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到。。。”客棧大門外驃騎將軍葉蕭揚下馬就直進客棧而來。
客棧內衆人見來人手捧聖旨,外面一輛四匹駿馬拉着一輛華麗馬車,後面的儀仗隊長不見尾,客棧更是層層侍衛圍住,不知出了何事。
“他們終是來了,書生傳來的消息沒錯,溪琴,定是找你的。”上官溪漠拉着上官溪琴走出客棧客房。
“上官溪琴接旨。。。皇帝詔曰:上官溪琴乃東羽國金羽公主之後,被東羽國封爲鎮國公主,爲護東羽國鎮國公主平安回國,特命皇家儀仗數百人,精兵一萬,護送東羽國鎮國公主回國。”
“謝皇上。”上官溪琴接旨。
陳終站在客棧外,想着自已是不是該找個理由離開了。
“公主,在下是西班國驃騎將軍葉蕭揚,這一路由在下負責公主的安全,並有百名宮廷侍女隨侍,公主若有什麼吩咐請直言。”葉蕭揚將聖旨遞給上官溪琴後,單膝跪地施禮。
“葉將軍請起,以後不要這般多禮,一路還要煩勞將軍。”上官溪琴接過聖旨含笑說道。
“你們一路前來,定是辛苦,只是我早些回東羽國,也可免百姓戰亂之苦,即刻就起程吧,若有什麼吩咐,我會讓任婆婆代傳。”上官溪琴說完便向陳終走去。
“你若是丟下我,我便棄天下人不顧,去閒人谷找你,無論你有何苦衷,答應過我,陪我回東羽國,就一定要陪我去,前途不知還有何兇險,你放心我一人前往嗎?”上官溪琴經過陳終身旁時小聲說道。
陳終怔怔地望着上官溪琴,上官溪琴已上了那輛四匹俊馬拉着的華麗馬車。陳終想
着剛纔上官溪琴說的話,那表情有幾分陌生,那般高貴優雅,帶着無盡的智慧,沒有人比她更適合做一位公主。
“她是姑奶奶和周將軍的女兒。”任婆婆早已收拾好行李,隨後跟着上官溪琴,經過陳終時也小聲說道。
“姑奶奶的遺願你要違可以,天下百姓死活你也不顧?我做爲天下第一知客,卻不知你爲何對二小姐,不,公主,有情卻偏要不認,可以以命相護,卻不願一生相伴,但我書生總有一日會知道的。”書生跟在任婆婆後面,經過陳終時也小聲說道,然後牽來兩匹馬,將其中一匹的馬繩遞給陳終。
陳終上馬,隨後而行,心中五味雜陳:溪琴,我也好想護你一生,無奈我已將我的誓言發在師傅名下,不能再給你一生的誓言。
上官溪漠坐在屋頂,望着遠去的隊伍:溪琴,只要你幸福,我上官溪漠今生便無憾了,若不是上官山莊幾百年來的使命,我願跟隨着你,哪怕只做你身邊一個小小的侍衛,此一別,今生怕是再無相見之日了。
“任婆婆,哥哥說要回莊去,守着上官山莊,只是不知哥哥這次出來相救,是怎麼知道我們有危險的?”上官溪琴坐在車內,不時捲簾望向窗外,卻只能看到成排的宮女和儀仗隊伍。
“公主,上官莊主心裡一直記掛着公主,定是一直就跟着我們的,只是以上官莊主的靈力修爲,輕功身法,我們沒人知道罷了。”任婆婆不知上官溪漠是如何說服上官溪琴答應接這聖旨的,卻佩服着上官溪漠的智慧。
“哥哥說這樣才能不怕東羽國的軍隊前來攔截,我們就安全多了,只是這裡武功最高的就是陳終吧,我卻看不到他
。”
“公主,奴婢這就吩咐下去,叫陳師傅前來,跟隨在馬車左右,以護公主安全。”
“不必,我的荷包已經繡好了,任婆婆親手去交給他,並叫他回閒人谷等着迎娶我,不必跟在隊伍裡,我有葉將軍護送,很安全。”上官溪琴說着,已將荷包遞給任婆婆。
“回閒人谷?”任婆婆接過荷包驚訝地問道。
上官溪琴不再說話,端坐在車內。
任婆婆望着端坐在那裡,身着隨常家衣,卻有着皇家風範的上官溪琴,忙下車上馬,向隊伍後的陳終趕去。
“陳師傅,這是公主命奴婢送來的荷包,還有公主的一句話,叫陳師傅回閒人谷等着迎娶公主,不必再跟着隊伍前去東羽國了。”任婆婆遞過荷包,盯着陳終,卻看不出陳終任何表情變化。
“知道了,請任婆婆代爲轉達,陳終這就回閒人谷。”陳終說完,已是調轉馬頭。
陳終調轉馬頭,向相反的方向沒走多遠,就轉了個彎停了下來,摸出懷裡上官溪琴繡的荷包,荷包上兩隻小兔子親暱地趴在草地上,栩栩如生。綠色的織布,白色的兔子,清新自然,讓人看了便覺心曠神怡,知上官溪琴這是用心了。陳終接到荷包的那一刻就知裡面定是有什麼,打開荷包,一張極薄的絲絹上幾行小字‘陳終,今晚二更,來馬車前接我,不要驚動任何人,你的衣服我要穿,你再去多買幾件,我要女扮男裝,與你同去東羽國’。陳終拿着絲絹想着:隨隊伍前行,雖有精兵護衛,但太過招搖,也難保不會有刺客暗中下手,溪琴這招金蟬脫殼也甚好,一路二人以兄弟相稱,隨去東羽國也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