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畫中人!許她幸福!

夏侯崢收到消息去見秦惜容,秦惜容抱着他就哭,又不肯讓他走,他實在無奈,只好安撫着秦惜容,將秦惜容一起帶到了驛館。

誰知,剛到驛館門口,沉魚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刺殺他!護衛們攔下沉魚,正與沉魚纏鬥不休,他便是帶着秦惜容進了驛館。

這一進驛館,便是與夜輕螢對上。

夏侯崢正要與夜輕螢打招呼,秦惜容卻是猛地一把揪住他的手臂,顫抖着聲音說道:“王爺,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夏侯崢面上便是閃過幾絲不耐煩,先前去見秦惜容的時候,她也這麼神經兮兮的揪着他的衣袖哭訴,好不容易安撫好了,她竟然又這樣!

這裡是南安驛館,可不是秦府或者攝政王府,容不得她這麼失態!

“容兒,注意分寸!”夏侯崢沉下臉,低喝了一句。

秦惜容卻是不住的搖頭,驚恐的看着夜輕螢,道:“王爺,容兒沒騙你,真的是她回來了,她回來了,就是她……”

秦惜容說着,顫抖的指向夜輕螢,恐懼至極。

“你知道她是誰嗎?”夏侯崢顯得有些不耐。

夜輕螢眯了眯眸,看着秦惜容發瘋,脣角泛着若有若無的笑容。

秦惜容卻不想聽夏侯崢解釋,不住的說道:“王爺,王爺,我沒騙你,她是公主,是公主回來了,公主她回來了……”

她不住的晃動着夏侯崢的手臂,聲音越發顫抖,滿是恐懼。

夏侯崢擰眉,道:“夠了!她是南安的流螢公主,你在這胡鬧什麼!”

秦惜容根本聽不進去,搖頭道:“不,不是這樣的,王爺,王爺……”

夜輕螢懶得看他們倆,便是領着月如和蘭晴,準備越過他們,離開。

“流螢公主。”夏侯崢見夜輕螢要走,忙出聲喚住她。

夜輕螢沒好氣的回道:“攝政王,你還是好好管好你的未婚妻吧!本公主可沒興趣看人發瘋!”

沒待夏侯崢回答,秦惜容卻是尖叫道:“你纔是發瘋!”她不住的扯着夏侯崢的手臂,緊張兮兮的道,“王爺,她是慕清影,她是慕清影啊!她回來了,她回來了!王爺,你相信容兒,你相信容兒啊……”

夏侯崢在聽到慕清影的名字之時,眼神不由得一變。

他這輩子最怕聽見的就是慕清影的名字,他做過很多違心的事,他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對慕清影,他是恐懼的,是愧疚的。將一個一心爲自己的女人,以那樣慘烈的方式殺害,無論如何,也在他心裡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記。他除掉慕清影,只不過是不想擁有的這一切有那麼一天全都變成空罷了!

在聽到秦惜容瘋言瘋語之時,他終於失去了耐心,一把揪住秦惜容的手腕,道:“你別胡鬧了!你瞧瞧你現在這樣子,像什麼!”

先前,秦惜容在街上胡說八道,他也有所耳聞,他對秦惜容已經很不滿了,沒想到,當着夜輕螢的面,在南安的地盤,秦惜容又開始發瘋!

難道,她生怕別人不知道慕清影是死在他手裡的嗎?

簡直愚不可及!

秦惜容被吼得一怔,愣愣的看向夏侯崢,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她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哭得梨花帶雨:“王爺,王爺,我不知道怎麼了……我控制不住……王爺,我不是故意的……”

夏侯崢擰起眉頭,十分不滿,卻又不得不耐住性子,哄道:“好了,容兒,別胡思亂想了,沒事了。大婚在即,你安分的呆在家裡纔是。”

秦惜容點點頭,表情格外哀傷。她緩緩轉頭,看向夜輕螢,眼中依然有着恨意,卻是挑釁的往夏侯崢的懷裡靠了靠,像是在對着夜輕螢宣告所有權。

對此,夜輕螢只是在心中冷笑幾聲。

看起來,秦惜容這瘋起來,還真是要夏侯崢才能制住啊!不過,這次算她走運,下次她在對着用點惑心術,她可能就沒這麼容易清醒過來了!

