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 火燒福祿閣

侯府棄女,一品女皇商 發家致富 284.火燒福祿閣 天天書吧

來不及多想,楚雁回施了輕功便朝潑墨軒掠去。

果真,還不到跟前便看見潑墨軒着了火,剛剛進了靖王府便分道揚鑣的賀靖仇已然除去一身夜行衣,換了身灰色的常服,在潑墨軒靠近書房的院子裡,指揮着府中的侍衛和暗衛救火。

楚雁回站在不遠處的樹梢上俯瞰着潑墨軒的火勢,發現燒得最旺的地方乃是書房,或許都不用思考,她也猜得到是誰放了這把火。可是除了潑墨軒內本身功夫不弱的輕塵、清影和月影外,周圍還被她家男人安排了暗衛守着,憑着文側妃的功夫,想要進潑墨軒的書房放火不被發現的機率幾乎是零!

那麼,那個人是誰已然昭然若揭!

之前她還對賀靖仇說起蕭問情有那樣的實力感到不以爲意,現在想來,他簡直是深不可測,至少比她楚雁回高出太多了!想他前腳還在他們的跟蹤下若無其事的回了清風客棧,想必早就發現他們的跟蹤了!如今卻是趕在他們回來之前,在她的院子裡放了把火……

挑釁,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可是蕭問情真的以爲燒了她家的書房,文側妃就無憂無慮了嗎?

呵,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正欲躍下樹梢回潑墨軒,忽然感覺到黑夜中一道凌厲的視線正在打量着自己,那緊緻的壓迫感讓她感到熟悉,楚雁回眯了眯眼睛,悄悄的摸出幾枚雪花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那人射去。

只聽“叮叮噹噹”的幾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楚雁回暗自數了一下,知道自己的鏢被那人全數給擊落……

不!

正在這時,那些她以爲墜落的雪花鏢全數飛快的向她反射回來,她想要躲避,卻是發現雙腳無法移動,整個人像是被籠罩在一個千斤重的罩子裡面,絲毫動彈不得。

死亡的氣息瞬間襲滿全身,讓她在這一世頭一次感到死亡居然離她那麼臨近,難道今天她就要死了嗎?

或許放在半年前,死對她來說不過是睜眼閉眼的事,可是現在,她有太多的不捨和牽掛,不捨家人,不捨朋友,更加不捨那個她想相守一生的男人!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腰間倏地一緊,她的人便落入一具結實又溫暖的懷抱,一陣熟悉的氣息竄入鼻端,讓她的身體瞬間放鬆下來,頭靠在來人的肩上,莫名的感到安心。

側頭看着賀連決無與倫比的絕美的臉,輕輕的扯開一抹笑顏,她的男人,總會在她需要的時候現身,救她於水火!

楚雁回相信,只要有她家男人在,她就可以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什麼都不用去想,也不用她去擔心什麼。

任由賀連決帶着她輕輕的一縱,避開了飛來的雪花鏢直朝前方那人藏身的黑暗中掠去,而身後沒一會便聽見雪花鏢或跌落在地,或釘在樹上發出的沉悶的聲音。

“錚——”

在楚雁回還未看清對面的人的時候,兩把長劍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短暫的嗡鳴聲,緊接着便是你縱我往的攻擊或者防守。

楚雁回這才藉助絕佳的眼力,於劍影之中,看清對方是一個和他一樣身着一身夜行衣的蒙面男子,他身姿昂藏身形挺拔,一雙眼睛犀利如刀,不是那日她在清風客棧看見的那個男人又是誰呢?!

楚雁回眼睛危險的眯起,蕭問情,他竟是狂妄如斯!

高手過招,電光火石,一把劍舞得密不透風,楚雁回身處戰爭的中心,能清楚的看見武器碰擊發出的火花。

楚雁回近距離看着自家男人,發現他薄脣緊抿,神情肅然,前所未有的認真,便是上次對上那個可以號令藥人的面具男人,也不曾這般認真過,足可見這次的對手容不得他馬虎。

對於高手來說,比對的是內力,劍招只是輔助。蕭問情相比起帶着一個人的賀連決稍稍佔了上風,然而想要拿下賀連決卻還是有些難度,於是便將殺招放在了楚雁回的身上,不曾想賀連決每每都能洞悉先機,將楚雁迴帶到安全的位置。

越戰,蕭問情的一雙眉毛越是緊緊的鎖在了一起,顯然沒料到賀連決的功力竟是這般深厚,與他的年紀根本不相符。想他在賀連決這個年紀的時候,儼然還是個籍籍無名的毛頭小子……

少年戰神,果真名不虛傳!

“膽敢到本王的府邸行兇縱火,給本王射!”

