他身上、到處看。
凌燁抓住玉寧珊的胳膊、
“啊、、你幹什麼”
接着整個人騰空、最後落到了那匹馬身上、馬立刻狂躁起來、玉寧珊抱住馬脖子、
“凌燁、放我下來、我不會騎馬”
凌燁卻放開了手中的繩子、吹了口哨、一匹雪白的馬、跑到凌燁面前、停了下來、
“凌燁、我草你媽”
凌燁剛準備上馬、聽了她的話、停了下來。
草泥馬、那是什麼馬、沒聽過”
玉寧珊哭笑不得、她想鬆手的、可是一想到、鬆手摔下去不得被這馬踩死、便放棄了、只能死死抱住馬脖子、
凌燁拾起一枚石子、彈指、石子打在玉寧珊騎的馬上、馬一越、跳出了圍欄、
“凌燁、你他媽混蛋”
凌燁翻身上馬、追了上去、對玉寧珊的話充耳不聞、馬到處亂跑、玉寧珊閉着眼睛、耳邊除了風聲、什麼也聽不到、然後就聽見凌燁的聲音、
“這馬除了性子烈、也沒什麼、比起我的雪駒還是稍遜一籌、嘖嘖嘖、、、”
玉寧珊想到、這個人到底要幹嘛、她的屁股、痛死了、
“籲……”
凌燁拉停自己的馬、看着玉寧珊的馬跑遠、輕聲到
“你提一次離開、我便帶你來騎一次馬”
便追了上去、看着遠處的馬、視線越過馬、看到了前方的斷崖、
“玉寧珊鬆手、前面是斷崖”
除了風聲、玉寧珊什麼也沒聽到、閉着眼睛、也不叫了、還是省點力氣、看玉寧珊沒反應、伸手摘下幾片葉子、隨着凌燁出手、葉子劃過玉寧珊的兩個胳膊、突然的疼痛、讓玉寧珊鬆手、
“啊”
整個人從馬上摔了下來、凌燁縱身跳下馬、和玉寧珊一起滾下山坡 。馬也掉下斷崖、
良久、、
玉寧珊和凌燁背靠背靠在一棵樹邊、玉寧珊顯得有些狼狽、臉上有幾處細小的傷痕、衣服上也染了血、頭髮凌亂 。
凌燁除了頭髮有些凌亂、倒沒有傷、凌燁看着遠處的夕陽、
“傷怎麼樣”
“死不了”
凌燁笑了笑、頭靠在樹上、
“我從來沒看過夕陽、何曾想、竟這般漂亮”
玉寧珊整理着自己、聽了他的話、看向遠處、遠處殘陽映紅了大半個天空、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凌燁沒有說話、玉寧珊低頭看胸口、那裡傳來疼痛、流血了、楓寧留下的傷口、又要復發了、轉頭看向凌燁、
“回宮吧、我傷口流血了”
凌燁起身、看着那傷口、蹲了下來、
“對不起”
若他一開始不說那樣的話、一開始就放他們走、若他不曾猶豫半分、就不會讓她受傷。
玉寧珊擡頭、
“其實我都知道”
你只是不想讓他們覺得我有利用的價值、況且我本就是如此、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可是上天將我安排於此、又意欲何爲。想到這裡、玉寧珊低頭輕嘆。
凌燁伸手扶上她的眉、
“嘆氣做什麼、以後不會在有這樣的事了“
玉寧珊擡頭、凌燁將她抱起、走上山坡、雪駒還在等他們、玉寧珊沒有反抗、安靜的在他懷裡、兩人一馬、一路無話。
回到皇宮、傷口有些感染、還好是秋天了、否則要發炎了、經過處理、已經沒事了。
出城門外、楓寧坐在茶棚裡、幾天的時間、人已經分批出城、城門上貼着楓寧的畫像。楓寧戴着斗笠、似乎在等什麼、
一輛馬車跑過來、楓寧擡頭、馬車經過楓寧、原本坐在茶棚的楓寧、隨着馬車前行、不見了蹤影。到了城門口、馬車被侍衛攔下、
“馬車內何人”
駕車的人開口:
“孟丞相的公子、你們也敢攔”
門簾掀開、一名青衣男子、手持摺扇、面容清秀、淺笑、
侍衛看見是孟清君、馬上拱手、
“原來是孟丞相的公子、多有得罪、孟公子請”
“多謝”
放下門簾、馬車出城、孟清君看着身旁的男子、一身黑衣、馬車跑了一段時間、停了下來、馬車外、楓寧開口:
“孟公子、好大的面子”
“若非如此、你又怎麼會找我”
“那就多謝了”
楓寧輕身離開、孟清君回到馬車前、駕馬車的人、
“公子、那個人是誰、好眼熟、什麼時候上馬車了”
孟清君搖扇、
“他、、不就是城門口貼的畫像上、皇宮要的通緝犯嗎”
“公、、、、”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孟清君的扇子劃過他的脖子、看着他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