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進來,拿下!”齊志軍乾淨利索的命令鄒濤,然後跟着葉鋒、邢廳長、黎東昇三人起身向大門走去。
幾人剛來到大門口,就見兩輛汽車駛進大院,後面的大門立即關上了,鄒濤帶着幾個戰士一把將車後排座上的人拉了出來,一把按在了汽車上,鄒濤伸手從一個身穿警服人的腰間摘下一把手槍。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我是本市公安局局長於慶生”穿警服的人大聲叫着,葉鋒和邢廳長老遠就看出來人居然是副市長蕭震和市局長於慶生。兩人正大喊大叫着,蕭震黑色轎車上的司機一下蹦了下來,伸手就拉按着蕭震的一個特戰隊員。
鄒濤走過去,冷冷地叫了一聲:“讓開!”伸手將他向邊上推去,“嘿嘿,敢跟老子動手?”自認爲武功高強的這個司機,左手擡手抓住鄒濤手腕往懷裡一帶,腳下往前跨了半步,右手一掌擊向鄒濤面門。
他以爲自己是副市長的司機,就可以爲所欲爲,不過,他也一直是這樣囂張過來的。
他從幾年前在這個武館擔任教練開始到現在,就跟着蕭家父子倆在外面橫行霸道,遇到敢跟老闆叫板的上去就是拳腳相加,把他從從小習練的功夫在對手身上施展的淋漓盡致,每次動手,他不管對方是否練過武功,必將對方打的筋斷骨折,從沒遇到過對手。
所以,今天一看自己的靠山被人按住,立即跑出來解救副市長來了,可他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麼人?那可是西南軍區特戰大隊大隊長。
鄒濤面色一沉,被抓住的左手腕猛地一翻,反手鎖住了對方的手腕,跟着往對方反關節方向一扭,身子一蹲躲過對方擊來的右掌,右肘猛地向對方前胸撞去。鄒濤的整個動作自然流暢,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
“咔”、“咔”兩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同時響起,剛還囂張的司機慘叫一聲向側面跌了出去。
曾經身爲武術教練的他,還沒看清對方的招式就被擊斷了胸骨、扭斷了手腕。他不可置信的使勁搖晃了兩下腦袋,強忍着劇痛,一聲不吭地從地上慢慢爬起,一手捂着胸部連連咳嗽了幾聲,兩眼驚愕的看着鄒濤,顫聲問道:“你……你,你這是什麼功夫?”
鄒濤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也是練武的?一個淪爲人家看門狗的人,是不配跟我談什麼功夫的!如果你再跟我提什麼功夫,我讓你一輩子不敢再提這兩個字!”鄒濤的目光帶着鄙夷、冰冷的氣息,對方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趕緊閉上了嘴巴,他從對方的語調中明顯感受到了這不是在說笑,如果自己再提“功夫”這兩個字,對方一定會讓他這輩子都爬不起來!
司機兩眼直直的看着這個穿着軍服的人,突然想起了在看守所門前遇到的那個露着暴牙的軍人,也是三招兩式就把自己這個號稱武術高手的教練收拾了。他真納悶,自己仗着一身武功橫行了十幾年從未遇到對手,怎麼這幾天犯了什麼忌日了,接連遇到了這些名不見經傳的高手!
他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呲牙咧嘴的捂着斷裂的胸骨,估計他這輩子也不會再炫耀自己的武功了。
這時,市公安局局長於慶生被緊緊按在吉普車上,側臉一眼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省公安廳廳長邢鐵跟幾人走過來,他猶如見到了救星一樣大叫道:“邢廳長,他們這是在做什麼?趕緊讓他們放開我!”
邢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放了你?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還用我說什麼嗎?”
邊上的葉鋒對跟過來的錢斌一揮手說道:“既然來了,那就別讓他們離開了,就地拘押!”
這股黑惡勢力的兩個保護傘在這裡一起露面,那就不能再讓他們走出去了。錢斌對着手下一揮手,幾個行動處的人立即走過去從西南軍區特戰隊員手中接過了這兩個人。
“你們憑什麼拘押我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副市長蕭震直着脖子喊了起來,臉色紅紅的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
“嘿嘿,憑什麼?”葉鋒指着一羣被解救出來的小女孩問道,“這就是你們的傑作?喪盡天良的東西!還有臉在這裡喊叫”。
葉鋒怒罵着,臉上紅光一閃,擡手衝着副市長蕭震的臉上抽了過去,“啪”,蕭震的臉上立即印上了五個紅紅的手指印記。葉鋒這個長年戰鬥在國家安全陣線上的戰士,看到身邊居然有如此喪盡天良的官員,肺都要氣炸了。
蕭震和於慶生兩人的臉色突然由紅變白,一滴滴冷汗從額頭滲了出來,密密麻麻的佈滿額頭。
“我兒子呢?”蕭震突然感到了絕望,他沒想到這羣人連這麼隱秘的地下空間都查出來了,他知道自己完了!可他還指望着能見一眼自己那個親愛的兒子,這是他現在最掛念的人了。
他沒想到這裡着三隻嗅覺超級靈敏的花豹,有它們在,就是再隱秘的地方也會被它們翻騰出來。
“兒子?你還想到了自己的兒子!你們自己親手把他們送上了不歸路!還想見兒子?你就等着接受審判到地獄中去尋找他們吧!”葉鋒冷冷地說道。
這是對這批人渣最好的迴應!一羣豬狗不如的東西,也應該讓他們自己品嚐一下那些女孩親屬們丟失自己骨肉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什麼?地獄!”蕭震和於慶生猛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兒子和侄子已經被正法,兩人眼中突然涌出了震驚的神色,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們,你們……”
蕭震臉上那黑色的闊邊眼鏡框從鼻樑上掉了下來,一條眼鏡腿掛在耳朵上,另一隻掛在臉上,兩隻死魚般的眼睛冒出了一種瘋狂的亮光,嘴脣劇烈抖動着,他看着葉鋒冰冷的眼神,身子劇烈抖動了幾下,一口氣沒上來,身子猛地向地上滑去。
“想死?沒那麼容易!”邊上的黎東昇見按着蕭震的人使勁拖着他往下癱軟的身體,走過來照着蕭震的後脖子使勁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