就在他們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解的時候,賀靖仇帶了一羣手執弓箭的侍衛前來,頗有氣勢的指着樹巔之上的蕭問情厲聲喝道。

靖王府的侍衛自然不等同一般府邸的護衛,手上莫不是有真功夫的,只見他們得了命令之後,紛紛跳到周圍的樹上,張弓搭箭直指蕭問情,嗖嗖嗖的羽箭頓時朝着他射將過去。

上有賀連決步步緊逼,下有賀靖仇摩拳擦掌,周圍還有許多侍衛手執弓箭虎視眈眈,蕭問情哪裡敢大意?不過他無情公子如何是吃素的?手中長劍舞得密不透風,將周圍射來的弓箭全都掃落在地,又對賀連決虛晃一招,藉着周圍的侍衛再次搭箭的空檔朝着周圍一掃,劍氣磅礴,正在張弓搭箭的侍衛頓時墜落於地,哀叫連連。

藉由這個瞬間,蕭問情正欲逃離,楚雁回倏地一聲大喊,“蕭問情,你的好徒弟賀連奕送你的好東西,接着!”

蕭問情聞言條件反射的伸出空閒的左手,一把抓住楚雁回丟過來的一隻紙包。

只是還不等他看個究竟,手上頓時一陣刺痛,心中大喊不好,立即丟開手中的紙包,然而爲時晚矣。

低眸掃去,只見他手上剛剛接觸了紙包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潰爛,須臾便可見森森白骨,刺鼻的血肉腐爛的味道傳至鼻端,惡臭難聞。

眼看賀靖仇就要飛身上來,蕭問情深知自己這個樣子再鬥狠下去無異於找死,淬毒的狹長眼眸狠狠的瞪了楚雁回一眼,便飛身撲向了黑暗中。

今兒是他輕敵了,他蕭問情認栽。來日,他必定加倍還之!

“他受傷了,咱們快追!”一個侍衛振臂一呼,號召着還不曾受傷的侍衛就要追去。

“不要追了。”賀靖仇連忙叫住他們,“他縱然受傷也依舊是個聞名的俠者,你們前去依舊只有無謂犧牲的份。”說着深深看了樹上的賀連決一眼,“咱們走吧。”

侍衛們立即停下腳步,攙扶着剛剛被蕭問情劍氣所傷的侍衛離去,賀靖仇緊隨其後。

賀連決看了眼潑墨軒的大火已然撲滅得差不多了,便沒有着急過去,抱着楚雁回跳到地上。

楚雁回立即便環住賀連決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胸前也不說話。

她那難得一次的小鳥依人的樣子讓賀連決心生憐惜,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聲音輕柔中帶着絲絲的寵溺,“娘子,怎麼了,剛剛被嚇到了?”

楚雁回在他懷中搖搖頭又點點頭,好一會兒纔出聲道:“夫君,我現在還能這樣抱着你,心裡感到特別溫暖。”

說着緩緩擡起頭來看着賀連決,“夫君你知道嗎?以前我覺得死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是疼一下就好了,可是剛剛我被蕭問情以內力壓制住,動彈不得的時候,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打出的雪花鏢竟然朝我自己的要害射來而無能爲力,我以爲自己快死了,就在那一剎那,我心裡升起太多的不捨,捨不得早早便離你而去。我……我還想給你生孩子,一個像我又像你的孩子。可是夫君,你說,要是你剛剛來晚一步,我是不是就死了?”

“不會的,娘子你別擔心,不管什麼時候,爲夫一定都會在你的身邊護着你!”賀連決的話說得好聽,可是適才他的一顆心又何嘗不是提到了嗓子眼?

他兩天沒見他家小女人了,適才結束了一天的訓練,洗漱後躺在行軍榻上怎麼也睡不着,於是便隻身施了輕功往回趕。到靖王府的大門便發現墨蓮軒的方向走水,於是腳下動作加快,哪知還未到墨蓮軒,便看見他家小女人身形僵硬,幾枚黑乎乎的暗器向她打去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躲避,險些嚇破他的膽。

根本不及多想,他抽出軟劍的同時,將輕功發揮到極致,終是在雪花鏢離他家小女人不足一尺的時候,將她給拯救下來。

“嗯,我知道,我知道……”

楚雁回喃喃着有些不能成言,剩下的話連帶着賀連決想要說出口的話,被她主動現出的吻給堵在了喉間。

賀連決很清楚他的小女人有別於別的女人,便是剛剛面對生死的瞬間也不曾有絲毫的膽怯,甚至還能在最後時刻給那人沉痛一擊,這份心智是別的女人所不能有的。可是她的小女人哦,因爲心裡有了念想,有了不捨,所以纔會覺得害怕。就像曾經的他一樣,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是現在讓他去死,他是無論如何都捨不得的!

