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徐徐,夢幻號緩緩前行着,美倫美幻的一輪火紅太陽漸漸西下,映射在碧海藍天上,顯得異常絢麗耀眼。豪華奢侈的夢幻號在平靜的海面上猶如碎星閃爍,粼粼水光反射在這艘金碧輝煌的船體上,異常耀眼璀璨。
隨着越來越多的組織趕來,船上的nan女漸漸多了起來,難得有一次免費享受的機會,許多人紛紛走上甲板,去感受這大自然的風采。
甲扳上有一處露天游泳池,周圍盡是些穿着靚麗xing感的泳衣,沐浴着陽光的mei女和體形壯碩,赤1uo着上身的男人。張哲的出現,並沒有影響到衆人的情緒。
一個服務生將托盤送到張哲身邊,張哲隨意接過一杯芝華士,小小的品嚐一口,然後對着服務生溫和的笑笑,他的笑容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一時間,許多人都被他的笑容感染,遙遙向他舉起酒杯。就連靠在甲板橫攔上的妮娜也不例外,對於她來說,自己這次的目標,起碼要比那些看見自己容貌而趨之若騖地蒼蠅們強了許多。
和照片裡一樣,他笑容真是讓人感覺很親切。
不過,這種笑容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看到的,就好像現在,張哲不知道現了什麼,笑容快收斂,瞳孔一陣收縮,臉色漸漸僵硬起來,身ti飛快遠離泳池,向船頭快步走去。
嚴肅、冷酷,邁步之間頗有軍人硬朗彪悍之色,犀利的目光掃視周圍,即使是在溫暖的陽光下,依然能感受到他骨子裡散的冷意。這多少與這裡的氣氛有點,當他一步步從泳池邊走到船頭的時候,原本喧囂熱鬧的場面漸漸平息,甚至有些壓抑。
站在船頭上,徐徐的海風吹在張哲的臉上,讓他感覺十分愜意,同時心裡暗暗得意,這些sao娘們兒,怕了吧?看你們還敢不敢過來糾纏我?
妮娜卻不害怕張哲充滿冷意的臉龐,相反她卻感覺很親切,從小生長在特殊環境的她。對這些舉手投足間盡現軍人氣質,鷹視猿顧間懾人心脾的男人會有很大好感。
張哲似乎也現了妮娜凝視他的目光,擺tuo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徑直向妮娜走去。
似乎感覺這很意外,妮娜愕然,仔細看了一眼這個此次任務的目標男人,心裡忽然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很親切,就向面對自己的哥哥,沒有一絲陌生或者排斥地感覺,要知道,妮娜一直以來都不喜歡男人!
接過張哲遞來的酒,妮娜就更加奇怪起來,自己居然接受了一個陌生男人遞來的酒。沒有一絲猶豫,天啊,這究競是怎麼回事。面對着這個男人,自己長久以來養成的冷酷表情都融化了,居然還之一笑,而且笑得很甜。
“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你讓我感覺很熟悉。”張哲微微一笑,笑容幾乎融化了妮娜冰冷的心。看着妮娜一臉茫然的表情。張哲聳聳肩,正要再說些什麼。沒想到妮娜地臉一黑,冷哼一聲。隨手將酒杯扔進了海里。隔着墨鏡瞪了張哲一眼,轉身就走,只留給張哲一個美麗的背影。
“好獨特的香味,應該是個極品女人。”張哲tian了tian嘴脣,無趣的伸了伸懶腰,好不容易找到個極品女人,居然這麼不給面子,真是……遺憾啊!不過,這更加勾起了張哲對她的興趣,忍不住想將她泡到手。
舉步想要跟上去,一陣甜的膩人的香風卻從身後飄來,一隻bai皙的小手閃電般地從他手裡奪過酒杯,張哲這才如夢方醒地轉過身,頭皮立即炸起一片。
“非常高興能在這裡遇見您,親愛地張先生!”一臉壞笑地風sao女人站在他面前,端着他剛剛抿了一口的酒杯,正將剩下的半杯芝華士往自己嘴裡灌。那雙灼熱勾魂地眼睛正在他身上打轉,身ti也在不斷貼上來。
“啊!你是?哦……妮拉姆夫人!”張哲想了想,苦笑的應了一句。眉頭下意識的蹙起,表面上有些無奈,手頓在臉上搓rou了一下,儘量讓自己表現的自然一些:“妮拉姆夫人找我有事?”