夏侯崢這麼安撫秦惜容,也實屬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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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在即,他不能讓這次大婚出任何變故。最重要的是,從很久以前就說要娶秦惜容,若是忽然有什麼變故,他一直以來的形象也毀了。畢竟,在百姓的眼中,秦惜容是代替慕清影照顧他的。

想起慕清影,夏侯崢的眸色又是暗了暗。

“容兒,這位是南安的流螢公主,你先前衝撞了她,給公主道歉。”夏侯崢扶過秦惜容,沒讓秦惜容靠在自己懷裡,對着秦惜容說道。

秦惜容眼中閃過幾絲不耐,卻是聽話的轉向夜輕螢,柔聲說道:“惜容給流螢公主請安!先前認錯了人,衝撞了公主,還請公主見諒!”

夜輕螢見她裝得也辛苦,便是微笑點頭,道:“本公主自然不會跟秦小姐計較。同時,本公主也祝福二位,喜結連理。”

“多謝公主。”秦惜容道了謝,卻還是狐疑的看向夜輕螢。

秦惜容回想自己先前的舉動,想來,只不過是被蠱惑了。她猜想,夜輕螢一定會一些秘術,否則,她不會那麼失常。自己胡說八道,只怕是夏侯崢要不高興了!

慕清影已死,死得那麼徹底,面前這流螢公主怎麼也不可能是慕清影!

秦惜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便是笑得更加自然了。她心中也後悔着,就不該得罪夜輕螢,也越發覺得,這夜輕螢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

夏侯崢看向夜輕螢,眼神柔和了幾分,問道:“公主,景帝陛下呢?”

“他跟諸位大人正在廳裡談事呢!我一個人無聊,便是在驛館四處走走,卻不想竟然遇到了二位!”夜輕螢想着,又問道,“剛剛聽守衛說,攝政王被人刺殺?”

夏侯崢不覺擰眉,道:“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罷了!”

不起眼的小角色?

夜輕螢看着夏侯崢的表情,看夏侯崢似乎是很不耐煩,那說明……這個什麼小角色,應該不是什麼小角色。

秦惜容便接道:“王爺,既然是個小角色,你剛剛爲什麼吩咐侍衛抓活的?不是應該就地處死嗎?不然,以後什麼人都敢來找麻煩了!”

夏侯崢不悅的瞪向秦惜容,分明是怪秦惜容多嘴。

秦惜容看夏侯崢似乎不悅,忙笑了笑道:“王爺,是容兒越矩了。”

夏侯崢則又是轉向夜輕螢,道:“公主在這可還住的習慣?”

“……”夜輕螢無語望天,回道,“我剛剛纔到,還不知道習不習慣。”

夏侯崢臉上的表情不由得僵了一下,自己的關心似乎有點偏了。

“公主說笑了,本王說的是公主在皇城住的可習慣,並不是問這驛館。”夏侯崢解釋道。

“習慣,習慣,攝政王有心了。”夜輕螢眯了眯眸子,對夏侯崢說道。

夏侯崢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道:“本王現下要去見景帝陛下,公主要一起嗎?”

“這就不用了。”夜輕螢笑得溫和,眼底卻是濃濃的譏誚。

秦惜容看着夏侯崢,總覺得夏侯崢對這個流螢公主很不一般,這種感覺很濃烈,在她心頭縈繞,揮之不去。夏侯崢除了對夏侯思縱容,還從未對哪個女子這麼關心過!再看流螢公主,她與夜輕螢有着幾分相似,連性子也是有幾分相似的,都是一樣的張狂,桀驁不馴!