這一吻吻得動情,直到不能呼吸,楚雁回纔不舍的從賀連決的懷裡鑽出來,神色嬌羞嫵媚。

“娘子,爲夫也想要一個像我又像你的孩子,不如爲夫加把勁,咱們現在就造人去。”賀連決心神一蕩,聲音魅惑的在楚雁回的耳邊呢喃了一句,看着她愈發嬌媚的臉,頓感心猿意馬,打橫抱起她便往潑墨軒飛掠而去。

月影清影見到他們回來,立即上前將受災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因爲主院裡書房還有些距離,但是連接主院和書房的長廊被燒燬了一般,書房和旁邊的休息室被燒得一點不剩,當然也包括那些賬本。

“可惜我收集的那些兵書!”對於賬本,賀連決本就不在意,他更關心自己的兵書,望向書房的方向有些憤憤的道:“有許多都是歷代有才能的將領寫下的軍事原裝孤本。”

“夫君,若非我任性要查什麼帳,也不會害你的兵書被燒,這樣吧,改日我默寫兩本兵書給你。”楚雁迴心中想到的是歷史上最著名的《孫子兵法》和與之齊名的《吳子兵法》,與這兩本兵書比起來,想必其他的兵書都顯得無足輕重了。

“好。”

賀連決收回視線看向楚雁回,目光灼灼,自家女人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否則那許多的菜譜又如何能默出來?所以她能夠默寫兵書出來,並不是一件太讓他訝異的事情。

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她是怎麼惹上了那個黑衣男人,不過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男人居然敢燒他的書房,這筆帳遲早會算回來的,今兒毀了他的手,就算是他付出的一點利息而已。

不再糾結兵書和那個男人的事,賀連決正欲進院子,忽然想起什麼,喚道:“輕塵。”

輕塵自暗處跳了出來,恭敬的立在賀連決的身邊,“爺。”

賀連決附耳在輕塵的耳邊吩咐了兩句,便邁步朝裡走去,留下輕塵月影清影幾人怔愕的瞪大雙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月影嚥了口唾沫,問道:“輕塵,你不會真的要去吧?”

輕塵好不容易纔合攏嘴巴,白了月影一眼道:“爺的吩咐容得我說不嗎?”

月影看了眼清影,已然無話可說。

“輕塵,要我幫忙嗎?”最初的震驚過去,清影一臉淡然的問道。

輕塵看向清影道:“你速度去換上夜行衣,我在院子外面等你。”

“我也去。”月影見清影也走了,自然不甘寂寞,趕忙隨着清影去換夜行衣。

賀連決抱着楚雁回徑直去了浴室,偌大的浴池裡水氣氤氳,赫然就是溫熱的水,只是並沒有硫磺的味道,並非是溫泉水。

大昭的溫泉本就極少,衆人便是有錢也弄不到一處。是以爲了保證主子隨時都能洗上熱水,有的富貴人家挖上這樣一個水池,在下面大量的燃燒煤炭,這也就和燒炕是一個原理,也是有錢任性的一種做法。

當然,任性的不是挖水池,而是長期燒煤所需的不菲的費用。要知道,煤炭在這個時期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大量使用的。

楚雁回原本是想省下這一筆的,可是賀連決不允許。他知道他家女人是個愛乾淨的人,每日必定要沐浴後才能睡得安穩,甚至有時他們歡好過後,她還會泡泡澡,洗去一身的汗和疲憊,是以自行掏腰包,讓人整日都都燒着熱水。

賀連決抱着楚雁回直接由白玉石階步下水池,溫熱的水頓時溼透全身,讓楚雁回感到身上的疲憊也減少不少。

“夫君,爲了感謝你今日的救命之恩,我侍候你洗澡吧。”看着賀連決灼燙的目光,楚雁回如何不清楚他想要什麼?心中一熱,從他的懷中出來,頭一次化被動爲主動,爲他脫去衣裳。

賀連決愜意的靠在水池的玉壁上,雙手閒適的搭在岸邊,任由楚雁回的小手握着一張帕子爲他搓澡,只是他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楚雁回玲瓏有致的身子,心中的火如草一般瘋狂的滋生,長臂一撈,便將她撈到自己的懷裡,返身將她壓在了水池的玉璧上,聲音魅惑,“娘子,既是要報恩,就得來些實際的嘛。”

楚雁回臉色緋紅,任由他褪去她的衣衫……

“娘子,你確定那人是蕭問情?”褪去一臉的情潮,賀連決靠在玉璧上,抱着楚雁迴心滿意足的問道。

“絕對錯不了!”楚雁回倚在他的懷裡肯定的道:“夫君,你可還記得那日在清風客棧外面,我曾和你說過看到一個人的眼睛極其嚇人?”

