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老將軍耍完長槍後,全身大汗淋漓,隨後再往脖子上灑了一點風油精,“真他孃的涼快!寶貝!好寶貝!和暢,這東西你是從哪兒來的?”
夏和暢禮貌地作了揖,“回老將軍的話······”
“什麼老將軍,你和那混小子一起,叫我爺爺就是!”
“是,回徐爺爺的話,這還得一次我樂於助人講起,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天還下着淅淅瀝瀝的雨,因爲是冬天,不僅雨中飄着一絲雪,冷風浸透身體讓人凍得骨頭都痛,我一個人走在街上,踩在石板路上······”夏和暢繼續搬弄那一套說辭,還是原來的大綱,但是比起和王氏說的時候豐富了辭藻。成了一篇“高分作文”。
徐老將軍聽了哈哈大笑,“和暢是個好孩子啊,有如此善心能得到世外高人的垂青也是萬福啊!莫不是那世外高人是古秋子高人,傳說中古秋子天文地理醫學藥理無所不精通,據說還精通兵法,去他奶奶的,有本事來跟老子比兵法,想當年,老子在邊疆打戰的時候……”
夏和暢恭敬地站在一旁,聽着徐老將軍吹噓着自己的打戰功勳。
一整酒飯後,夏和暢才離開將軍府,見夏和暢走遠後,徐老將軍直接板着一個臉,“說吧,那水壩的事情還有救災獻計是不是和暢所說那個世外高人的主意?”
徐戰北緊閉嘴巴,雖然他犀利的爺爺已經看出來,“我不能說!”
“你這個愣頭小子,老子怎麼有你這種孫子!”徐老將軍指着徐戰北,一臉恨鐵不成鋼,“那世外高人你要好好禮待。”
“爺爺,我沒見過那世外高人,算了,反正你也猜到了。事情是這樣的,這法子是那世外高人告訴和暢兄,和暢兄再告訴我的。”
聽了徐戰北的話,徐老將軍若有所思了一會,“這和暢小子看着非池中之物,以後切莫怠慢了他!”
徐戰北笑呵呵地點了點頭,“爺爺,我和和暢兄可好了,在國子監我們倆最爲要好,天天去一同百花樓。我知道和暢兄家中有些拮据,我都請客的!”
說完,徐戰北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東西,趕忙往自己的院子跑,“爺爺,太晚了,孫兒要就寢了,明日要好好讀書,爭取下次考試上升一名······”
地點:京城最大的酒樓中。
“你們可知道這個是這個是什麼?”一個穿着精緻絲綢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打開瓶子,然後一股清涼從立馬散發出來。
他的幾位友人都一臉茫然,隨後男子才道,“這名爲風油精,簡直是神藥,只要輕輕塗上幾滴,就不會有蚊蟲再來叮咬。”
一友人笑了笑,“我以爲是什麼寶貝,這治療蚊蟲的藥也不少,只是這個看着比較精緻罷了!”
“衛兄,這你就不知道了,先聽在下把話說完,滴兩滴在身上,蚊蟲不會叮咬,要是有被叮咬的地方,抹上一滴就可以止癢,而這神奇之處,就是它抹在太陽穴上,就能讓人瞬間精神百倍,昨晚我看書倦意,就兩滴,讓我精神道天亮,不竟如此,它還有其他很多功效······”
“居然有如此功效,陳兄,你是何處購買的?”
那男子一臉炫耀的樣子,“這東西可買不到,家姐誕下小世子,徐老將軍送了禮其中就只有兩瓶這個寶藥,家姐深知在下讀書用功,每每都深夜依舊在讀書,她便贈予我一瓶······ ”
“陳兄,可否讓兄弟們試試?”
男子有些肉痛,但是又想炫耀風油精的功效,“這可是珍品,用了就沒了,一人只能用一滴。”
一羣書生在那兒試着稀奇的風油精,而酒樓上的包間內,蘇燚一邊嗅了嗅瓶子裡的風油精,看着那鬼畫符的水壩設計稿,“果然能提神醒腦,不過,這字簡直是不敢恭維!”
一旁的影四一言不發,這幾天,他總覺得他家的主子怪怪的,但就不知道是哪裡怪了!
“把設計圖給工部,讓他們派人去按照圖紙建造吧。”蘇燚把圖紙遞給影四。
影四雙手接過,“是。”
“對了,去跟孫師長說一聲,做一個爲人師表的老師,教出的學生字都寫不好,談何教出爲國家的棟樑之才!”
“是。”影四憋住自己心中的疑惑回答。他也不知道主子是爲什麼要管上國子監的事情了。
國子監內,夏和暢一邊罵娘一邊用毛筆寫着字。
今天不知道那師長是吃飽了撐着,居然還要大家抄寫一篇論語,隨後班上就她一個人被叫出來在單獨的地方——練字。
而且還是一對一!!!!
“夏和暢,你看看你寫的什麼鬼畫符?!三歲小孩都比你寫的好!”
“才寫兩個字一整張宣紙都被你畫滿了!”
“這筆不是這樣拿的,簡直是氣死我了!”
師長氣的快七竅生煙了,“我的大少爺啊,你是要害死我啊!!!”
蘇燚到達國子監,聽着屋子裡師長的咆哮,而座位上,夏和暢臉上都成了小花貓,在哪兒垂頭喪氣的,“師長,你留堂要留多久啊?!我從早上被你抓來這兒,中午飯都沒吃,現在都快吃晚飯了······”
“就你這鬼畫符還想吃飯!”師長氣的跺腳,他已轉身,看見在門口的蘇燚,急忙上前作揖,“參加蘇大人。”
“師長不必多禮,我與這夏小侯爺有些話要談,師長不如就先去休息一下。”
師長再次作了揖才離開。
見師長離開後,夏和暢終於鬆了口氣,揉了揉疲憊的眼睛,這讓她原本小花貓的形象變成了一隻大花貓。
“帥哥,找我何事?”夏和暢頂了頂自己的下巴,眼神在向蘇燚放電。
蘇燚表情有些不喜,“你可知道我找你何事?”
夏和暢修長的手指把玩着自己的下巴,隨後笑着道,“你是想讓我猜嗎?”
說着,她起身走到了蘇燚的面前,然後慢慢地靠近他,蘇燚皺了皺眉,退後了一步,夏和暢繼續往前一步,直到蘇燚推到抵着牆壁,他居然恍然不知自己爲何要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