“怎麼,張先生難道忘了,我們可是約好的在我房間中見面,人家等了你那麼久,你卻遲遲不肯出現,這纔過來找你的!”妮拉姆緊緊拉住張哲的手臂,靠在他耳邊低聲道:“我老公去了賭場,不到第二天是不會回來的,我想,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交流。”
這該死的女人!張哲心裡暗罵,表面上不動聲se,拍了拍腦門,恍然道:“原來如此,真是抱歉,妮拉姆夫人,難道您不覺得浪漫的夜晚更適合交流嗎?”不着痕跡的擺tuo妮拉姆的手臂,張哲接着說道:“這樣吧,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解決,晚一點,晚一點我一定去找妮拉姆女士共度良宵。”
張哲說完,拔腿就走,對着這個風sao的女人,他實在提不起任何性趣。
妮拉姆倒也沒有攔他,抿着嘴遠遠的喊道:“好人,記得要來哦,我把房門給你留着!”
“該死地!如果哈璨能在這裡多好?應付她綽綽有餘!”張哲滿頭大汗地解開領口,讓有些透不氣來的喉嚨順暢地嚥下一口唾液,左右四顧了一下,這才掏出手帕擦掉汗珠,滿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正要往回走。一個身影讓他停住了腳步。
船艙側面的甲板上,之前那個很不給面子的金女人猶如一支傲雪寒梅站在那裡,英姿颯爽,傲氣逼人。面對着大海,竟有一種凜然的氣勢,一身黑色窄腰風衣被海風吹得咧咧作響,如絲黑隨風飄擺,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張哲嘴角微微上挑,緊緊盯着這個清凜的女人,腦中不斷思索。她是什麼人?爲什麼自己對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想到之前她嘴角不屑的笑容,還黑着臉丟掉自己遞過去的酒杯,猶豫了片刻,張哲終於還是邁動麻痹的雙腿,緩緩走向了那個女人,不管如何,這女人太神秘了。就算泡不到她,能打探打探她的底細也不錯。
凝視着大海的妮娜忽生警兆,猛然回過頭,冷漠地看着已經走到自己身後的目標,心裡多少有點驚詫。雖然這裡海風呼嘯影響了自已的聽覺,可是這個華人能走到自己身邊如此近的距離才被自己覺,看來也是個高手,今後一定要多加防範……妮娜並沒有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是的,她感覺目標對她沒有惡意。
兩個人就這樣相視而望,不出一絲聲息。妮娜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只覺得這個華人的目光很柔和。
張哲深深吸了口氣,伸出一隻手,打破沉默:“張哲,雅加爾的代表,想和你交個朋友。”
“我叫妮娜……”妮娜下意識地伸出手與他握了一下,肌fu觸及的瞬間,居然有種讓她心跳加快的感覺,不過這個華人很無賴,握着她的手居然死死不放,目光如炬。讓她的心靈顫動,好像很願意被他握着,見鬼,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妮娜臉頰生暈,尷尬地抽回手掌,正想說點什麼,一個不陰不陽地聲音從背後響起,讓她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啊!是張先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不知這位女士是誰?”搖曳着得意的步伐,一臉挑釁的妮拉姆夫人走了過來。張哲陰沉的看了她一眼。心裡暗罵,這jian女人還是陰魂不散啊!
妮拉姆夫人可不管張哲臉色如何,妖嬈的身ti瞬間貼到他身上,風sao的拋了個媚眼,緊緊摟過張哲的手臂,眉毛一挑,冷眼看向了妮娜:“這位女士是什麼人,張先生怎麼不和我介紹一下,您剛纔還和我說,您現在一個人在船上很寂mo,想找個人來陪伴,不會是要找她吧?!”
妮娜和張哲的臉在瞬間唰地一下全黑了。妮娜這纔想起這個華人之前就站在旋梯口接待女賓,對一個個風sao的女人上下其手,心裡稍一分析,臉色劇變,已經將張哲規劃爲一個依靠面相勾婦女的無賴。也是她最討厭的一種男人,想到等一下還要裝成他青梅竹馬的女朋友,甚至做出一些犧牲,妮娜整張臉都快漲成豬肝色,惱怒地瞪了張哲一眼,徑直離開這裡,這一次她不在甲板上停留,直接進了船艙。
“嘿!人都走了,怎麼還在看?難道我不如她嗎?”妮拉姆很沒有自知之明的說道,同時還不忘賣弄風sao,塗着厚厚脣彩的嘴脣貼在張哲耳邊,不停吹着熱氣。直到此刻還想着將張哲勾到netbsp;張哲內心不斷翻騰,心頭那股戾氣唰的直衝腦門,一抖肩膀掙tuo這女人的手臂,擡腳就照着她肚皮踢了過去,妮拉姆穿着泳衣,被張哲一腳踢飛,竟像個八爪魚一樣摔進泳池中,那形象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知道的人,會讚歎張哲的腿部力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女人在表演高臺跳水,不過動作不夠專業!
