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滿腦子暴力思想的牧師,我已經在爲招惹到你的人祈禱了,用導師階的‘魔法風暴’鬥毆,虧你想的出來!你當我是魔法聖奇奧呀,我只是個學徒!”小諾諾咬着吸管,顯然對陸遜曾經說她是個魔法學徒的事耿耿於懷。
“你也好意思說我,別忘了你買這些魔法材料的初衷,是要給找咱們麻煩的傢伙們整容,你比我還暴力耶!唉,還以爲能有一支奇幻版的狙擊步槍了呢,我的21之夢呀!”陸遜想想也是,小諾諾要是做出了導師階的魔法卷軸,那愛琴的魔法師們還不得羞愧地集體跳無盡之海自殺呀。
“抄錄導師階的魔法卷軸難得要死,施放更是需要魔法師吟唱咒語做引導,它們的作用也僅僅是縮短一半的施法時間,真正高端魔法師之間的對決還是要看各自的實力,經驗的,他們纔不屑於用這種取巧方式戰鬥,再說哪個魔導士不是整天都忙着冥想,希望早日進階,成爲愛琴的第三位聖奇奧,這可是無的榮耀,誰有那個閒工夫去抄錄魔法卷軸。”小諾諾很鄙視陸遜,這傢伙就是個‘愛琴常識文盲’。
陸遜無語,猛灌了一口雪萊酒。
“那個奇幻版的21狙擊步槍是什麼東西?傳說中的史詩武器?”小諾諾很好學,也很暴力。
“你還說你不暴力,小女孩問這種東西做什麼?”
“我是很好學,告訴我你會死呀!”
“求我,求我就告訴你!”陸遜現在的樣子很欠扁,至少旁邊被無視了的莉莎就是這個想法。
“古德里安,你欺負我!”小諾諾嘴一瞥,眼睛裡瞬間蓄滿了淚水。
“哈哈……”陸遜很喜歡小諾諾,可愛的要命,就看她在大庭廣衆下叫陸遜的假名字古德里安就知道她是個小滑頭了。
“你再笑,我咬你哦,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古德里安!”
“你們好像忘掉了我這個費雯麗的好朋,好傷心呀,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就算是牧師也不例外,尤其是牧師中的古德里安!”莉莎慶幸終於找到機會插話了。
“看在你是那個大姐姐朋的份就送你一張魔法卷軸!只是箇中階的單體魔法‘冰霜新星’,攻擊力還算不錯,最好用來逃命!”小諾諾也就抄錄了兩張魔法卷軸,隨手遞給了莉莎一張。
莉莎有些激動,從剛纔的對話她就知道這張卷軸無疑是真的,就算假的也無所謂,如果運氣好的話,找到好的買主,說不定能賣到三十個金龐貝,甚至更多。
“你是不是請我喝杯雪蘿汁呀,那張卷軸最少也值五十個金龐貝,你看那做工,顯然是出自魔導士級別!”
“咳,咳咳!”正在喝雪萊酒的陸遜被嗆到了,這個小諾諾,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朝她的臉貼金。
喝完了杯裡的雪萊酒,費雯麗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視野,陸遜剛站起身,一個臉色慘白的小白臉就領着一大幫子傭兵涌進了酒館,在旁邊一個閃躲不及的適應女的胸部摸了一把,扯着破鑼嗓子大喊,‘昨天晚那個漂亮的舞娘呢,快叫她出來陪子爵大人喝酒,咦,就是你!’
“媽勒比,真粗俗!”陸遜其實很想做一次這種無恥的事,但總是拉不下臉面。
“呵呵,古德里安,你的話也很粗俗!”莉莎樂不可支,小諾諾早笑噴了酒保一臉雪蘿汁。
“我有心靈美,瞧我的眼睛,很純潔!”對於純潔這一點的堅持,陸遜不決定讓步,仗着牧師的身份準備說幾句大義凜然的話,結果話出口,又變味了。
“媽勒比,我要拆了金羊毛!諾諾,去門口等我,別亂跑!”陸遜放下抱着的諾諾,囑咐了兩句,然後朝着貴族小白臉走了過去,只有貴族纔會有爵位。
莉莎不明白陸遜想幹什麼,倒是酒館舞臺的喧鬧吸引了她的視線,噁心老闆怎麼也跑出來?
陸遜擠進了人堆,正看到一個噁心的胖男人在咒罵着費雯麗。
“下賤的女人,你是不是不想在金羊毛幹了,我給你送去的舞娘服呢?怎麼不穿,你不知道我爲此花了一個金龐貝?”
“那種衣服穿和沒穿有什麼兩樣,不做就不做!”費雯麗的骨子裡還是蟄伏了高傲與自尊的,只是深深的藏在了心裡。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就是讓你跳脫衣舞的,前天晚不是說好了你要當舞娘的嗎?哼,我告訴你,最近正好有幾艘奴隸船停泊在了冰堡港口,對了,你昨天晚有沒有遇到點什麼危險?你那麼風騷,一定會惹來很多麻煩的!”噁心老闆唾沫橫飛的說完,就開始了嘲笑。
費雯麗的臉頰瞬間褪盡了血色,白的嚇人!
陸遜明白要是昨天晚自己不出現,費雯麗現在肯定躺在這個噁心男人的牀了,居然找人綁票,這傢伙的人品真是渣呀!
“哈,原來是個**,讓我摸摸看!”小白臉一臉**的模樣,說着就把手伸向了費雯麗的胸部。
不過有人比他更快。
“恩,很柔軟!“陸遜揉着費雯麗的胸部,順勢把她摟在了懷裡,讓過了小白臉的鹹豬手。
“你又是什麼東西?”小白臉叫囂着,準備動手,今天可是帶了父親僱傭着的傭兵來的,昨天見到費雯麗後他就一直魂不守舍,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把費雯麗弄牀。
“牧師,很純潔的牧師!”陸遜說着,鬆開了揉着費雯麗胸部的手,向指了指,意思是看我的牧師光環。
費雯麗知道自己沒穿那身丟人的舞娘服,今天一定不會好過,那個噁心老闆已經打自己的注意很久了,肯定會有麻煩,於是想悄悄的溜走,沒想到讓這個小白臉給攔住了,更沒想到的是昨天救了自己的牧師也出現在了這裡,不僅抱着自己,還在胸部揉捏着。
費雯麗想哭,這個叫陸遜的牧師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
“牧師也來這種場合?你該不會只是來喝酒的?”周圍看熱鬧的人覺得很有意思,金羊毛可是衆所周知的場所,來這裡的男人只會做一件事,也只有一件事可做……
“恩,找人。”陸遜的表情很欠扁,要不是他頭那個代表牧師的光環讓小白臉有些顧忌,他早就動手了。
“找女人?”小白臉問完,酒館裡喧譁着又是可以掀翻房頂的聲浪。
“不錯,對了,你很沒品味,我需要教教你,拿一把卡儂琴來,還有你,愣着幹什麼,給我搬把椅子,腦子長草根了呀,白長了那麼大的胸部!”陸遜罵完費雯麗,又在她堅挺的胸部揉了一把。
費雯麗很想哭,胸部被捏的很疼。
周圍的人都有些發愣,不明白陸遜想做什麼,難道是唱聖詩?
“呵呵,在這種**的地方唱聖詩?虧他能厚着臉皮做的出來,也不知道那個修院能教出這麼特立獨行的另類牧師。”角落裡一個披着黑色斗篷的客人玩味的看着陸遜,灌了一大口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