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花和尚有說話了:“你們幾個小警察我真沒放在眼裡,不過,今天這個人我必須要弄死他,你要是敢插手,無非是多幾條人命。不信,你就試試瞧!”
面對李春明手裡的手槍,全然不在乎,其他他吃定了李春明不敢開槍。當警察也是人,生死關頭,誰都衡量利弊。所以說,黑社會越大危害越大,要想將這個黑窩端掉,除非動用大規模的武裝力量,才能鎮壓。
可是,現在路書記一個人在面對一羣人,幾乎沒了命,自己卻是無能爲力。
李春明心裡糾結,騎虎難下。
而在這個時候,路一鳴說話了:“李所長,這個事他們是衝我來的,你已經盡到自己責任。別亂來!”
路一鳴反過來還在安慰李春明,暗示他看管好車內的二個人,其他事就不要插手了。
李春明暗暗佩服路一鳴仗義,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種話,換成別人,恐怕早就嚇得尿褲子了。
收了槍,李春明做在駕駛室內,扭頭示意身後的年輕警員電話報警,警察報警,這也夠笑話的了,只能請求支援了。只是那年輕警員掏出手機後,一個拳頭便當場砸了車窗,搶走了他的手機。
此事逼入了絕路。
此時,路一鳴心裡早有了準備,面對這羣惡徒,唯有死命一戰,方能渡過難關,扭頭冷冷地對着花和尚說道:“禿子,想怎麼玩,我奉陪到底!”
花和尚是個光頭,沒有一根毛,最恨人家說自己是禿子,聽到路一鳴喊自己禿子,頓時怒火中燒,大聲道:“小子,我要玩死你就跟你弄死一個螞蟻,我非得把你大卸八塊,橫死荒野!”說完,花和尚大手一揮,下令道:“給我砍!”
隨着花和尚的一聲令下,頓時,幾把明晃晃的砍刀衝着路一鳴便狠狠的砍了過來。
然後,身爲特種部隊出身,又經過國家秘密訓練出來的狂戰士怎麼會讓他們如稻草人般劈砍呢!就在眨眼之間,路一鳴身子如影而動,躲過幾片刀光,隨即一拳砸在一個人的手腕上,砍刀脫手,路一鳴旋即將那柄砍刀奪了下來,同時向着另外幾個攻向自己的人橫掃,頓時逼退數人,其中一人發出慘叫,握着手腕,血水橫流。
當下,更多的人開始蜂擁而至,把路一鳴圍在中間,如同被包裹的糉子,裡外三層。
刀光凌厲,夜色如血。
殺伐將路一鳴整個包圍起來,就如同案板上的豬肉,將會瞬間被剁成肉餡。
然而,路一鳴深陷危機險情之中,卻是一臉鎮定自若,手中拎着搶過來的砍刀,殺出重圍,路一鳴可不傻,一個人四面楚歌,腹背受敵再來包圍圈裡轉悠,那是扯!唯有以攻代守,主動突擊,起碼在進攻的過程中,身後不會受困於亂刀之下。
一個字,衝,衝出包圍圈。然後,再一次被包圍,再一次殺出,如此這
般,路一鳴決不能停下,必須要在戰鬥中才能尋找到生存的空間。路虎車外,路一鳴前突後進,躲在車裡的李春明看的目瞪口呆。此時此刻,李春明心情焦作,身爲警察不能阻止bao亂的場面,身爲路一鳴的好朋友又不能挺身而出,只是急的幹跺腳。而車裡的馬傳兆李勇兩個人卻是在黑暗中看見了一束曙光般,他們心裡清楚,只要路一鳴被砍倒,自己就有可能獲救,苟利平既然敢這麼說,他就有能力動用關係擺平這件事,關鍵是路一鳴不能發聲,此事就不會有多困難。
只是令他們趕到詫異的是,那幾秒鐘就能砍死路一鳴的情景並未在現,反而不見路一鳴有什麼痛苦的表情,在渾身是血的狀況下,越戰越勇,難道那身上的血不是他的?這一下,馬傳兆李勇心裡起伏不定,忐忑不安,他們真擔心路一鳴會逆天,畢竟這個人不是一般人。
就在路一鳴在於上百人中間血雨腥風的戰鬥時。
一直站在後方的花和尚不由得急躁起來,平時砍人幾秒鐘就解決了問題,這回出動人數最多,也沒能將路一鳴砍倒,而一個個受傷倒地的卻是自己的小弟,這他媽的太邪門了。
“看來不出點陰招是降不住他了!”花和尚朝着身邊幾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些人迅疾走到路虎車旁,從車內拉出來馬傳兆李勇兩個人,將李春明和年輕警員控制在車內,然後大喝一聲道:“住手!”
