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走廊上安靜的要命,似乎就連樓下大廳中的噪音都能聽到,不過這裡卻不是一片祥和,陸遜吸了吸鼻子,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立刻撲面而來,那些碎裂的屍體死的到處都是,絕對比德州電鋸殺人狂肆虐過後的場景還要可怕。
“呼,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看着被砍掉了頭顱的狂戰士,陸遜長吁了一口氣,隨即搖了搖腦袋,拋掉了這種僞善的想法,愛琴是個弱肉強食的國度,要是自己在這麼婦人之仁下去,死的絕對是自己,這些傢伙可不會因爲你是個神父就手下留情,如果僱主出的價碼夠高,這些傭兵甚至連聖母瑪利亞都有膽量出賣。
收拾了一下心情,陸遜拿着牧師袍擦着身上的血跡,同時往走廊最裡面的房間走去,也不知道培根怎麼了?這裡發出瞭如此大的動靜,他居然連個面都沒露。
“那傢伙好像不是個聾子吧?”嘀咕了一句,陸遜放輕了腳步,豎起了耳朵,打量着周遭房間門有沒有被動過痕跡以及是否有房客入住的同時,也傾聽着是否有異常的聲音。
就像午夜草原一般的安靜,除了微弱的喘息聲,陸遜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這種狀況讓他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拔腿就竄向了培根的房間。
按照矮人培根的惡劣性格,.一旦有機會和兩個人類舞娘瘋玩,他絕對會吵得世界都不安寧,現在的情況,只能說明,他遇到危險了。
“希望我的錢袋子不會這麼容易.就掛掉的。”跑到房間門口,陸遜也沒喊話,擡腳就是一記猛踹。
咚的一聲巨響,房間門在陸遜.的大力攻擊下,直接破了個大洞,木屑紛飛中,響起了女人刺耳的尖叫聲。
“果然遭了。”木屑和塵土遮蔽了陸遜的視野,本來這.不是很好的進攻機會,可是這種混亂的情況都依然沒有聽到培根的聲音,陸遜知道那傢伙肯定遇到了麻煩,也沒時間耗下去,直接側着肩膀用力撞開了房門,然後一個翻滾滾進了房間的角落。
看到突然的闖入者,站在桃木衣架旁正脫了個精.光的女人發出了更大的尖叫聲,下意識地就要往房門外跑。
陸遜雖然感覺有點不太對,可是不能讓這個女.人逃走,於是翻滾後左手撐住地面,借力後像獵豹一樣撲出。
伸出的右手推.在了舞娘的豐滿的屁股上,舞娘承受不住,撲到了地上,緊跟着她又聲嘶力竭的大叫了出來,因爲一隻大手把她的右手臂反擰到了背後。
感覺到一個男人坐到了自己的臀部上壓住了自己,舞娘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哭喊不停,同時還揮動自由的左手往回勾着。
那隻手一把抓在了陸遜的大腿上,挖出了五條血印,疼的陸遜差點呲牙。
“別動,不然我宰了你。”陸遜嚇唬了舞娘一句,然後動作迅即的抓住了她的左手反擰在了背後,這個時候陸遜已經看清楚被他制服的女人就是剛纔和培根一起上樓的舞娘了,當然,陸遜也確定了她們不是殺手,畢竟這一番實力懸殊的博鬥,足以證明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
“別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給你金幣,我陪你上牀。”失去了自由的舞娘哭的昏天黑地,一個勁兒的哀求陸遜放掉她。
陸遜有些鬱悶了,殺敵人他可以毫不留情,可是對這些無辜的女人他還是下不留手的,之所以沒放開,是因爲他不想讓這個女人離開後亂說。
