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溪琴趴在上官舞羽腿上,任淚水打溼上官舞羽的衣裙。
“溪琴,你可怪娘?”上官舞羽低頭望着哭紅了雙眼的上官溪琴說道。
“娘。。。溪琴怎會怪娘,娘是世上最好的娘。”
“一切均因娘而起,只希望溪琴不要再受孃的連累。”
“娘,其實舅舅舅媽待我很好的。衣食不缺,受罰也不過是關在屋子裡一個人玩,沒有打罵溪琴的。”
“都是娘不好。”看着懂事的上官溪琴,上官舞羽心中更是心疼。
“娘,爹在哪?”上官溪琴問道。
“娘不知道,也許餘霸會知道你爹在哪?等過些日子,娘定會讓你回到將軍府。”
“娘也一起去,那時我們再也不分開。”
轉眼冬去春來,上官溪琴每早總能吃到任婆婆從山腰帶下來的雞蛋。上官溪琴也很想去看看山頂那幾只雞,無奈娘始終不點頭,也就只能做罷。跟着上官舞羽學習禮儀女紅劍法修練靈力,夜夜泡在溫泉之中數星星,享受着上官舞羽無微不至地疼愛。
“二小姐越發是出衆了。”任婆婆滿眼含笑說道。
“是啊,都快十七歲了,虛歲已是十八了。”上官舞羽眼裡滿是寵愛。
“眼看二小姐生日就快到了,不知姑奶奶可有什麼好主意?”
“陳終。”
“陳終?”
“陳終不就是最好的禮物嗎?”
“是呢!”
“也是他們該見面的時候了,去通知餘霸,書生,還有陳終,溪琴生日時,大家都來谷底吃晚飯。”
“是,姑奶奶,我這就去告訴他們。”
任婆婆一路來到山腰。
“任婆婆。”書生已從樹上跳了下來。
“任婆婆。”餘霸也放下手裡的刀。
“姑奶奶讓我來傳話,過幾日就是二小姐生日,生日那天請管家和書生還有陳師傅一起去谷底吃飯。”
“是”餘霸答道。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有口福了。只是那陳終就不煩任婆婆去山頂了,我定是將話帶到的。”書生說着就急急向山頂奔去。
“陳終,陳終。”書生面露喜色直奔向陳終面前。
陳終看着手裡的極品鏢,不發一言。
“陳終,跟你說個事,不是我的事,是傳個話,谷底的姑奶奶說了,過幾日是二小姐生日,生日那天全部人馬下谷底去胡吃海喝。”書生怕眨了眼就會漏丟陳終的任何一個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陳終說道。
“知道了。”陳終用手輕輕撫了撫手裡的極品鏢,沒擡一眼。
“喂,你這木頭,唱得哪出?山底的二小姐你不喜歡?不喜歡你在山上喂個屁的雞啊,不時跑去山崖邊站着,想成望婦石不成?還有,生日懂不懂?你沒過過生日吧,你也許不懂,下去胡吃海喝也不是白去的,要有禮物知道不?你不會帶幾個雞蛋下谷底當生日禮物吧。”
“你送什麼?”
“我正愁呢,我得送得與衆不同,送得獨出心裁,最主要是送得二小姐看了要喜歡。”
陳終抓起書生,紫階靈力圍繞,直奔山腰而去。
“陳師傅。”餘霸來閒人谷還是頭一次見到陳終,抱拳施
禮道。
“陳師傅。”任婆婆也施一禮。
“管家,任婆婆。”陳終抱拳還一禮又道:“閒人谷只住閒人,無世俗中拘禮,以後直呼我名字就是。
“是。”餘霸口中答着,心中卻想着:上官溪琴喜歡的人,那豈是他可以隨便稱呼的,想起將軍愛上姑奶奶時說的‘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上官溪琴乃將軍之女,此性情只怕是有遺傳。
陳終走近書生堆在地上小山似的黃金白銀,細心在挑選着。
“金子就是金子,銀子就是銀子,你以爲是在買白菜蘿蔔,挑蟲子呢你。”書生看着陳終在黃金白銀裡挑來挑去不覺好奇。
“你不懂,只知它們是黃金白銀,其實成色是有區別的,打造出的硬度與成形度還有光澤度也是不同的。”
“你要打造什麼?”書生好奇問道。
陳終不再言語,細心挑選着。
“書生,你得跟我們走一趟,帶我和婆婆出谷,這次要慢點走,我好慢慢記下來。”餘霸對書生說道。
“你以爲那麼好記呢,陳終閒着沒事隨便改改陣法,我們就命都不知怎麼丟的。”書生不屑地說道。
“管家,書生走起來太慢,我們直接帶他走就好。”任婆婆似有幾分心急。
餘霸和任婆婆不管書生願不願意,直接挾起書生就走,提起紫階靈力,直飛而去。
“你們這都是些什麼人啊。。。被陳終那小子挾下山來,又被你們倆挾出谷去,問沒問過本人啊?本人是不是喜歡飛來飛去,有問過嗎?”書生心中愜意這種被需要地感覺,卻假裝生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