她不得不將流螢公主與夜輕螢聯想到一起,可是,她又覺得是那麼的不可思議!看夏侯崢對流螢公主如此關心,她很想除掉這流螢公主……當然,她也僅僅是想想,她沒那個膽。

“那公主要去哪裡?”夏侯崢聽夜輕螢不想跟他前去見南宮煌,不由得又問。

“攝政王你的話太多了!”夜輕螢微微一笑,不想再理會夏侯崢,轉而看向月如和蘭晴,道,“月如、蘭晴,你們陪我出去走走吧!”

“這……”

月如和蘭晴對視,並不敢帶夜輕螢出門。

夜輕螢又是一笑,道:“我就是去看看熱鬧,走吧!”

說罷,她也沒理會月如和蘭晴的回答,徑自往驛館門口走去。

月如和蘭晴無奈,只好跟上。

夜輕螢到達驛館門口,守衛連忙迎上前來,攔下她。

“公主,前方危險,爲了公主的安全,還請公主不要靠近。”

守衛盡職盡責的攔下夜輕螢。

夜輕螢撇了撇嘴,道:“本公主就是看看熱鬧。”

她就是想看看誰想刺殺夏侯崢,然後,收爲己用。畢竟,武功高強,獨自一人跑來這麼莊嚴的地方玩刺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

夜輕螢跟守衛說的同時,伸長了脖子朝着前方看去,可惜,除了聽見些打鬥聲,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哎,讓開!”夜輕螢惱火,伸手讓那些守衛讓開。

守衛哪敢讓夜輕螢離開,忙道:“公主啊,您千萬別爲難我等,我等哪敢放您過去!”

“我就是好奇,不會衝過去,就遠遠的瞧着!”夜輕螢又是無奈的說道。

“可是……”守衛爲難,可是依然不肯放行。

“讓開!”夜輕螢惱了,板起臉,喝道。

守衛不由得一怔,乖乖的退到了一旁。

夜輕螢這才滿意的邁步,卻不料,剛邁了一步,手臂卻是被人扯住了。

熟悉的龍涎香蔓延開來,她便是明白過來,南宮煌到了!

沒待她迴轉身,身邊那些守衛齊齊下跪,道:“皇上!”

夜輕螢轉頭看向南宮煌,看着被他扯住的手臂,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啥……我只是想看看熱鬧。”

南宮煌擰眉,道:“你就不能安分點?”

他剛出前廳,便是聽見守衛說,夜輕螢跑到了大門口看人打鬥,他想也不想便是直接往門口來了,跟夏侯崢正擦肩而過。

夏侯崢見南宮煌腳步匆忙,也便跟了過來。

南宮煌臉色並不好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叫夜輕螢氣的。

夜輕螢並不覺得自己做錯,只道:“我真的只是看看熱鬧!”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南宮煌揉了揉眉心。

夜輕螢是真的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這裡可是天照,而他們,同是南安的人!再者,她是流螢公主,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了,她這麼胡亂跑出來,難保不會被有心人算計!

可是,夜輕螢卻是絲毫沒意識到這些。

“……”夜輕螢看着南宮煌臉上浮現的煩惱神情,不由得皺了皺眉,總算有些反應過來。

這裡是南安驛館!

同樣,這裡是天照!

而自己,如今的身份是南安的公主,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對她不利?

南宮煌這是在關心她!

想到這裡,她便是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胡鬧了,緊接着,她又是覺得……自己就不該答應南宮煌當這什麼公主,簡直找罪受!

“對不起……”夜輕螢低頭,儼然一副知錯的模樣。

南宮煌看她這般,又不好多說什麼了。

隨後,夏侯崢和秦惜容也到了此處。

夏侯崢看這局面,不由得出來打圓場,道:“景帝陛下和公主殿下這是怎麼了?”

“我們沒事!”夜輕螢下意識的說道,接着,挽住南宮煌的手臂,雙手放在他的手肘處,微微笑道,“我就是看看熱鬧,皇上怕我被攝政王連累而倒黴!”

是的,怕被夏侯崢連累!

畢竟,人是來刺殺夏侯崢的!

夏侯崢聽得臉色一暗,很快又是恢復過來,微微笑道:“公主說笑了,本王怎麼敢連累公主,這刺客不過是本王舊識罷了!”

