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認輸了就好,店老闆過來一下!”
他讓店老闆拿來賬本,問他們一共欠了多少錢。
店老闆拿過來那一沓子紙,說:“一共是兩萬三千八百四十塊。加上今天的一百四十三,總共兩萬三千九百八十三。”
陳斌:“聽到了吧?”
錢多多:“聽到了。”
陳斌:“聽到了還不去拿錢?”
錢多多掙扎着起來,向其中一個人說:“回去拿錢,快着點!”
那人倒是沒負傷,佛鱷…聽到喊他去拿錢,趕忙轉身,消失在黑夜裡。
陳斌:“錢多多是吧?你給我聽好了,你組織這幫人,如果從今天起,帶領大傢伙乾點正事兒,你就繼續當你的頭領。假如還能y是繼續作惡危害一方,那麼對不起,今天的結局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下次見面你就得付出更大的代價!聽清楚了沒有?沒聽清楚我再重複一遍!”
錢多多趕緊說:“聽清楚了,小的一定改邪歸正,保證不會給您添麻煩!”
陳斌:“你又錯了,不是給我添麻煩,是給政府,給羣衆!我倒是想你給我添點麻煩,你敢嗎?”
錢多多坐在地上,趕緊說:“你就是借我幾個膽我也不敢,是小的混蛋不走正道!大哥以後不管在哪看到我再有類似事情發生,隨大哥處置!”
正說着剛纔跑去拿錢的那個提着一個紙袋子過來,交給坐在地上的錢多多,錢多多掙扎着站起來,從裡面拿出大約三萬塊錢,雙手遞給店老闆,說:“多出來的是利息,下次吃飯一次一結,絕不拖欠!”
陳斌看着他說:“也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好了,你們可以走了,還有那些躺在地上裝死的,也可以起來了。今天我和老先生都是點到爲止,沒有傷到你們的筋骨,所以你們躺在那裡沒有道理,趕緊起來回去!回去後想想今後的路該怎麼走,年輕人乾點什麼不好?非學人家偷雞摸狗做這些下流事?記住下次我可沒有這麼好耐性跟你們磨牙,真就能讓你們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那些躺在地上的好像得了特赦令,慌忙爬起來,也不管他們老大是不是放他們走,跟陳斌鞠了一躬,一溜煙的跑了。
錢多多身邊就留下兩三個人,估計是他的心腹,想溜可是不好意思走。
陳斌:“該說的都說了,希望我們以後不要見面!你們如果還在街上有類似的事情,明天不要我去挨家問了,你們自己看着處理!”
錢多多點頭哈腰,非要一個陳斌的電話號碼,今天他是心服口服認輸,日後一定登門拜訪,跟陳斌學點真本事。
陳斌:“你學本事幹啥?還繼續稱霸?”
錢多多:“我是真心仰慕真本事的人!自認爲自己會點拳腳,自高自大。今天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在有人,還是我的眼界低了!雖然今天您教訓了我,但是我輸的心服口服,誠心誠意想交您這個朋友!”
陳斌:“好吧,我給你號碼,希望能聽到你的好消息!”
陳斌從店老闆那裡借了紙筆,給他寫了姓名電話,這纔打發他走人。
錢多多再三抱拳,這才帶着手下離開。
陳斌看他們走了,也叫老爺子往回走。
店老闆看他們要走,慌忙叫住他們,把剛纔收的一萬塊錢還給陳斌,陳斌接過錢,跟店老闆說:“以後在這裡做生意,咱只要遵紀守法,不要怕任何人。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該報警報警,要相信人民政府一定會給我們做主!還有,張老先生是你的鄰居,以後有事也可以找他。”
張老先生給他留了個地址,然後兩人告辭回去。
張德凱:“今天的飯沒讓吃好,要不咱倆買點菜回去喝?”
陳斌:“怎麼沒吃好?吃飯還順帶教育了這幫地痞,也算是有意義的一頓飯。”
張德凱:“國家改革開放,成就了一大批勤奮向上的正能量企業家,經濟活了,人們手頭富裕。加上各種國外海外花花綠綠的誘惑,讓很多存心不良想走捷徑的人蠢蠢欲動,滋生出很多糟粕的東西。你我都受過多年的教育,制止這些歪風邪氣我們義不容辭!”
陳斌:“是啊,早些年我們溫飽都有問題,如今吃喝不愁,只要努力,還可以掙到更多的財富,那些不勞而獲的人感到機會來了,便有了我們看到的現象,”
說着到了家裡,張老爺子給他張羅住的地方,陳斌趁這個機會在院子裡打了一套軍體拳,做了一百個俯臥撐,出了一大身汗,這纔拿起張老爺子拿過來的臉盆毛巾,去水池子那裡洗漱。
張德凱等他洗好過來,跟他說,明天我跟你下去一趟,咱們去跑跑他們那趟線路,摸摸他們的路數。
陳斌:“這樣最好了,早一天打掉他們,就可以早一天讓國家減少損失。”
他倆又拉了會兒家長,張德凱老先生主動講了一些自己的事情。
張德凱五十年代初參軍,隨剿匪部隊進駐東北深山,隨着剿匪結束,他響應國家號召就地專業,一直在公安部門工作直到退休。
退休後他也沒閒着,一直活躍在第一線,義務協助公安機關抓獲偷盜搶劫團伙,還百姓一方平安,還城市一份安寧。
陳斌這才明白,原來那天在車上遇到張老先生並非偶然,因爲那裡有藏污納垢的事情,那裡就有張老先生的身影!
陳斌聽完後肅然起敬,自己雖然也做了一些事,但比起老爺子來,還有很大的差距。
張德凱:“說說你這個同學吧,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陳斌:“我倆一個村,論起來,我們的祖上都是一個地方從關內過來的,上幾輩都當一家子走動。到了父輩這一代才漸漸疏遠,不怎麼來往。我和劉興華同歲,從上學到高中畢業都在一個班。他從小就喜歡拉幫結派,欺壓弱小的同學,我遇到了定會制止他們的霸凌行爲,結果我們從小學一直打到高中畢業,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後來我到了部隊,一走八年,長大了,也成熟了。我總想,怎麼的他也已經成熟找些正經營生做。或者參加工作,結果,他變本加厲。不但沒戒掉學校那一套,卻發揚光大。如果說過去算是拉幫結派,現在卻是一個有組織有勢力危害社會的團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