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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看,你老婆把我腿都打紅了!”夜深,晴荷關了店門,抱着一堆衣裳來二樓疊,而晴雨則是在向豐清揚告狀。
豐清揚正在釀酒,馬上就要去歐洲了,他覺得自己應該弄點存貨,免得到了那邊之後,滿大街都是洋酒,喝不慣。
他在埋頭幹活,而晴雨則是不斷將雪白的大腿往他跟前湊,這話她都說了七八遍了。
“知道了,一會賞你一口酒喝,行了吧?”豐清揚能不知道這小丫頭在想什麼嗎?腿打紅了,是她看到他又在釀酒,眼睛紅了吧?
姐姐打妹妹能打多狠?他雖然是沒細看,可那丫頭的雪白大腿不斷往他跟前伸,他也能看到,雪白粉嫩的,哪裡紅了?
這丫頭喊到現在,無疑是又想喝酒了。
“好,還是姐夫會疼人!”晴雨美了,咯咯笑了起來,直接找姐夫要酒喝不太妥,前陣子剛偷了他四大瓶呢,只能是借題發揮了。
“行了行了,趕緊看書去!”在一邊牀上疊衣服的晴荷不禁笑到,這種生活情調她很喜歡,每天和親人在一起說說笑笑。
“知道啦,不打擾你們了!”晴雨喃喃,然後開始往外走。但卻走的很慢,因爲她知道姐夫釀酒很快,嘴饞啊,很想姐夫一釀好,她就能美美的喝上一口。
“過幾天我要去歐洲一趟,你們要跟過去玩玩嗎?”想起去歐洲參加中西醫大會的事情,豐清揚就順口問了一句。
“不了……既然開了花店,那就不能關門!”晴荷愣了愣,她很想去,可是轉而一想。豐清揚是問她們要不要跟過去玩玩,是問,那就說明他起初並沒有打算帶她們去,作爲一個賢惠的女友,她覺得自己應該選擇拒絕,因爲男人在外做事,女人跟着後面是很礙事的。
“我去我去,姐夫,你要去哪個國家?”倒是晴雨折回來了。嘻嘻笑着,她早就想去歐洲轉轉了。那裡有着很多名勝古蹟,都是畫畫的好素材啊,要是能去那裡玩上一趟,心中對藝術的理解肯定能上一個大臺階。
“應該是大不列顛!”豐清揚笑答,他記得老酒友古書記說過,是在大不列顛,那個對華夏發動鴉片戰爭的國家。
“真的?太好了,姐夫,能帶我去嗎?我要去看泰晤士河、大笨鐘、白金漢宮。還有聖保羅大教堂、大英博物館……”晴雨興奮了,抓起豐清揚的手,一臉渴望的晃動着。
似乎就等姐夫點頭了,姐夫一點頭,她就可以去那些地方好好轉轉了,早就想去,奈何以前連買瓶酸奶喝都捨不得。哪有錢出國玩啊!
“晴雨……他可能是去有事情呢,你就別跟在後面添亂了,好嗎,乖啊!”晴荷拉了拉妹妹。晴雨這個搗蛋鬼要是跟過去了,鐵定會給豐清揚添麻煩。
“啊,我不嘛,姐夫,拜託啦,人家到現在都沒出過國!”晴雨哭着一張臉,於是她掙脫老姐,再次拉起豐清揚的手,使勁搖晃着。
“讓她去吧!”豐清揚替晴雨說話了,他原本就想着,她們倆要是想去玩的話,就帶上她們,反正對於那個中西醫大會,他只是想看看,並沒打算做什麼,所以無非就是去玩玩,帶上幾個人又有什麼呢?
“偶也,多謝姐夫!”晴雨開心了,是又蹦又跳的,絲毫不顧及胸前那兩隻大白兔能不能受得住。蹦完之後,她便出門了,去收拾東西,準備迎接大不列顛之旅,臨走時還不忘朝她老姐撅嘴,“姐夫答應了,你不能從中作梗啊,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姐姐了!”
“這丫頭……她跟過去不會影響到你做事吧?”晴荷無奈一笑,隨即擡頭問豐清揚,他能帶她妹妹出去玩,她很開心,因爲她知道,他是因爲她才這麼容忍她妹妹的。
“無礙,我也只是過去玩玩!你確定不要去?”豐清揚背手笑到,其實他還是很想帶晴荷過去的,只是這事強求不來,她要是不願意去,他強行帶她過去有何意思?
“我……就不去了,反正你們也是去幾天就回,對吧?”晴荷輕咬紅脣,最終還是決定不去,她最不想的,就是成爲別人的累贅,妹妹已經跟過去做累贅了,她怎好意思再跟過去?
“那好吧,我們會盡快回來!”豐清揚沒再多說什麼,這丫頭就是人太老實,不過他看中的就是她這一點,不是嗎?