“哦?攝政王的舊識?”夜輕螢故作疑惑的說道。

秦惜容忙接道:“是啊,是清影公主身邊的一名侍女。”

秦惜容說着,便是目不轉睛的看着夜輕螢的眼睛。她想,如果夜輕螢真的跟慕清影有什麼關係,一定會露出破綻來。她很不想這麼懷疑,卻還是想試探一番。

夜輕螢心中一沉,表面卻還是冷淡至極。

她身邊,總共四個侍女。四個人中,一定有一個人叛變了,若不是有人出賣她,她不會被夏侯崢算計到。就是不知道那個出賣她的人,究竟是誰!

“聽說,清影公主身邊有四位侍女,分別叫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吧?卻不知,這刺殺攝政王的是哪一位呢?”夜輕螢笑問,“話說,清影公主去世之後,這四名侍女也失去下落了吧?”

秦惜容點頭,道:“是啊,羞花跟在我身邊,至於落雁和閉月,她們當初都隨了公主,表了忠心。”

夜輕螢聽了秦惜容這話,眼神更是一變。

落雁和閉月死了?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刺殺夏侯崢的人,是沉魚!

夜輕螢知道秦惜容在看她,眼中的異色也只是一閃而過,並沒有讓秦惜容發現端倪。

但是,南宮煌卻是明顯的感覺到了夜輕螢有些不對勁。

在聽到秦惜容說那四名侍女下落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夜輕螢渾身一僵,周身的氣息都一瞬間凝結起來,甚至,抓着他手臂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掐緊了他一些。

南宮煌知道,夜輕螢心中還藏着事!

“那公主的侍女爲什麼要刺殺攝政王?”夜輕螢一副虛心好學的模樣問道,“該不會,公主的死真的跟攝政王有關吧?”

秦惜容臉色頓變,反常的開口,道:“別胡說!”

夜輕螢微微笑着,道:“秦小姐剛剛在街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秦惜容臉色更是一白,自己先前就是遇上夜輕螢,也不知道怎麼就被夜輕螢蠱惑,一股腦的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也從而導致夏侯崢現在很不高興!

秦惜容咬了咬脣,勉強的笑着,對夜輕螢道:“流螢公主說笑了,先前在街上,家中小妹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公主,還望公主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小妹計較了!”

得!全都推給秦黛黛了!

夜輕螢又是淡淡的笑着,道:“秦小姐說笑了,本公主是擔心秦小姐的病情,在大街上忽然發瘋,胡亂說話,這樣傳出去會對攝政王的名聲不好的!”

“……”秦惜容心中有氣,卻是不得已的憋住。

夏侯崢冷眼掃了秦惜容一眼,秦惜容只好低頭,不說話了。

怎麼說呢?越說越錯!耍嘴皮子她從來就不是夜輕螢的對手,還爲此損了美好形象!現在,她心中真的是悔到了極致,可已經錯了,又能如何呢?

夏侯崢則是轉向夜輕螢,道:“公主還是別聽那些謠言了!容兒之前狀態有點不好,胡言亂語,還請公主不要在意!”

狀態不好?

他是想說秦惜容是精神病發作嗎?

夜輕螢還真是嗤之以鼻,真是受不了!

“我們去前面看看吧!”

她還是先去看看沉魚的境況吧!她直接不理會夏侯崢,反倒是看向南宮煌,微微笑着。

南宮煌看出她眼中的期許,也不好拂了她的意,點了點頭。

夜輕螢一顆心才終於落了下來。

她與南宮煌一同向前走着,出了大門,走下大門前的臺階,這纔將前方的爭鬥收入眼底。

果然是沉魚!

只見,十多個護衛將沉魚團團圍住,卻是沒有人能制住沉魚!

沉魚的武功高強,她一直知道。可是,她想不通,沉魚怎麼會跑來刺殺夏侯崢?按理說,她是怎麼死的,應該沒人知道纔是!

