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梅爾就住在三門町別墅區,在這塊寸土寸金的土地上,她的別墅建築面積足有一千多平米,外加兩千平米的花園,與其說是別墅,倒不如說是蓋在別墅區裡的莊園。在三門町別墅區裡是獨一無二的,康納的車隊開進小區,沒有遇到半點阻礙,小區門前的保安離着老遠就排起隊伍,好像迎接某國元的儀仗隊。
這也難怪,張哲所乘坐的這輛勞斯萊斯幻影是西梅爾夫人的專車,在東京灣,很少有人不認識這輛車。車隊在距離莊園大概一百五十米的距離被幾名倭人攔下,即使是康納在進入莊園的時候也需要請示西梅爾。
康納通過電話和西梅爾聯繫上,說了幾句那幫倭人就揮手放行。
穿過重重警戒,車隊終於在莊園內的車庫停下,從車上下來,遠遠就見一排高爾夫球車從遠處開來,距離進了,張哲看到中間一輛車上坐着西梅爾夫人。
西梅爾夫人在車上向張哲招手,她穿的很隨便,一件白色雪紡棉絨衫,襯托xiong前挺拔的shuang峰,下面一條熱褲,更體現她妖嬈惹huo的身段,從車上跳下來,西梅爾夫人與張哲熱情的擁抱在一起。
兩人像多年不見的qing人一樣,緊緊貼着,西梅爾身ti有些熱,趴在張哲耳邊說:“好人,我還以爲你把我忘了呢。”
張哲在他feng滿彈性的pi股上掐了一把,笑道:“怎麼會,這麼長時間我做夢都在想你呢。”
西梅爾魅惑的笑了笑,從張哲懷中掙tuo:“我們進去說吧,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這些傢伙討厭的眼神嗎?”
張哲一早就現西梅爾身後跟着兩個倭人,不似其他保鏢那樣把頭低下或把目光移開,反而好像在眼睛裡塗了威爾剛,直勾勾的盯着張哲,目光的確很不善。
不用問張哲也能猜到這兩人的身份,估計是天皇圈養的合氣道宗師級奴才。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張哲坦然摟着西梅爾肩膀和她一同坐進高爾夫球車。
進了別墅,西梅爾要張哲先做,自己上去洗個澡換件衣服,畢竟剛剛做完運動,身上出了點汗,衣服貼在身上有些不舒服,張哲倒沒把自己當外人,從桌上拿起一隻蘋果,大口吃了起來。
兩名狗奴才一直盯着張哲,就連吃東西的時候也眼巴巴的,張哲有些怒了,再好的修養也經不起別人像防賊一樣盯着吧?不由冷聲道:“嘿,你們倆,對,就是你們,沒病吧?我吃東西很好看嗎?要不要距離近一點觀察?那樣才更仔細。”
任誰都能聽出他的不滿,可這兩個傢伙腦筋似乎轉不過來,居然真的走進兩步,更加認真的盯着張哲。
張哲受不了了,狠狠將蘋果擲到地上,叫道:“你們有完沒完,再看我挖了你們那雙狗眼!”
他這一叫,把其他保鏢也驚醒了,頓時圍了上來,雙眼防備的看着他,有兩人已經將手貼在xiong口,那裡很明顯裝着武器。
張哲緩緩吐了口氣,坐在沙上搖頭道:“西梅爾養的一羣好狗!”