在樓頂上練氣,直至天明。
豐清揚吐納的依舊是星辰之氣,這便是他能夠一指劍氣擊敗龍開的原因,因爲他修煉的是星辰之氣,就算是修爲尚在恢復中,體內真氣不是很旺盛,但也遠比一般修行者淬鍊出的劍氣要厲害得多。
吐出一口濁氣,豐清揚睜開雙眼,頓覺耳目又是明銳了許多,遠處的景色和聲音都是清晰可見、清晰可聞,學校東門口正有兩個人因爲電瓶車碰擦而大打出手呢,一男一女,但那個女的卻是佔據上風,因爲那個女的體重最少是那男子的兩倍。
而學校西門口的出租房裡面,一對情侶正在晨練,儘管他們是在自家的牀上晨練,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也聽不到晨練之聲,但豐大仙人卻能聽見一二,只是那個女孩一直在喊呀買碟呀買碟,他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呀買碟?是不是一種蝴蝶啊?
沒弄明白,豐大仙人起身。背手朝學校走去,心中越發是覺得,老酒友古書記說的有道理,他是得多出去走走,否則現在的人說點稍有玄機的話,他就不明白了。
去學校是要找重孫女慕容天心。
既是已經相認,那對她的要求就要更加苛刻一點,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每天傍晚哄着她練劍,而是早晚都得練劍。
這事他已經跟她說過了。她也答應了。
畢竟慕容家族之中,就她年紀最小,也便最有可塑性,練劍和現代教育一樣,都是要從娃娃抓起啊!
清晨的校園恬靜異常,只有小樹林裡面有幾個眼鏡妹在練習英語口語,哈瓦喲哈瓦喲的練的很起勁,其它地方都是一片鳥語花香,不見一人。
不過活動中心拐角處倒是有一個倩影正在練劍。水粉色的復古小褂,陪着黑色的寬鬆裙子。長劍舞動之時,裙襬如孔雀開屏一般,不斷綻放,別有一番韻味。
那人正是慕容天心,這讓豐清揚很是欣慰。
這丫頭答應以後每天早上都來練劍,便做到了,看來身份點破之後,教育起來的確順手很多,曾爺爺讓她來練劍。她敢不來?回頭讓她奶奶打她屁股。
“有些心不在焉啊!”豐大仙人擡眼看過去之後,便發現了,那丫頭的劍法雖是一直很生硬,有着很大的改進空間,可是也沒今天這般差勁啊,似乎是在練劍的時候,心裡還在想着其它事情。
這怎麼可以。他的劍法都是重意不重形,那便要求修煉之人必須要專心,練到忘我之境,方能略有小成。
這般心不在焉。恐怕會適得其反啊!
“啊!”果然,豐清揚尚未走過去,就看到慕容天心一個倒翻落地之時,沒能站穩,顯然是扭到腳了,然後驚慌失措的向後倒去。
“真笨,蜻蜓點水也能摔着……”豐清揚苦澀一笑,但還是一個箭步,如閃電一般衝到了慕容天心身後,一把將她摟住了。
“啊,是你……快放開我啦,摟摟抱抱的像什麼樣子,被人看到了怎麼辦!”慕容天心本是鬱悶,自己和豐清揚沒怎麼着啊,爲什麼知道豐清揚真是她曾爺爺的時候,她會失落呢?
要是他們倆是情侶,這還情有可原,可他們倆先前只是好朋友而已啊,真奇怪!
這一奇怪,練習劍招《蜻蜓點水》的時候,她就腳下不穩了。
心中不禁叫苦,都是豐清揚那廝惹的禍啊,爲啥突然闖進她的生活,還跟她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現在好了,練劍不專心,要摔跤了。
哪知竟是被人扶住了,轉身一看,正是豐清揚。
她想掙扎起來,奈何右腳扭到了,很疼,根本站不起來。
外加那傢伙扶住她的時候,又是特別大力,像是將她定住了一樣,她根本掙脫不開。
“被人看到了又怎樣,曾爺爺抱重孫女不是很正常嘛!”豐清揚伸手點了一下小丫頭的額頭,蹙眉說到。
已經相認了,他就不怕她不聽話了,否則家法伺候。
“可是……也沒人知道你是我曾爺爺啊!”慕容天心想發飆,可是轉而一想,重孫女對曾爺爺發飆,她這是找打的節奏啊,得忍住。
她雖是知道豐清揚的身份了,但是別人不知道啊,這事沒法解釋,豐清揚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誰會相信他是她曾爺爺?
不過修仙家族做事,向來都不會向外人解釋,因爲很多東西玄之又玄,說不清楚,只有內行人才會懂。
“自己心裡知道就行,管別人怎麼說!來,鞋子脫了,讓我看看你的腳!”豐清揚一把將慕容天心抱起,放在一旁的大理石臺階上,然後蹲到她跟前。
“扭傷了,今天可不可以請假不練劍啊?”慕容天心先是一愣,豐清揚居然抱她了,那種緊緊相擁的感覺很奇怪。
但是很快,她就釋然了,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多想,是親人不是更好嗎,以後他們不但可以無話不談了,就連做一些親暱動作的時候也不用害羞的大呼小叫了,這種感覺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