夏侯崢剛剛下令,是說要留活口,也就是說他不打算殺沉魚。

秦惜容說,沉魚的背後有蕭清絕撐腰……也就是說,沉魚現在跟着那個北冥九皇子?

這麼一思索,夜輕螢似乎是有些明白了,難道說,夏侯崢跟蕭清絕也有過節?

“哎呀,那姑娘武功挺不錯的。”夜輕螢笑着說道。

南宮煌皺眉,道:“你不是認識嗎?”

“……”夜輕螢臉色一僵,笑道,“是啊,我認識。”她都跟南宮煌說了,她是慕清影身邊的人,既然是慕清影身邊的人,怎麼會不認識沉魚呢?

南宮煌皺眉,看了一眼沉魚和那些侍衛,道:“武功雖然不錯,但,一個人也撐不了多久。”

夜輕螢側頭,看向南宮煌,說道:“你救人麼?”

“救人?”南宮煌疑問。

夜輕螢聽出南宮煌話裡的疑惑,也覺得自己這樣要求他救人有些過分。

南宮煌憑什麼要得罪夏侯崢幫她救沉魚呢?

“我拜託你幫忙,幫嗎?”夜輕螢想了想,便是轉向南宮煌,很認真的開口,請求。

南宮煌低嘆一聲。

既然她開口了,他還有什麼理由拒絕?

南宮煌轉而吩咐一旁的護衛,道:“讓他們停下。”

“是!”

夜輕螢也算是看出來了,夏侯崢並不想將沉魚怎麼樣,沉魚刺殺他,他只是派了十幾個人去抓沉魚,可並未痛下下手,否則,就不止十幾個侍衛了。

護衛趕去打鬥的地方,下達了南宮煌的命令。

夏侯崢和秦惜容不由得朝着這邊走來,對南宮煌的舉動也很是驚訝。

“景帝陛下,這是何意?”夏侯崢說道。

“吵。”南宮煌回了一個字。

不知道是在說這打鬥吵還是在說夏侯崢吵!

夏侯崢臉色白了白,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沉魚見那些護衛忽然停下,皆是退到一旁,很是驚訝。

她朝着夜輕螢的方向看了過來,在看見夜輕螢之時,她的眸中閃過幾分異色。回想起在蕭清絕書房裡看見的畫像,心中更加疑惑了。

看來,綠荷和雲鈴說的沒錯。

沉魚想着,便是收了劍,朝着夜輕螢以及南宮煌的方向走來。

她倒想看看,這兩人究竟是什麼人!

南宮煌看沉魚的態度,似乎並不認識夜輕螢,他對夜輕螢的身份不由得又多了幾分懷疑。倒是夜輕螢看見沉魚走來,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焦灼。

夜輕螢看着沉魚一步步走近,心中五味雜陳。

沉魚比以前更冷清了,好像又瘦了點。

哎,想起過去,她心中有些不舒服。

都怪夏侯崢,否則,現在沉魚也不至於如此啊!

夏侯崢見沉魚走來,又是對一旁的護衛下令道:“來人,給本王抓住她!”

南宮煌眼神不由得一冷:“攝政王這是對朕不服?”

夏侯崢眼神微閃,忙道:“怎麼會呢?只是這丫頭要刺殺本王,本王不過是自保罷了!”

“攝政王真是有意思,你要是沒做虧心事,誰會沒事刺殺你?”夜輕螢沒好氣的反駁道,“本公主看這位姑娘挺閤眼緣的,叫過來問問話,有問題嗎?”

夏侯崢聽見夜輕螢這麼說,也就不好再堅持什麼,便道:“既然公主喜歡,那就請公主隨意吧!”

這話說的,好似根本不是給南宮煌面子,而是給夜輕螢的面子。

夜輕螢又是皺眉,道:“攝政王最好對我們皇上客氣點,否則,本公主可不保證會發生些什麼!”

她脾氣不好,夏侯崢還真是別這麼早就撞槍口上來!

南宮煌對她好,又是鬱妃故友的兒子,怎麼着她都得維護着南宮煌纔是!