衆人退了幾步,路一鳴周圍不在有人進攻,路一鳴抹了一把臉,如同水洗了一般,帶着溫熱的血腥味,雙眼中殺氣濃烈望着花和尚。
花和尚陰笑幾聲:“小子,要麼你死,要麼他們死,你選擇,然後再戰?”話音落地,那一直站在路一鳴車旁的保鏢一手拿着雷管,一手拿着zha藥包,威脅道。
花和尚之所以這麼狂,就是手下有幾個這種亡命徒跟着他,就算是他殺人,也有人給他頂罪。
“我選擇讓你死!”路一鳴轉身走向花和尚,方纔一直被困在人羣中,這回花和尚使陰招,路一鳴根本就置若罔聞。
“媽的,跟我一樣狠!”花和尚的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根本不在乎手下的死活,而路一鳴也根本不在乎,威脅不了他。
就當路一鳴走過李春明的車旁,兩個人目光相望,路一鳴眼色一挑,卻見李春明心領神會,立即將手裡的槍丟了出去,路一鳴接過去的一瞬,砰砰兩槍,子彈飛出槍膛,正打在花和尚的膝蓋骨上。只見花和尚雙手捂着膝蓋痛苦的跪在地上,鮮血順着他的手縫中汩汩的往外冒!
慘叫一聲的花和尚,旋即吼道:“點火,炸死他!”與此同時,揹着zha藥包的保鏢點了雷管撲向了路一鳴!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路一鳴不僅僅沒有逃跑躲避,甚至冷冷地露出冷笑看着那個保鏢張牙舞爪地衝向他,而就當雷管燃燒到保鏢的背部即將要爆炸的時候。花和尚的所有手下都本能撲倒進溝裡,來不及的乾脆趴在地上,他們知道,這一爆炸,殺傷力極強,危險性極高。
令人萬萬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保鏢身上背的zha藥包不僅僅沒有爆炸,卻是嘭的一下火光沖天,燒得他哇哇大叫,呼爺爺告奶奶,疼得滿地打滾。出啥事了?
怎麼可能不爆炸!
那個保鏢雖然不怕死,可怕疼啊!整個後背都燒焦了,有沒人給他往身上潑點冷水啥的,就那麼強忍了幾秒鐘,昏了過去,冷冷的夜空中飄蕩着血腥的肉香味道,倒是有點肉夾饃的味道。
一時之間,所有人再次傻眼。
此時此刻,花和尚跪在地上神情暴怒,這場殺人遊戲他虧大了,不僅僅沒砍死路一鳴,甚至連他最後的狠招,用zha藥包炸死他都沒做到,最可恨的是自己膝蓋中了兩槍,跪在地上,可能以後都殘廢了。
新仇舊恨一起算。
想到此,花和尚大聲吩咐道:“給我砍,砍不死他你們都不要見我了!”
只可惜他現在在命令小弟們圍攻路一鳴已經晚了,路一鳴不會再跟他們糾纏,直接箭步衝向花和尚,他身後的幾名保鏢見狀,衝上來。卻根本不是路一鳴的對手,錯金斷骨,每個人都飛了出去。
等花和尚那些小弟們揮舞着大刀片衝上來的時候,路一鳴是槍口已經指在了花和尚的光頭上。跪在地上的花和尚可不像方纔那麼囂張了,他知道,這個主可不是膽小之輩,下手太狠。
路一鳴向衝過來的一羣人怒道:“都給我滾回去,我告訴你們,誰再敢往前邁一步,我就崩了他!”路一鳴是嚇唬他們一下,卻真管用,現在他們,算是見識到了路一鳴的心狠手辣,畏懼之心油然而生。
路一鳴轉身笑着又對花和尚警告道:“你如果還想多活兩天,或者保住你的兩條腿的話,就讓你的兄弟們規矩點,要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路一鳴說得出做得到,弄殘廢一個人路一鳴太容易了,錯斷他的脊椎骨,花和尚一輩子都別想站起來,以後別說當老大,恐怕活着都費勁。
冰冷的聲音威脅下,花和尚驚恐萬分,連忙吩咐道:“都給我退了!”然後,他充滿怨毒的看向路一鳴咬着牙說道:“我他媽的輸了,你贏了!只不過我有一事不明,我保鏢身上的zha藥爲什麼沒有炸死你?”方纔,路一鳴的淡定讓他心裡懷疑,他肯定知道,要不然不可能不逃。
這點花和尚倒是猜對了,路一鳴心中要是沒數,不可能在哪裡碰運氣。而且,那zha藥包不炸,其實就是他動了手腳。
聽完花和尚的話,路一鳴暗暗發笑,自己當年對這些zha藥包手榴彈早就玩膩了的東西,這種zha藥包威力雖然可怖,卻是人工的垃圾貨,對不不懂的人確實是不小的威脅,可對於路一鳴,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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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