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人是鐵飯是鋼,吃完一隻半的肥魚之後唐沫的燒退了一些,雖然還覺得難受,可是卻沒有之前那麼嚴重了。
“我們還是先找找那兒能出去吧,這裡都是樹,他們未必能夠找得到我們,如果以爲我們真的被摔成肉醬不找的話,那豈不是更麻煩了。”
唐沫雖然還覺得有些難受,但是還是覺得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得要找找出路才行。
徐子墨也是這樣想的,他見唐沫臉上的紅潮已經退了一些了,也知道她現在沒有剛纔那麼難受了。
“也好,在這裡我們沒摔死也餓死了。潭水裡的魚兒也頂不了多少天。”
唐沫想起前世野外求生的電視裡爲了不餓肚子還生吃蟲子等,她可不想沒出去就被餓死了,所以聽到這句話立刻道:“現在火還沒滅,你再去抓幾頭魚來,我剛纔瞧着不遠處好像有芭蕉樹,我去摘幾片芭蕉葉,到時候就算迷路了也不會餓死。”
徐子墨覺得這個極有道理,這麼一大片林子,找他們的人未必能夠找得到,而且他們要自己走出去少說也要三、五天,到時候真的餓死的話,那不是鬱悶死了。
所以他聽了唐沫的話立刻去深潭那兒又抓了六頭肥魚,然後又負責烤了起來,而唐沫也已經找來了芭蕉葉,又摘了一些前世她小時候曾在山上玩時候摘的野果子:“趕緊包起來吧,我瞧着日頭也已經出來了。”
雖然谷底看不到陽光,但是唐沫在古代生活了那麼久,雖然每天都是好吃好喝好睡,但是也大概瞭解瞭如何看時辰。
“嗯,好了。你小心燙。”
說着就把烤好的肥魚遞給唐沫由着唐沫抱在芭蕉葉裡。
一陣折騰之後,兩人終於開始上路。
而與此同時安然帶着一頓人馬才走到了懸崖底下,因爲周圍附近都是羣山,所以根本就認不出到底是在哪兒,安然又對着蔣大偉怒喝道:“你倒是說說他們的位置都在哪兒?”
“大爺,我
也不知道呀,我雖然佔山爲王但是哪裡會跑到懸崖底下去看呀。”
安然也覺得有幾分的道理,但是他不能就這樣放棄了,他立刻分成了三隊,然後自己帶上了五個士兵用三天的時間,如果沒找到那麼就在這個位置聚合。
一羣人開始分頭行動。
懸崖下到處都是亂石,安然越走心越慌,只是他不相信昨夜是自己最後見唐沫一面,蔣大偉已經走的累死了,不願意再走了,但是安然卻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到處瘋狂的尋找,就是嗓子喊疼了也依舊不肯放棄。
最後就連安然帶來的幾名士兵也覺得疲倦了哀求道:“大人,不如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吧。”
安然一臉的絕望雙眸赤紅:“你們先在這裡歇着吧,千萬不能讓這個賊人跑了。”
昨夜經過了一整夜的廝殺,天還沒亮安然就帶着一羣人從臥龍山寨下來尋人。此時的安然也覺得全身疲倦的很,可是他覺得沒有找到唐沫他絕對不會安心,腳已經累的起了水泡,但是安然卻依舊還是不停的走着,並且大聲的喊着:“沫兒……沫兒……”
他相信老天爺絕對不會對他如此狠心的,一定不會讓他的沫兒死去的,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會讓他找到全屍的。
只是越往裡走,安然的心裡也就越失望,這裡一大片的樹林,稍有不慎就會迷路,他先坐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吹了一口哨子等着侍衛押着蔣大偉過來。
等到蔣大偉過來之後,安然啞着嗓子問道:“這條路你可知道怎麼走?”
蔣大偉立刻點頭:“這條路我倒是認得,從前來過幾次。”
“那趕緊帶路。”
說完又用腳一踹,蔣大偉一個踉蹌差一點跌倒在地,轉身想要罵幾句卻見安然舉着大刀指向他,最後蔣大偉只有老老實實的在前面帶路。
話說此時的唐沫和徐子墨兩人也走了大半天了,這周圍裡都是樹林,根本就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唐沫走的
實在累了,找了一塊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道:“我又累又餓了,不如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再上路吧。”
徐子墨也累的很了,聞言便點點頭。
唐沫把果子拿出了一些然後給了徐子墨一些道:“這些果子解渴。”
人可以不吃東西,但是絕對不能不喝水。這一點唐沫清楚的很,所以剛纔在摘芭蕉葉的時候看到這些野果子立刻就摘了一大堆。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徐子墨和唐沫兩人便又起身想走出這一片密林。
可是走了整整一天,他們兩人似乎都在原地轉圈圈一樣,徐子墨用匕首每隔五十米左右就在一棵樹上做了標記,他們今天轉悠了一整天了可是最後卻還是回到了中午他們休息的地方。
唐沫已經累的一步都走不動了,徐子墨也已經累的虛弱的很,雖然是吃了點果子和肥魚解渴解餓,但是這畢竟遠遠還不夠。
“今兒我們就將就在這裡過一夜吧,我去抓點野兔來,你在這裡生火,千萬可別亂走。”
唐沫點點頭便開始在附近撿了些柴火,然後用徐子墨教她的方法開始生火,只是她便不熟練直到徐子墨已經抓了一條野兔一隻野雞回來之後唐沫才起了一個火星子。
“你要是一個人丟在這裡鐵定餓死。”
徐子墨把野兔和野雞往地上一丟:“你把這兩個給處理了,我來生火。”
唐沫雙手都弄得疼死了,見到地上已經死掉的野兔和野雞道:“這周圍有沒河水怎麼洗呀?”
“就直接這樣烤了也可以。”
唐沫想象了一下立刻覺得噁心的很,忽然想到前世那個洪七公不是最愛吃的就是叫花雞,不如就學那個方法來做一做吧,她把先用包着之前烤魚的芭蕉葉先把這些兔子和野雞包了起來,然後再用泥土裹了一層,唐沫用徐子墨匕首把土挖的深了一點,只要深一些就泥土就肯定是溼潤的,因爲周圍都是樹木,樹底下絕對有水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