夏侯崢臉色一暗,不再回答。但心中,卻是對夜輕螢的身份起了疑,總覺得,夜輕螢話中有話!

言語間,沉魚已經到了夜輕螢和南宮煌的面前。

“小姑娘,這位是我們南安的景帝陛下,剛剛可是救你一命,還不快謝謝他!”夜輕螢半開玩笑的對着沉魚開口。

沉魚皺眉,卻是禮貌的拱手行禮:“多謝景帝陛下相救。”

“真乖!”夜輕螢對沉魚這種態度十分喜歡,又問道,“不知道姑娘爲什麼刺殺你們的攝政王呢?”

沉魚擡頭,看向夜輕螢,滿眼的疑惑。

她不明白,她明明沒見過面前這女子,怎麼這女子言語裡卻好像都是和善?她不能確定,這是真的和善還是假的!

夜輕螢又是笑了笑,道:“有什麼話就只說,本公主會給你做主的!”

夏侯崢不由得擰眉,他真的不想跟夜輕螢爲敵,可倘若夜輕螢一直跟他對着幹,他也絕對不能手軟。

沉魚便道:“我是沉魚,是清影公主的侍女。夏侯崢殺死公主,是沉魚的仇人,沉魚自然要殺他!”

“那麼,你爲什麼要選在南安驛館動手呢?”這纔是夜輕螢疑惑的地方。

沉魚要刺殺夏侯崢,爲什麼偏偏選擇在南安驛館動手?

沉魚看了看夜輕螢,解釋道:“夏侯崢來驛館迎接南安使臣,自然不會帶太多人,我來這裡刺殺,有什麼不對嗎?”

但,真實原因卻是,她來南安驛館探探虛實,藉着刺殺夏侯崢一事,卻是想要看看,是不是真有綠荷和雲鈴說的那個和小姐相貌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子!

現在見到了,沉魚便是確定了,面前這女子,便是蕭清絕畫裡的女子!

她自然也知道,夏侯崢不會殺她,再者,夏侯崢身邊的一些護衛與她都是舊識,也不會對她太狠。也就是說,她見不到夜輕螢,離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夜輕螢聽沉魚話裡表達的原因有點牽強,也沒有過分追究,便是笑笑,道:“你挺勇敢的!不過,卻是把人家攝政王氣壞了!”

沉魚瞪了夏侯崢一眼,眼中全都是不滿。

秦惜容看見沉魚,也是有些心虛。畢竟,在見到與慕清影有關的一些人事之時,她總是會想起慕清影,而當想起慕清影,自然就想起那些回憶。慕清影視她爲好友,可她,卻是對不起慕清影。

夏侯崢面色冰冷,看向沉魚,道:“沉魚,本王對你是不是太縱容了?”

沉魚輕笑:“夏侯崢,是公主縱容了你,才讓你小人得志!”

“沉魚,本王奉勸你,好好說話!”夏侯崢眼中閃過幾絲陰冷,“別以爲你現在跟着蕭清絕,本王就不能拿你怎麼樣!本王的確答應過蕭清絕,留你的命,可並不代表,你可以一直無理取鬧!”

沉魚正要開口,夜輕螢卻是打斷沉魚的話,說道:“姑娘啊,你還是別在這裡呆着了,今兒你運氣好,我們景帝陛下救你一命,你還是趕緊離開吧!來日方長嘛!”

她可不想沉魚接着留下來再跟夏侯崢起衝突,萬一夏侯崢真要動手殺人,她可就真要害南宮煌直接跟夏侯崢對上了!

沉魚聽出夜輕螢話語中的意思,也便不再糾結,點點頭,道:“好,多謝公主。”沉魚並不知道夜輕螢是什麼公主,但是,別人幫她,她自然得感激。

夜輕螢滿意的點頭。

沉魚想了想,又問道:“敢問公主,可認識我們蕭公子?”

