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說着越發的激動,“對!你從一開始來就不安好心,慫恿公主離開,然後你好能乘此代替公主,你…………”
綠竹還沒有說完,便被林子菱一巴掌給打的摔在地上。
林子菱可是絲毫沒有留力氣,綠竹臉上火辣辣的,疼的她瞬間眼淚就掉下來了,“林子菱,你怎麼是這種人,這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轉頭就不認人了!”
林子菱怒道,“本宮是菱妃,是承國公主!你若再對本宮大呼小叫,就不要怪本宮對你不客氣了!”
“還真在我面前擺譜了!”綠竹冷笑道,在最開始,綠竹本就是對林子菱十分看不上的,一點修養都沒有,拉着公主也姐妹相稱,拉着她的時候也是如此,好像全天下的女人都是她家的姐妹一般。而且什麼禮儀都不懂。
這來到安國的皇宮中,要不是她綠竹,林子菱早就不知道被毒害了多少次,早就不知道被陷害了多少次,現在這成爲皇帝的寵妃,甚至還蓋過了皇后的風采,就直接翻臉不認人了。
什麼進宮尋找真愛,什麼以後是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這女人簡直是說一套做一套!!!!!
綠竹十分的惱怒,但是這冷靜下來後,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冒失!即使林子菱是低賤出生但是現在她的身份已經大不一樣了,以前習慣了她不拘小節的樣子,這習以爲常地在她面前便沒有了禮數。
雖然心中滿滿的怒氣,但是綠竹也只好行禮道,“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請娘娘恕罪。”
“知道就好!”林子菱稍微氣消了些,臉色纔好看些。
見林子菱一臉不悅地離開房間後,綠竹這才鬆了口氣,眼神有些怨意地看着林子菱離開的背影。
待看不到林子菱的身影后,綠竹才氣的把旁邊梳妝檯的首飾盒都砸了!裡面都是林子菱賞賜她的,幾乎全是林子菱戴厭的首飾。
“鄉下丫頭一個!要不是我在暗中幫襯着,你能有今日這日子!”綠竹咬牙切齒地道。
……
林子菱從綠竹的放假離開後,便直接去“挑選布料”了,林彪元早已經恭候多時了。
“參見菱妃娘娘。”林彪元見林子菱到來,急忙行禮。
林子菱微微地看了他一眼,“平身吧!”
“謝娘娘。”林彪元連忙起身,隨後恭敬地道,“娘娘,這些花色都是新的,您看有您喜歡的嗎?”
林子菱微微轉頭,對旁邊的宮人道,“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
見宮人都離開後,林子菱才道,“行了,乾爹,這裡沒有外人了,你也不必隱藏什麼,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今日來是幹什麼?”
“娘娘,草民是來請罪的。”
“哦?!請罪?!”林子菱打量着林彪元道,“說來聽聽!”
“娘娘,是草民領導無方,才讓手下的人都不懂了規矩,這‘犯了錯’的夥計還有家丁們都已經‘罪有應得’了,草民可請娘娘寬恕。”
林子菱聽了林彪元的話,淡淡地道,“乾爹,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什麼犯了錯?什麼罪有應得?本宮可真的是迷糊了!”
林彪元也十分的識趣,急忙道,“是草民糊塗了纔是,草民雖然沒有一官半職,但這還是有些財力在朝廷上能說得上幾句話,娘娘若是有用得上草民的,儘管吩咐。”
林彪元的這些話對林子菱十分的受用,當初林彪元在她的眼裡就是高大上的存在,這富可敵國的商人,她自然是十分仰望的,也費勁心思想要巴結,現在這個曾經她仰望的人現在來仰望她,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那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多謝乾爹幫忙了。”林子菱高興地道。
兩人客套了一會,林彪元才離開了皇宮。
皇宮外,林彪元的大兒子林子俊一直在外等候着,見林彪元出來,急忙問道,“爹,如何了?”
林彪元點了點頭,“聽那小丫頭的口氣,到以後不會再對我們家做些什麼了。”
林子俊有些不解,“爹,咱們家雖然個一官半職,但是卻還是有些勢力的,那女人本就是假的和親公主,爲何我們……”
“不管是真是假,現在她可是皇上的心頭肉,就連皇后對她恨之入骨都不敢做出什麼來,咱們就不要多生事端!”
林子俊還是有些氣憤,“當初爹您不是可憐她孤苦伶仃的,才收她做養女,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沒想到居然她現在不報恩也就算了,還處處針對我們家。”
“心中再有什麼氣都給我嚥下去,不管如何,現在不是動她的時機,不過,可以多讓幾個人盯着她。”
林子俊道,“爹,我知道怎麼做。都怪老幺,當初若不是他私自偷偷地去什麼承國偷什麼秘方,咱們就不會去承國尋他,也不會遇到那個女人!”
“子俊啊!”林彪元有些嘆氣,“這都是兄弟,老幺小,我有些時候對他是偏向了些,但是爲父的還是希望你們團結友愛一些。”
“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老幺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孩一般,天天惹禍!”
林彪元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啊,這小子,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綠竹在宮門旁邊徘徊着,心中的怨氣還沒有消散。心中的決定也猶豫不決……
“你是菱妃身邊的宮女?!”一個宮女看到綠竹道,“你來這兒幹什麼?這菱妃現在猖狂到,要到我們皇后娘娘的宮中撒野了?”
綠竹急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我有事情跟皇后娘娘稟告。”
“什麼事情?!是不是有事菱妃這裡首飾缺了還是那裡布料少了?!”對方諷刺道,“菱妃這排場就是不一樣,這吃穿用度都比咱們娘娘要用的好……”
“還請爲綠竹稟告一聲,綠竹前來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稟告皇后娘娘。”綠竹一邊說着,一邊拉過宮女的手把自己手中的鐲子戴在她的手上。
看到鐲子的成色,那宮女臉色纔有些好看些,“你在這兒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