那些保鏢臉色變了變,卻沒說什麼,稍稍退開一些,他們也知道張哲和夫人的關係非比尋常,如果過分的話,恐怕會觸怒夫人。可這兩個倭人似乎是囂張慣了,居然不知所謂的罵了一句。
小七臉色一變,頓時撲了過去,看那兇惡的目光,似乎要把對方撕碎。
其中一個倭人見他撲上來,嘴角不由流露出一絲譏諷,很隨意的一掌拍開他的膝蓋,另一腳一個下劈,直接將小七壓在地上直不起腰來。
張哲臉色變了,特別難看,一方面是因爲這幾個傢伙如此羞辱小七,另一方面是因爲他們高絕的身手,果然是宗師級的走狗,出手居然這麼凌厲,小七那手臂恐怕廢了,別人也許沒看清楚,張哲卻看的明明白白。
剛剛一瞬間好像慢鏡頭回放,小七在踢出一腳以後,那倭人瞬間迎上來拍開,表面看似隨意的一掌,其實不然,他的手在一瞬間連拍三下才卸去小七腿上的力道,壓下小七肩膀並不是簡單的一記劈腿。
中間還在小七肚子上連踢兩下,然後才接的劈腿,可惜度太快,普通人只能看到他踢出一腳。
如果真有那麼簡單就把小七制住的話,張哲只怕也活不到現在了,在新加坡的時候就該被這些人殺死!
見路丁和哈璨正準備過去幫忙,張哲冷哼一聲攔住他們,雖然路丁可能比小七身手高出一些,卻遠遠不是這兩人的對手,加上張哲不瞭解哈璨的手段,生怕他只有蠻力,那樣的話,兩人衝過去也白搭,到最後丟人的還是自己。
這兩人明顯是在給自己下馬威,理由很簡單,就是要自己放聰明一點,不是隨便什麼女人都能勾搭的。
張哲苦笑,自己很像那種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嗎?正猶豫要不要親自出手教訓他倆一下,不遠處卻響起腳步聲,不用問也知道西梅爾洗完澡了。張哲暗暗壓下動手的yu望,沉聲說:“夫人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西梅爾腳步一頓,明顯愣了一下,旋即看到被一條腿壓在地上的小七,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本田、松下!還不快放手?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不允許你們你們這樣對他,快道歉!”
壓着小七的倭人名叫松下,他聞言收回了大tui,低垂着眼簾說:“對不起夫人!”
“不是和我道歉,是他!”西梅爾臉色鐵青的指着小七,乍看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張哲卻突然看到她眼角的快意,心裡暗暗防備起來,這女人明顯是在報復自己!這兩個倭人只怕是她故意叫來找茬的吧。
想到這裡張哲心裡冷笑,眯着眼看松下的表現。
松下嘴角毫不掩飾的譏諷:“夫人,我覺得自己沒錯,他們作爲你的朋友,不應該對主人動手,我只是正當防衛!”
“哦?是這樣嗎?”果然,西梅爾沒有追究松下,反而不滿的看向張哲。
張哲知道西梅爾存心報復自己,深深吸了口氣說:“夫人錯怪這兩隻先生了,是我唐突了,想試試他們的伸手,看看他們有沒有資格保護夫人。”
“那麼結果如何呢?”西梅爾眼角壓抑不住的跳動,顯然對張哲吃了啞巴快心生快意。
“結果令人非常失望,這兩隻先生沒能力保護夫人。”張哲坦然看着松下,嘴角勾起一絲嘲弄。
被別人用只來形容,換成誰也無法忍受,難道你丫口語真那麼差勁,人和牲口都是論只來形容?大倭民族的人哪容許這般侮辱?松下先生頓時怪叫道:“這麼說他是故意相讓咯?”
張哲看向小七,小七怕張哲吃虧,很隱晦的搖搖頭,又動了動自己的肩膀,示意張哲不要動怒,他們並沒有廢掉自己,而且他很肯定這兩人的手段,任何一個都能輕鬆解決自己。
他的暗示被西梅爾看在眼裡,咯咯笑道:“原來如此,我早就覺得他們是兩‘只’廢物,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讓他倆滾蛋吧。”
松下立即反駁:“夫人,請您相信,您的朋友只是在報復我們,怪我們欺負他的手下,您不可以聽信他的一面之詞,如果他無法證明我們的無能,我們走的不甘心!”
西梅爾頓時冷下臉來:“你們什麼意思?難道要我最尊貴的朋友和你們動手嗎?你們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我的朋友曾經一個人解決掉十幾名合氣道傳人,就憑你們兩人也敢迎戰他嗎?”