沉魚問出這個問題,夏侯崢眼神不由得一變。

“蕭公子?”夜輕螢蹙眉,看向南宮煌,隨後轉向沉魚,搖了搖頭,道,“說的是那北冥九皇子吧?有所耳聞,不過,我不認識。”

沉魚眼神一暗,心中卻是疑惑。若是不認識,蕭清絕爲何要畫她?

“有什麼問題嗎?”夜輕螢問。

沉魚微微搖頭,道:“沒有,只是公主與我家小姐相貌有幾分相似。”

夜輕螢無語,爲啥又是說她跟誰長得相似?可關鍵是,那人究竟是誰?

沉魚又道:“是我認錯入了,今日多謝景帝陛下與公主殿下,告辭!”

沉魚說着,便是轉身離開,臨走之前,還是頓了頓腳步,微微側過頭,心中依然疑惑。

夜輕螢看着沉魚離開的背影,不由得眨了眨眼,看向南宮煌。

“我到底長了怎樣一張大衆臉?”夜輕螢扶額。

南宮煌輕笑:“你問我,我問誰?”

“……”夜輕螢本想跟南宮煌嘮嗑幾句,可是又看見夏侯崢和秦惜容在旁邊,頓時便失了興致,只道,“你們還有事要談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南宮煌蹙眉,看了夏侯崢一眼,知道夜輕螢不喜歡這個人,便也不勉強夜輕螢了。

“月如、蘭晴,送公主去休息。”南宮煌吩咐下去。

“是!”

夜輕螢便是鬆開南宮煌,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抱了南宮煌手臂這麼久!

她轉過身,吐了吐舌頭,趕緊跟月如以及蘭晴一同離開。

在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她似乎太看得開了……

南宮煌見夜輕螢離開,這纔對夏侯崢道:“攝政王,請吧!”說罷,他便是徑直往前,也不管夏侯崢是不是跟上。

……

侯府。

沉魚離開南安驛館,第一時間便是回到侯府。

她徑自去往落梅居。自從夜輕螢失蹤之後,她第一次來到落梅居。蕭清絕不喜歡旁人來打擾,沒什麼事她也懶得來打擾,不過,她覺得這一次,她必須要說清楚。

她來到落梅居的時候,蕭清絕還沒回來,她便是一直等,一直等。

周叔勸不住沉魚,便是由着她站在門口走廊裡等。

蕭清絕回來的時候,已是黃昏。

沉魚上前,看着蕭清絕,說道:“公子,我有事找你。”

蕭清絕看沉魚似乎真的有事,便是點頭:“來書房。”

沉魚低頭,跟在蕭清絕的身後,一直隨着他到了書房。

“有什麼事,說吧!”進了書房,蕭清絕也沒有坐下,直接說道。

沉魚看蕭清絕似乎很疲憊的模樣,不由得問道:“公子你看上去很累,要不先去休息吧?”

“沒什麼。”蕭清絕道,“你有事就說吧!過幾日,我要離開皇城一段日子。”

“你要去哪?”沉魚忙問。

“去北冥,早點結束戰爭。”

自從夜輕螢失蹤,他整顆心都漂浮不定了。不管做什麼事,他都覺得無法靜下心來,他讓自己很忙很忙,同樣,也很累很累。

沉魚疑惑:“爲什麼?”

“不想讓天機營再繼續耗下去了。”蕭清絕揉了揉眉心。

再這麼耗下去,對天機營沒有好處。

沉魚一陣沉默,原來,他是爲了保全天機營。她早想讓天機營回來,可惜,沒有夏侯崢的命令,天機營只能在前線拼殺。

“你有什麼事?”蕭清絕問道。

沉魚皺眉,不知道該不該說。

沉默良久,她還是擡起頭,看向蕭清絕,道:“公子,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嗯,問。”

沉魚看向書桌,道:“小姐失蹤的那天,曾來過書房。公子的書桌上,有一張未完成的畫,小姐是看見那幅畫之後,才悶悶不樂的。”

蕭清絕眸色漸濃,緩緩回頭,看向書桌的位置。

那幅畫……

沉魚又接着說道:“公主,請恕沉魚無禮,沉魚想問問公子,對公子而言,小姐只是別人的代替品嗎?”

