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林子菱問道。
但問完後,她就想打自己一耳光!因爲她總覺得這“木鶯”的話是有備而來的!
夏和暢笑了笑,看着林子菱道,“菱妃娘娘,您舞技超羣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在您面前哪敢獻醜!既然大家都在興致上不如讓菱妃娘娘爲大家舞一曲!”
林子菱聽到夏和暢的的話,心中也是高興幾分,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
一旁的孫蓉倒是反應的及時,她怒瞪着夏和暢道,“讓菱妃跳舞,這是詩會,你一來,這裡就變成了一個尋歡作樂的場所一般!現在還侮辱菱妃娘娘!”
林子菱倒是終於聽懂了孫蓉的話了,比較她再次把“尋歡作樂”四個字提出來了。
這“木鶯”一邊形容着場所變成了尋歡作樂的所在,隨後又讓她跳舞,這不是明擺着諷刺她嘛!一想到前不久的那支舞蹈,不僅特意準備的人沒有看到,而且,雖然皇上龍心大悅,但是尺度過大,還被說了不少閒話!
夏和暢一臉無辜的樣子,孫小姐您這樣侮辱菱妃娘娘可不行,菱妃才貌雙全,這舞蹈是有造詣的!再說了,是菱妃娘娘先提起的跳舞,你的意思難道是說,菱妃娘娘把這個文人雅士的詩會場所變成了尋歡作樂的所在?!”
孫蓉聽了氣的跳腳,“我沒有這個意思!”
林子菱看着十分的惱怒,孫蓉被嚇得腳直哆嗦,隨後她急忙對林子菱道歉道,“娘娘,您不要聽這個女人在這裡胡言亂語!”
“聖上到…………”
一個聲音打破了周圍的安靜。
很快,皇上走了過來,膚色比起夏和暢第一次遠遠地看着他的時候,還略顯病態,“愛妃,怎麼了?看着怎麼不開心的樣子?”
林子菱挽着皇上的手腕就開始撒嬌,“皇上,臣妾被欺負了!”
“哦?!居然還有人敢欺負朕的愛妃!”皇帝道,隨後掃視了全場,“誰?朕要好好治他的罪!”
林子菱把頭靠在皇帝的胸前,低頭委屈着。但是在皇帝沒有看到的視線中,她看了幾眼孫蓉,像是在示意她開口說話一般。
孫蓉急忙開口道,“皇上,事情是因這個舞姬而起!”
“哦?!舞姬?!”皇帝打量了一下夏和暢,眼眸深了幾許,隨後他好一會才道,“這個女子看着有些眼熟。”
孫蓉急忙道,“皇上,這舞姬仗着是攝政王身邊的人,所以十分的猖狂!不僅不把我們所有人放在眼裡,甚至還當衆羞辱菱妃娘娘,說……說……”
見孫蓉欲言又止,皇帝有些惱怒地道,“說什麼?”
“說讓娘娘當衆爲大家獻藝,把娘娘當成……當成……當成國都樂坊的舞姬一般!”
聽到孫蓉的話,皇帝有些怒不可遏,“大膽!你一介賤民居然敢如此羞辱朕的愛妃!跳舞……膽敢讓朕的愛妃跳舞,那朕就讓你跳個夠!”
說着,皇帝便摟着林子菱往前方主位一座,“給朕跳!一直跳,不準停歇!”
夏和暢看着惱怒地皇帝,又看在他胸前一臉得逞的林子菱,夏和暢微微一笑,帶着一些邪佞和惡趣味,“皇上,可是攝政王說了,不能讓奴家在除了他外的人面前跳舞!”
夏和暢的口氣十分的真誠,甚至自稱也換了,這鍋甩的,實在是找不出任何缺陷。
皇帝聽到這話,臉色冰冷了幾分,隨後道,“在這安國,朕是皇帝還是他是皇帝?”
“自然您是皇帝,是全天下萬民敬仰的皇帝。”夏和暢恭敬地道。
聽到夏和暢的話,皇帝倒是心中舒服了很多,氣也消了一些,“當日都沒有注意你這舞姬的舞蹈,沒想到居然被攝政王看重了,這這次得好好看看,你是如何用舞吸引攝政王的。讓這坐懷不亂的攝政王把你這小妖精給帶走的!”
說着,皇帝一臉趣味地笑着,跟着其他人也在周圍輕笑。夏和暢眼神有些冷,這皇帝在這樣的場合說話,居然和去青樓嫖妓的男人差不了多少!是在是令人反感,本來他病懨懨的看着有些萎靡,不足以讓人討厭,就那一句話,夏和暢直接把他拉入黑名單!
“攝政王到。”
就在夏和暢開口想諷刺幾句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大家的訕笑。
夏和暢跟着所有人一同轉頭看去。
蘇燚正大步往前走,因爲衣衫是絲綢的,完全成功地詮釋了什麼是走路帶風。他走到夏和暢的身邊,然後摟住了她,“還以爲你跑去哪兒了!”
對夏和暢“教訓”完,他纔對皇帝行禮,“參見陛下。”
皇帝隨手揮了揮手,“平生吧,攝政王果然是愛美人心切啊,這才一會兒工夫就跑來了,生怕大家欺負她不成。”
蘇燚淡淡地道,“皇上,這小丫頭膽小,臣怕她驚動聖駕。”
“膽小,朕倒是沒有看出來,剛纔她才囂張地拒絕了爲朕獻舞。還說,攝政王你不准她在外人面前跳舞。”說着,皇帝有些玩味的味道,掩飾住自己的生氣。
蘇燚道,“這的確是臣交代的,臣喜歡這丫頭地要緊,但這丫頭不讓人省心,這不怕她在外面野就不回家了!”
家!!!
林子菱聽到這話十分地吃味,居然用“家”這個詞,她明明長相不必“木鶯”差,還能歌善舞,比起“木鶯”那像木頭人的舞蹈好多了,沒想到他居然就忽然間看到了這個木鶯。她爲了他做多多少事情都忘記了嗎?!
“皇上,若沒什麼事兒了,臣帶着這丫頭回去教訓她去了,這沒經過臣的同意就出來野,若是不好好看管,指不定跑哪兒去了!”蘇燚道。
皇帝聽了哈哈大笑,“攝政王啊!你這對待女人可不能跟對待小貓小狗一樣,這女人啊,要哄着,不然,即使你拴着她,她也會不聽話……”
“皇上說的是。”
“既然攝政王有家事,那就先行離開吧!改日咱們在舉杯暢飲。”
“謝皇上,臣告退。”
說完,蘇燚便拉着夏和暢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