這麼赤1uo1uo的挑撥,讓張哲久藏的那股戾氣在升騰,站起來笑着說:“西梅爾,既然你的手下不甘心,那我就來替你證明一下。”
松下臉色難看,尷尬的說:“張桑既然一個人可以解決十幾個,我們倆就厚顏一起上了。”
無恥啊!無恥!這估計也是西梅爾早就算計好的,不管怎麼說她都只是個女人,大概之前因爲見識過張哲的手段,生怕自己手下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就要求兩個人一起上,這兩個倭人一直以來自詡一代宗師,二打一的事情自然比較尷尬了!
張哲表示無所謂,又掃視四周火熱的眼神,不屑道:“這裡差不多也有十個人,要不要一起上?”
路丁臉色一變就要阻止,一顆心急的都快跳出xiong腔,這少爺長沒長腦子?人家明擺着合起夥來算計他,他還如此託大,這要是真的一起上,加上他們四人也於事無補啊!完了,這次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這些保鏢倒沒有受到西梅爾暗示,聽了張哲的挑釁,就把垂詢的目光投向西梅爾,西梅爾正如張哲想的一樣,爲了自己的利益真不敢把他怎麼樣,這一次也是要報上次在新加坡的羞辱之仇,並沒有想要真的對付張哲,現在張哲這般託大,她倒有些不忍心了,真不知道這小帥哥受到這次打擊,今後還有沒有臉面對自己?
猶豫了一下,西梅爾好勝心戰勝那一點點可憐的同情心,點頭道:“親愛的張,請你千萬要手下留情,他們都是我的保鏢,沒有了他們我會很危險的。”
這麼說就表示同意這麼多人一起上了。張哲冷笑一聲:“放心吧,寶貝兒,我不會讓他們輸的太慘的。”
話音剛落,張哲直接向松下撲了過去,松下想不到張哲的度會這麼快,心中一緊,連忙讓出一個身位,可惜他錯估了張哲的想法,張哲的目標根本不是他,而是站在他旁邊的本田,等所有人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咔嚓——”酸澀的骨折聲響起,本田企圖攔截的腿竟被張哲直接折斷,還沒有等本田叫出生來,張哲下一拳直接打在他太陽穴上,這一拳留了一手,不然他的就等着去火葬場排隊吧。
感覺脖子上的汗毛立起,張哲立即一個翻身躲開,松下一條腿已經橫掃過來,氣勢一阻,其他幾名保鏢立即撲了上來,他們算看透了,說這個華人單挑十幾名合氣道傳人並沒有誇大其詞,就憑他如此詭異的身法,別說十名合氣道傳人了,就是再加上兩名合氣道宗師也很難取勝吧?
他們現在就希望張哲下手輕一點,千萬別把自己的腿也給折斷了。
張哲本來就是衝着松下和本田來的,自然不會對其他人下狠手,隨手放倒幾個,張哲又一次鬼魅般的向松下撲去。
松下大駭,他完全跟不上張哲的度,當下也不敢逞強,跳出去就要喊停,可張哲那會給他機會,不等他張口就一腳踢了過去,這一腳踢在松下的xiong口上,清脆的骨折聲響起,松下嘴巴還沒閉上,就直接昏了過去,從凹進去的xiong口看,這一腳張哲用了十分力氣。
眼看松下是不活了,西梅爾嚇得大叫起來:“哦,上帝,張,看你都做了什麼,你居然殺了他?!”
張哲冷冷的看了西梅爾一眼,一言不的走到她身邊,然後手臂用力將她抱在懷裡,鼻尖緊貼在她顫抖的耳邊說道:“今晚你是我的!”
沒人敢攔住張哲,任由他把並不掙扎的夫人抱進房間。在那些保鏢眼裡,這傢伙簡直不是人,甚至自以爲很瞭解張哲的路丁都睜大圓鼓鼓的眼睛,很難相信少爺居然有如此手段,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刺血,似乎只有刺血能和少爺相提並論。
路丁並不知道,刺血在見識過張哲的度以後也暗暗咋舌,拿他和怪物相比,這一切的一切,來源於實驗室裡的基因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