張哲也不管她是死是活,一腳踢出去以後,扭頭氣呼呼的走了,如果不是考慮這裡不能鬧事,他早就將這女人丟進海里了,一點眼色都沒有,活該她找死!
張哲一路疾走,轉瞬間來到大廳之中,好好地心情被妮拉姆那臭女人攪了,張哲悶頭向酒吧走去,聽說這酒吧裡的表演不錯,應該可以放鬆一下。
剛走進酒吧門口,卻被一羣人給擠了出來,張哲莫名其妙的拍拍腦門,不知裡面生了什麼事情,聽着裡面呼喝聲炸響,好奇之下,又撥開人羣擠了進去。就看到裡面上百人圍成一個大圈,揮舞着手臂在一邊起鬨,似乎在觀賞有趣的節目,場面及其嘈雜。
好不容易擠進內圈,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身影太熟悉了,張哲來不及細想,急忙大聲喝道:“住手!”
看着一片狼籍的酒吧和幾名鼻青臉腫的工作人員,張哲飛快地擠進人羣,嘴皮哆索了一下,對着舞臺上那個長凌亂,面色蒼白的女人叫道:“快下來,到我身邊來!”
而這個女人眼皮子都沒眨一下,依然怒視面前那個滿臉蠟黃的男人,腳下緩緩移動,不經意賣了一個破綻,肩頭向右微微地傾斜,那滿臉蠟黃的男人眉頭緊蹙,一個箭步飆出,強健的大tui快如閃電般橫掃向她的小腹。
“呼!”周圍的海盜們轟然叫好,張哲一楞,臉色唰地一下黑了,從空氣撕裂撤產生的利嘯,證明這男人腿上功夫十分強悍,仔細一看,現這男人所走的套路居然是泰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女人不是他的對手,卻還跟着起鬨,簡直太沒人性了!
這男人也的確歹毒,他這一腳直奔女人的下陰,當真是想讓對方斷子絕孫的狠辣招式。
“找死!”絲凌亂的女人雖不是這男人的對手,可是氣勢上卻戰意滔滔,小蠻腰一扭,硬生生地躲過泰國人橫掃而來的大tui,手臂一揚正要出手,那泰國人卻冷笑一聲,還未收勢的長腿憑空一頓,小腿猛然抽中女人傾斜的肩膀。
這一腳震得女人悶哼一聲,踉蹌地倒退數步,身ti還沒站穩,泰國人得勢不饒人,長腿朝前一跨,腰也隨之擺動後、手臂一揚,藉着身ti旋轉的力量,一拳打向那女人蒼白的臉蛋兒,那女人臉色一青,yao牙一個後仰翻躍。依靠着小蠻腰上的力量順勢側踢出一腳直取泰國人面門。
泰國人怡然不懼,冷笑一下,腳步猶如北斗星移,巧妙地躲過這凌厲無比地一腳,錯身而過的瞬間,手掌朝下一拍,又一次狠狠地打中了女人的肩膀上。那女人強忍住鑽心的疼痛,硬擋下這招,抽冷子地削掌砍中泰國人的小腹。最終兩人各自悶哼一聲,泰國人卻技高一籌,小腿猶如靈巧的毒蛇一般在自己倒退的瞬間掃出去,重重地砸在女人肩上,將她踢出數米。身形急進,眼看又一腳向那女人小腹踢去!
“豈有此理!”
張哲再也看不下去,飛身跳上舞臺,橫着一拳擊出,阻止了泰國人將要落下的重腿。扭頭看向女人蒼白的臉色,張哲的火氣瞬間頂上腦門,不顧那泰國人驚訝的臉色,又一腳踢了過去。
泰國人嘴角流露出輕蔑的笑容,腿一橫,企圖硬碰硬的將張哲腿腳踢斷,可他低估了張哲腿部的力量。
“砰!咔——”
兩腿交擊,瞬間響起骨骼折斷的聲響,泰國人怔了怔,臉色鉅變,旋即一手抱住大tui,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
張哲輕巧的收回腿,看着他扭曲的臉龐,冷冷說道:“還不快滾?想讓我把你另一條狗腿也廢掉?”
泰國人額頭控制不住冷汗流出,強忍着痛苦,惡狠狠的看了張哲一樣,靠着手臂支撐,緩緩從舞臺上爬下,在兩名鼻青臉腫的手下攙扶下,緩緩離開了酒吧,臨走還不忘留給張哲一個惡毒的眼神!
衆人見張哲如此簡單的解決了那個泰國人,都覺得無趣,便也緩緩散去,等到舞臺上只剩下張哲和那女人的時候,這女人好像才認出張哲,驚喜的叫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