“嗯。”賀連決點點頭,表示記得。

“那人便是蕭問情。”楚雁回說着,將從賀靖仇那裡聽來的關於文側妃、賀連奕和蕭問情的關係告之了賀連決,不過並未說是賀靖仇告訴她的,聽得他眉頭緊蹙。

雖然他不曾見過蕭問情,可是無情公子的鼎鼎大名他自然是聽過的。他乃秀嶽山莊的莊主,最擅使劍,一手劍術出神入化,難怪適才與他對戰的時候,他全力以赴也會覺得吃力……殊不知從他成名開始,還不曾遇到過這般強勁的對手。

只是他相信那人是無情公子蕭問情,又如何能想得到蕭問情竟然和文側妃早就暗通款曲,甚至連賀連奕都是他的兒子?

賀連決心裡疑惑不已,最終還是問道:“娘子,這事是誰告訴你的?”

他家男人太過聰明,楚雁回擔心他知道後會追根溯源,想到他的身世以及賀靖仇欲找南宮浩復仇的事,是以剛剛纔對他有所隱瞞。

既然他問起,又怎有不告訴他的道理?

“夫君,我這幾日不是派人監視着秀蘭苑的動靜嗎,結果他們好似有防備似的,於是我便將人給撤了下來,只讓輕塵一人暗中看着,哪知今晚那蕭問情便避開府中暗衛,偷偷進了秀蘭苑,我得了消息便前去探看,險些被他們發現,是父王將我帶離那裡。而後我們便跟着蕭問情去了清風客棧,回來的時候他對我說起這些。”

“也就是說父王知道賀連奕不是他的兒子?”賀連決簡直不敢相信。

這些年來,父王對文側妃生的一雙兒女寵愛有加,特別是對賀連奕更是好的不得了。便是有人說他賀連決是別人的孩子,也不會相信賀連奕不是他的孩子!

他知道他並不是一個愛心氾濫的人,如果他明知道賀連奕不是他的孩子卻還要對他那般好,根本就說不過去!再說文側妃那個女人與蕭問情有染,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一個恥辱,又怎麼會放任賀連奕在身邊晃來晃去?難道他的心裡有什麼苦衷?

呵!

賀連決心裡不由諷刺一笑,母妃在世的時候,父王便是左擁右抱,樂在其中,又能有什麼苦衷呢?除非……

他心神一震,腦中忽然劃過一道什麼,卻又登時搖了搖頭,自我否定掉了,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楚雁回微微側頭,見賀連決輕輕斂眸,似在思考什麼,淡淡道:“父王在賀連奕出生的時候就知道他可能是蕭問情的孩子了。”

“嗯,爲夫知道了。”賀連決不再糾結賀連奕是不是賀靖仇兒子的事,點點頭道:“娘子,你今兒害蕭問情的手被廢,他定然恨你入骨,我又不能時刻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小心些。”

“夫君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這段時間她真是懈怠了,以爲自己學了幾個月的功夫,得了一些人的誇獎就有些志得意滿,殊不知在絕對的強者面前,她還太弱了!比如剛剛來說,她在蕭問情的壓制下根本就動不得,那還不是等死的份?所以,她一定要努力成爲真正的強者!

“娘子,如今殺手這一行也不好做了,再說爲夫也不差那點錢。”賀連決想了想道:“這樣好了,我把無命交給你吧,他的功夫比我差不了多少,能抵禦蕭問情一些時間,由他護衛你,我也放心些。再說他手上有五六百號人可以供你差遣,你想要做什麼便去做好了,不用擔心那蕭問情,爲夫不想你被他那樣一個噁心扒拉的人可牽制了行動。”

楚雁回原本還想拒絕,哪知賀連決這次是鐵了心了,一點也不容她置喙,說是不答應便將她帶到軍營去,不容她離開半步。

楚雁回有自己的事要做,又如何肯成日裡被一個男人套在身邊?所以便妥協下來。

二人出了浴室剛穿好衣裳,便聽到外面月影來報,“爺,小姐,福祿閣那邊成事了,如今火勢兇猛,王爺帶着人正在滅火,只是福祿閣的人都出來了,獨獨老夫人不知所蹤。”

“嗯。”賀連決波瀾不興,“我這便去瞧瞧去。”

沒錯,福祿閣的火便是賀連決剛剛吩咐輕塵去放的,今兒蕭問情火燒潑墨軒,他便藉機將福祿閣也燒了,好將福祿閣的地下密室給暴露在人前。

哪知他那祖母卻是不在屋子裡,呵,想來正在密室裡面吧?!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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