可是舞娘卻不知道陸遜的想法,看到對方沒回答自己,以爲陸遜是鐵了心要殺害他,於是趴在地上的身子立刻蠕動了起來,大概是強烈的求生意志使然,她居然愣是把陸遜差點晃了下去。
不過這可苦了陸遜,要知道兩個人的屁股可是挨着的,對方這麼一動,直接就把那種肉感傳來過來,再加上陸遜只穿了一條平底內褲,於是瞬間,他的下身就挺起了帳篷。
“太尷尬了。”陸遜開始後悔爲什麼把牧師袍丟掉了,不過讓他更加難堪的還在後面,因爲培根那略帶詫異的眼神進入了陸遜的視野。
陸遜頭疼死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看到是這麼一種情況。
培根被扒光了衣服,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大牀上,嘴裡還塞着一團紗布防止他說話,而另一個舞娘則站在一邊,手裡拿着皮鞭,正高高的舉着,看樣子隨時都會鞭打下來似的,當然,矮人培根
“起來。”陸遜站起身,同樣也把壓着的舞娘拉了起來,擋在了身前,他已經確定現在沒有危險了,可是不能放開舞娘,要不然少了這個擋箭牌,培根一定會看到自己下身支起的帳篷。
“我說培根侯爵,你還挺會玩的呀,我說舞娘,扯掉紗布,讓他說話。”做了個深呼吸,陸遜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後就開始調侃培根,瞧瞧人家玩的這花樣,誰能看出人家是剛從地底來的土著,簡直比自己還要更快的融入人類國度呀。
那個舞娘驚慌的眼神四下裡打量了一下,在看到陸遜頭上的神父光環後,大概是覺得生命保住了,就悄悄地鬆了一口氣,要是讓她知道這個在她們眼中的神職人員剛剛在外面砍了七個人,估計她就該磕頭求饒了。
“嘿嘿,見笑了。”培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衝着身旁的舞娘罵道,“快給我鬆開,沒看到我老大來了嗎?”
“老大?”舞娘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兇悍的矮人爲什麼要叫一個神父了;老大,不過看着同伴被反擰着雙手,她現在連金幣都不想要了,就像快點離開。
“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要和我一起玩完?我是沒意見,不過兩個舞娘是不是有點少?我再去叫幾個來吧?”培根坐了起來,活動了下手臂,然後一把把旁邊的舞娘了拉近了懷裡,讚道,“王都的小妞就是夠味兒,更新oo技術也不錯,你要不享受一下,都不好意思說自己來過王都。”
陸遜皺起了眉頭,這傢伙越來越規矩了,不過看着愛人培根懷裡的那個舞娘,他身體裡的邪火也是嗖嗖得往外冒。
那個舞娘穿的太風騷了,一身類似泳裝式樣的紅色緊身皮甲,裸出了大半個後背,前胸沒有釦子,而是一排紅繩交錯的纏着,把兩個飽滿的擠得鼓鼓的,兩條潔白的長腿上穿着齊膝的高跟長靴,再加上手中的辮子,很有股女王的感覺。
“什麼時候咱也讓赫斯嘉穿回緊身皮甲,玩一次制服誘惑。”陸遜碎碎唸叨着,下身更加的挺拔了,一下子頂在了身前舞娘的屁股上。
舞娘嚶嚀一聲,直接倒向了陸遜懷裡,舞娘不笨,知道這個時候用身體做本錢救自己。
“你自己瘋吧,我沒時間。”陸遜皺着眉頭解釋了一句,本想推開舞娘,可是那樣的話下半身就暴露了。
“看上她了?那你就帶她出去吧,放心,我還沒碰她呢,對了,錢算我賬上。”培根擠了擠眼睛,笑道,“我可沒你大膽呀,只穿一條內褲就敢四處溜達。”
“哼,別管我沒提醒你,玩歸玩,但是注意安全,別把小命搭進去了,順便說一句,我的牧師袍上沾了血,丟走廊裡了。”陸遜拉着舞娘往後退,準備離開房間了,至於培根,有了提醒後,這傢伙大概不會撞到對方槍口上了,最起碼自爆沒問題。
