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開口說道:
“含煙嫂嫂是凌陌哥哥的妃子”
凌陌??玉寧珊聽到這個名字,就想起凌陌是出去打仗的那個,玉寧珊看了看凌飛,
“她回來關你什麼事啊”
凌飛笑了笑,臉上居然有不自覺的紅暈。
“這個不告訴你”
玉寧珊用手摸了摸下巴,
“我說,你該不會喜歡那個含煙吧。拜託,她可以當你娘了”
凌飛翻了個白眼,對玉寧珊有些無語,
從後來的問話中,玉寧珊得知,這個含煙姓柳,柳含煙,自從凌陌三年前去打仗,柳含煙每年都會去寺廟呆上一段時間,爲凌陌祈福,一呆便是一兩個月,這次卻呆了一個月,
後來玉寧珊才知道,柳含煙回來凌飛爲什麼這麼高興了,原來柳含煙有一個七歲的女兒,靠,,,嚴重早戀,
“飛兒啊。你去吧門口兩個人搞定。帶我出去轉轉。我要發黴了”
“太子哥哥,知道會生氣的”
“別讓他知道就得了”
凌飛想了想。便點頭。出去直接點了他們的穴道。玉寧珊大喜。跟了出來,走到兩個侍衛面前。戳了戳他們,然後出去了,可憐兩個侍衛,不能叫不能動,
“飛兒啊,你功夫誰教的”
“太子哥哥”
原來如此。難怪自己打不過他。
“你太子哥哥最近幹嗎呢”
“太子哥哥前幾天去清君哥哥那裡了,真不知道太子哥哥怎麼想的。去那裡肯定要碰見清荷姐姐”
清君,孟清君,那個青衣美男子。這個清荷嗎?一聽就是孟清君的妹妹。而一聽凌飛後面那句話,就知道,這凌燁嗎肯定和清荷 有姦情,
“怎麼,凌燁不喜歡孟清荷嗎”
凌飛點頭,
“她長的不好看”
“好看”
“難道高矮圓扁”
凌飛又翻白眼,
“清荷姐姐,是孟丞相的千金,出生書香門第,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個才女”
“女子無才便是德。她一定是太缺德了”
玉寧珊自然又接到了凌飛的白眼,無視他的白眼。開口說:
“那爲什麼你太子哥哥不喜歡她”
“你問我。我去問誰”
兩個人邊走邊說,來到了一個地方,看着上面的字,玉寧珊念道:
“雪陵墓”
轉頭看向凌飛,
“這是什麼地方”
“嫂嫂,你記住了,這個地方千萬不能去,是皇宮禁地。當初凌驍哥哥誤闖,父皇本來是要殺了他的,後來孟丞相苦苦求情,父皇看在孟丞相三朝元老。纔將凌驍哥哥囚禁於重華殿”
在凌飛說出凌驍的名字時,就已經想到,他是那個前任太子,當初珠兒不是跟她說,無人知曉嗎?看來是不想讓她知道,
“那裡面是什麼啊”
“嫂嫂走了”
說着拉着,玉寧珊走了。玉寧珊在想,這皇帝要殺自己的兒子,這關丞相什麼事啊。
牢房中,
珠兒站在那鐵門前,推開,裡面什麼也沒有,珠兒走到一個凸起的地方,轉了一下。在自己腳邊,出現了一個暗格,拿出身上的火摺子,吹燃,走了下去,一條暗道,沒一會,就變得寬敞。珠兒看着被鐵鏈拷起來的人,身上的衣服早已血跡斑斑,珠兒滅了手裡的火苗,裡面還站了幾個侍衛,見到珠兒,行禮,
“珠兒姑娘”
珠兒點頭,開口:
“把他弄醒”
一盆水潑上去,被拷的男子,醒了,睜開眼睛,看了四周的人,又閉上眼睛。似乎是太虛弱了,珠兒看了他一眼,走到一盆火邊。拿起一根被火烤的緋紅的鐵,看着那火得似血的鐵,眼神冷了下去,迅速出手,將鐵烙在了玄寒身上,
“嘶。。”玄寒咬牙不讓自己的發出聲音。珠兒收手,把鐵放在原處,開口:
“我開始有點佩服你了。能撐這麼久”
“過獎”
珠兒笑了笑,
“哪裡,應該 的”
玄寒閉上眼睛,剛纔被鐵烙的地方,傳來陣陣疼痛,汗,從他臉上滑落。珠兒又開口:
“不知,你可認識玉寧珊”
玄寒蹙眉。
“從不認識此人”
“是嗎”
玄寒沒有說話,珠兒走了出去,
玉寧珊和凌飛又來到一個地方,裡面一個太傅正在教課,凌飛吐了吐舌頭。拉着玉寧珊溜之大吉,坐在池塘邊,凌飛就抱怨,
“太傅教得太悶了,不想學”
“那就別學了,我們去玩吧,學了也沒有用”
“怎麼沒用,男人學習兵法,謀略,將以治理國家”
“我靠,你這麼小,就治理國家”
“我將來長大就要帶兵打仗”
玉寧珊感嘆:
“讀書苦,讀書累,讀書還要教學費,想想就頭疼”
“那倒不會。就是太悶了”
“那我來教你”
“你什麼都不會,教我什麼”
靠,這小子怎麼說話的,
“告訴你,學問之美在於使人一頭霧水,詩歌之美在於煽動男女出軌,女人之美在於。。。。”蠢得無怨無悔,後面這幾個字玉寧珊沒有說出來。接着說:
“男人之美,在於說謊白天見鬼”
凌飛搖頭表示不懂,
“就是說,學什麼東西,一竅半通就可以了,不要全懂,詩歌嗎?就更不是好東西了,男人就更更不是好東西了”
玉寧珊汗。。。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算不算教壞小孩,凌飛不滿。
“男人哪裡不是好東西了”
“你們三妻四妾,還說是好人,那我們女的是不是可以三夫四郎啊”
“大膽。說這話砍了你的腦袋”
飛兒此刻臉上紅嘟嘟的,顯然是被氣的,玉寧珊開口:
“砍吧砍吧。反正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離開”
凌飛看着她。過了一會纔開口:
“嫂嫂,以後這話不要在說了”
玉寧珊笑了笑,
“知道了,小鬼”
“我們回去吧,太子哥哥發現我們就慘了”
玉寧珊點點頭,來到柳春園,兩個侍衛還在那裡一動不動,玉寧珊走過去,開口:
“兩位大哥,今天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好不好”
。。。 。。。
玉寧珊又開口:
“你們不說話就當你們默認了”
。。。 。。。
“那就這麼定,飛兒,解穴”
玉寧珊自然知道。他們不能說話。於是高高興興的進屋,
“飛兒,謝謝你啊”
門推開。一名白衣男子做在屋裡喝茶。門口一大一小,瞬間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