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寧珊看着窗外的月圓、心中卻有些不安、卻不知爲何會如此。
柳城、楓寧走進柳人云所謂閉關的地方、卻看見他手中正拿着一把劍、劍身範紅、是一把好劍、煉劍的時間絕對不會低於七八年、看來這劍很早就開始煉了、而他到現在才知道。
柳人云看着手中的劍開口、
“雖不能與你手中的楓冥劍相比、卻也是把絕世好劍”
楓寧走進、細看了看、
“是把好劍、雖說十年磨一劍、但這把劍、、、“
“十年是等不了了,如今凌燁登基、過些時日、你便吃了陰陽蠱的解藥”
楓寧想到了玉寧珊、開口、
“爲何從未告訴我、我與凌燁是兄弟”
柳人云是背對楓寧的、聽到他這句話、柳人云冷眸、握緊了手中的劍、他知道了、、、那、、、、卻聽楓寧繼續說到
“就算知道我與凌燁同母異父又如何、答應父皇的我也一定會完成“
柳人云的手放鬆、臉上的表情也放鬆了、原來他還不知道、轉身對楓寧說、
“我怕你顧念手足之情、而不忍下手”
“還請柳將軍不要在對楓寧有所隱瞞”
柳人云點頭、
楓寧出了這個房間、來到城牆上、忽然一股灼熱感席捲而來、擡頭、月圓之夜、寧珊、楓寧騎馬往流芳閣方向去、陰陽蠱發作、使他用不了內力、楓寧趕到時、玉寧珊蜷縮在一個角落、楓寧走進、
“寧珊”
玉寧珊能聽見有人叫她、可是卻不想開口、冷得她不想說話、楓寧伸手觸摸她的臉、冰涼入骨、當初孟清君說過、凌燁爲她找到了火山石、會在哪裡、楓寧身上的灼熱、讓玉寧珊靠近、這時房門打開、是孟清君、
楓寧大喜、孟清君開口、
“我帶她去火山石”
楓寧點頭、抱起玉寧珊、孟清君攔住他、
“你體內陽蠱發作、在靠近火山石、你會死的”
孟清君接過玉寧珊、出門、停了下來、
“你放心、我必然毫髮無損的把她帶回來、你自己多留意”
說完便離開了、楓寧閉眼、汗從他額頭滑落、冰蠶稀缺、卻只能用兩次、若每次蠱發都用冰蠶、、呵、、、陰陽蠱的解藥她又該如何、
。。。 。。。
宣陽殿、
孟清荷不在被軟禁、在她門口的侍衛已經被撤走、是到如今、她卻還不知道、孟鶴已經死的消息、
看着柳枝吐芽、第一次出宣陽殿走走、凌燁登基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卻從未來看過他、孟清荷卻已經習慣、對於如今的生活、孟清荷別無所求。
在宮中總是可以聽見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比如、、在孟清荷發呆之跡、何處傳來兩個聲音、
“哎、你知不知道、雪陵墓裡其實是放着當初雪妃娘娘的屍體、靠防腐珠不讓屍體腐爛”
另一個聲音、
“不過後來好像是住在柳春園那個玉、、玉、、什麼、、哦、玉寧珊的呢”
“聽說屍體被偷了”
“你說誰那麼變態、那屍體做什麼”
“誰知道啊”
孟清荷雖意外、卻也不在意、準備離開、一個人的一句話、讓孟清荷花容失色。
“聽說、孟丞相的公子、就是孟清君親手殺了他爹”
孟清荷呆在原地、什麼、、大哥、、孟清荷尋聲找去、兩個丫環、
“你把剛剛的話在說一遍”
看見是孟清荷、兩個丫環嚇得跪了下來、卻不知道叫孟清荷什麼、如今凌燁登基、卻沒有給她任何封號、雖然不得寵、但也是皇上的妃子、況且後宮只有她一個妃子、將來執掌皇后之位、也說不定、只得叫孟姑娘了、
“孟姑娘、、奴婢剛、、剛胡說、、的、、“
孟清荷冷眸、
“你最好把剛剛的話在說一遍、說清楚、否則、、、哼、你們該知道後果”
兩個丫環嚇得直哆嗦、
“孟、、、姑娘饒命、奴婢也是聽說的、 說、、說、、孟公子殺了、、孟丞相”
孟清荷後退幾步、差點沒摔倒、
怎麼可能、就因爲知道他並非爹的兒子、所以下此毒手嗎?孟清君、你好狠啊。
孟清荷轉身離開、
凌燁一身黃袍、坐在寢宮中畫畫像、玉寧珊的畫像、當初登基時、看到的那驚鴻一瞥、讓她常常想起、凌燁打算貼出畫像、重金尋找此人、就算知道不可能、若能找到七八分相似、又未嘗不好呢????
門口傳來聲音、
“孟姑娘留步”
“讓開”
凌燁蹙眉、聽到外面打架的聲音、凌燁起身、門就被推開了,看見兩個侍衛正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凌燁揮手、讓他們下去。
“原來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會功夫”
孟清荷苦笑、
“你自以爲了解清荷多少”
“不需要、你這樣莽撞、找我有事“
孟清荷看着他、
“我爹是不是死了”
凌燁雖奇怪她是從何得知的、卻也不否認、
“是”
孟清荷咬脣、擡頭、不讓眼淚留下、繼續說到、
“是不是孟清君殺的”
凌燁點頭、
“是”
孟清荷眼淚決堤、大笑、
“就算爹做錯了又如何、對他畢竟有養育之恩、他可真狠得下那顆心”
“自作孽、不可活”
“他在哪裡”
凌燁搖頭、孟清荷看到他桌上的畫像、玉寧珊、、就算她死了那麼長時間、他依舊不曾放下她。
孟清荷轉身離開、所有的所有、所有的曾經、我們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