“咦?你給一個雛雞了?馬勒隔壁的,我剛纔還問舞娘來着,問她們有沒有原裝貨,沒想到她們居然騙我說沒有。”培根那個氣呀,一把就把身旁的女王裝舞娘按在了大腿上,然後大手啪啪的拍着對方的豐臀。
看着舞娘臀肉一顫一顫的,在聽着舞娘誘惑的呻吟,陸遜的嗓子有些冒煙了,暗罵了一句,鬆開手中舞娘的手腕就要離開,準備去找萊維瀉火,誰知道對方卻一把拉住了他。
“幹什麼?”陸遜不滿地瞪了舞娘一眼。
“沒什麼,只是想要一些損失費而已。”舞娘媚眼如絲的瞟了陸遜一眼,雙手摸上了下來的胸膛,讚道,“你真強壯。”
“問他要。”陸遜指了指培根,他不想在這糾纏下去了,再說和舞娘睡覺,陸遜沒興趣。
可是對方卻不依不饒,摟住了陸遜的腰,然後用胸部和大腿不停的摩擦陸遜,道,“你真狠心,只是一點‘精神損失費’都不肯給我嗎?你瞧,我的手腕都讓你捏腫了。”
“這個女人還真纏人。“陸遜扯了扯,可是舞娘像八爪魚一樣,愣是黏在了他身上,死活不下來,而被培根打屁股的那一位,則是雙眼噴火地看着陸遜,恨不得也衝上去加入戰團。
舞娘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如果能和一個神父睡一覺,那麼自己在香草酒館的身價和名聲絕對會提高,再說神父都有錢,而且都是慷慨仁慈的主,那麼出手一一定大方,說不定一晚上賺的金幣就夠一個月的生活費了,再說就算沒有這些利益,可以喝眼前這個充滿男人味的神父共度宵,也是個不錯的經歷。
啪,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眼前的臀肉,培根大笑道,“怎麼?眼饞了?告訴你,他可是南方衛城的執政官,要是你能迷倒他,下半輩子的甚或絕對不用發愁了。”
聽到這話,兩個舞娘一愣後眼睛立刻放出了光芒,恨不得把陸遜整個吞下去,而你在他身上的那位更直接,直接就去扯陸遜的內褲。
“走開。”陸遜臉色沉了下去,一把推開了舞娘,頭也不回的除了房間,這種死纏爛打的女人打真討厭。
“瞧瞧,金飯碗都被你們嚇跑了,還不去追。”培根看似無意地調侃着兩個舞娘,眼角卻是時刻注意着她們,一旦她們做出出格的舉動,培根不介意教訓她們一頓。
在香草酒館這種人際混亂的地方做舞娘沒點眼力勁兒怎麼行,於是她們關上了房門,重新膩回到了培根身邊,開始討好他。
“那個神父怎麼能和您比,我看他那裡呀,就是個小臘腸。”一個舞娘覺撅着嘴脣,一把手按在了培根的小臘腸上,上下活動着,心裡卻是哀怨不已,要不是爲了金幣,纔不會伺候你這種又矮又黑的醜鬼呢。
“大人,你比那個神父強壯多了,對了,還玩鞭打遊戲嗎?”女王裝舞娘怯怯地問了一句,這種矮人的嗜好太怪了,下次絕對不招待這樣的客人。
“打,怎麼不打,好,今天晚上把我伺候舒服了,每人一百個金帝蘭。”雖然知道舞娘說的是奉承話,可是培根心裡舒服,畢竟以前站在陸遜面前他就自卑,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了,於是囂張地道,“那傢伙只是一定是不敢和我比耐力,怕輸了丟面子,要知道我們矮人的力氣可是最大的。”
兩個舞娘臉上帶笑,嘴上稱讚,心底卻是誹謗不一,還耐力好呢,大半天就一個姿勢,就算不累,也沒新鮮感了。
…………
回到走廊上的陸遜先是聽了聽五零一號房間內有沒有動靜,然後才竄到對面的房間內,萊維抱着牀單,正坐在牀上等他。
“不怕被你的沃爾夫女朋友抓住把柄?”萊維風騷的白了陸遜一眼,然後故意的鬆了鬆手,牀單立刻滑下了肩頭,露出了半個。
“謝謝你剛纔那兩箭。”陸遜跳到了牀鋪上,直接摟住了萊維,然後一隻手揉捏着她的。