“當然不是。”蕭清絕肯定的回答。

“那你怎麼解釋那幅畫?”沉魚皺眉,“那幅畫,我看得出來是花了心思的,而且,是公子你的手筆,不是嗎?”

蕭清絕沒有回答沉魚,眼中神情難辨。

沉魚看蕭清絕這般,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公子,若是有那麼一天,小姐回來了,而畫中人也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會選誰?”沉魚試探着問道。

“不會有那麼一天。”蕭清絕很肯定的回答。

“若是有呢?”

“沒有這種可能。”蕭清絕很是篤定。

沉魚眸色閃了閃,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蕭清絕她看見了畫中人。

“你今天怎麼了?”蕭清絕對沉魚的態度很是奇怪。

沉魚深吸一口氣,道:“前幾日,綠荷和雲鈴在街上認錯人,回來告訴我,說她們錯認了一位姑娘,那位姑娘和小姐有幾分相像。我今日特地去南安驛館查探此事,看見了那位姑娘,她和公子畫中的人相貌無異。”

“你說什麼?”蕭清絕只覺呼吸一滯。

這怎麼可能?

沉魚繼續說道:“她是南安的公主,南安的景帝很寵她,今日我與夏侯崢的侍衛纏鬥不休,是那位公主命人停手,放我離開。”

“南安公主?”蕭清絕不由得皺眉。

南安的所有公主都比景帝年長,且都已經出嫁了,怎麼可能會跟隨景帝來到天照?

“我還是覺得那位公主跟小姐很相像。雖然容貌只是相似,聲音也不一樣,但是,他們的性格真的挺像。”沉魚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所以,公子,我希望你可以去查查那位公主的底細,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蕭清絕卻是沒有回答。

沉魚看向蕭清絕,卻發現他似乎陷入了某種情緒裡,無法自拔。

“公子?”沉魚試探着喚蕭清絕。

蕭清絕回過神來,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好,公子你早些休息。”沉魚點頭,轉身先行退了下去,帶上了書房的門。

蕭清絕轉身,有些無力的走到書桌那裡,坐了下來。

他緩緩伸手,將書桌上那幅畫抽了出來,展開,擺在自己的面前。

畫中女子,淺笑着,而他想起的,卻是夜輕螢的笑顏,然後,夜輕螢的笑顏慢慢的變成了另外一張笑顏。

思緒翻飛,他似乎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中。

她說,她喜歡他,是她的事,就算他永遠不肯跟她在一起,她也願意陪着他。

她說,這輩子,只要在他的身邊,就這麼過,也挺好的。

她說,她不想對不起他,也不想讓那個人爲難,所以,她放棄了。

她爲他做了那麼多,就連自己的命,也是爲了他而舍。

蕭清絕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又是想起初見慕清影之時的場景。

“我不記得以前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覺得現在要爲自己活。我幫你離開,這裡就是個牢籠,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也要離開這裡!”

明明,相貌完全不一樣,他卻是在慕清影的身上看見了她的影子。

後來,師父說:“徒兒,你想尋找的那個人你早就遇上了,是她給了你自由。”

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慕清影是她。

她給了他自由,他同樣,也放她自由。她上一世,一生都在爲他付出,他欠她的,早就還不清了。所以,他選擇迴天照,默默的關注着她的一切,只是想要守護她。所謂的報恩,只是一個藉口。他壟斷天照的經濟,也只是爲了她。他想,這樣一來,天照將來都是她的,他也不怕她受欺負了。

只可惜,一切來得太快,夏侯崢竟然那麼對她。若是夏侯崢知道是她,只怕會發瘋吧!所幸,老天爺給了他彌補的機會,她再一次重生了,就在他的身邊。

壓抑了那麼久的感情,終於不再隱藏。他想,他也該放下一切的枷鎖,該許給她的幸福,從來就不該假手於人。

他想着,收起那幅畫。

南安驛館,他必須要親自去一趟。

打定主意,他便是將那幅畫收了起來,起身。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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