“我是爲了自己,還有,你是個神父,這麼做不覺得過分嗎?”雖然口頭上抱怨指責着陸遜,但是萊維的手還是握住了他的下身,因爲團長小妞明白這種時候必須主動出擊,自己的地位太低了,而且時間很緊,要是不能讓陸遜滿意並且記住自己,那麼再也就沒機會見到他了,爲了擺脫那個傢伙,萊維覺得陸遜是個可利用的男人。
“是你在勾引我。”反駁了一句,陸遜的手滑過了萊維的下腹,摸到了一片森林。
呻吟了一聲,萊維靠在了陸遜的懷裡,道,“你是不是當成發望的對象了,那兩個舞娘夠騷吧?瞧你握着人家的手,都不肯鬆開。”
陸遜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這個小妞跟着自己,自己居然沒有察覺,這太危險了,要是敵人中多幾個這種厲害的角色,那自己的處境就不妙了。
“呵呵,小瞧我可是要吃大虧的哦?“萊維掉調侃了一句,翻身把陸遜壓倒,然後低下頭張開了嘴脣,一下接着一下舔着她的身體,團長小妞顯然是猜到了陸遜的顧忌
“聰明的女人很惹很多麻煩。”陸遜這是在警告萊維,要不是剛纔射殺弓箭手和盜賊的兩支箭矢證明了萊維的立場,陸遜很難確保自己不會起殺意。
“別擔心,我不會對付你的,如果有必要,我還會把那個傢伙的勢力和底牌都記下來,交給你。”萊維瞄了陸遜一眼,看似不經意地問道,“可是我去哪找你呢?別說什麼帝國旅館?我要的是你長久的住所。”
“這個小妞不簡單。”陸遜長吁了一口氣,萊維的潛臺詞很明顯,讓我幫你可以,但是你必須讓我跟隨你,當然,這個跟隨只是合作關係,陸遜相信,一旦自己幹掉了她口中的那個傢伙,萊維一定會離開,她只是把自己當個可以利用的對象。
“別擺出一張嚴肅的臉孔,其實越和你上牀,我越感覺自己離不開你,你是我見過的最棒的男人。”摸着陸遜的胸膛,萊維蹲坐在陸遜的小腹上,然後坐了下去。
長長的一串呻吟後,開始上下起伏的動作。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你認爲我出的條件苛刻嗎?”萊維皺起了好看的眉頭,自己的美色居然不起作用,要是換了別的男人,別說一個要求,一百個都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了。
“不是,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將要住在哪。”陸遜苦笑了一笑,道,“至於你說的那個傢伙,我也沒興趣知道,因爲我不覺得他可以對我構成威脅。”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原來你也是一個自以爲是的愚蠢男人。”萊維開始用激將法了,她手中唯一的底牌就是掌握着陸遜敵人的情報,可是對方不在乎,那這一切就是去了價值。
“誰知道呢,反正我惹得麻煩也夠多了,不差他一個。”陸遜說完,猛的一個翻身把萊維掀到了牀上,然後把兩條腿擡起來,壓成了v字型,接着狠狠地一撞,衝刺起來。
萊維故意的喊了一聲,想要給陸遜壓力,不過隨後看到他冷峻的臉孔,又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不安地看着他。
“幸好我剛纔打了一架,要不是身上的血腥味夠重,塞西莉亞一定就會聞到我從你身上沾的旖旎味道了。”
萊維沒有說話,冷冷地看着陸遜,甚至連那喉嚨裡的遊人呻吟都刻意的壓抑了,她不明白陸遜說這種不着邊際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必須要得到一個答案,不然今後自己的命運一定很慘。
“命運很慘?對了,怪不得這傢伙不着急,原來他已經察覺到了問題的關鍵點。”萊維猛然間知道自己的紕漏出在何處了,自己現在對於陸遜,就是一隻待在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