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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給兩個人手術,老錢幹過,但那都是在萬事俱備的情況下啊!緊急手術,一般人不敢這麼搞,更何況是三個人一起,而且還是在普通室。
要是沒見過豐清揚先前的表現,任誰把他說的再神奇,老錢都不敢接受這樣的安排,人命關天啊,兒戲不得。
可看到他一眼就能看出隱性骨痹之後,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對豐清揚是格外的有信心,就像是一個賭徒一樣,明知前方有危險,但還是咬牙點頭了,儘管他很清楚,作爲一個成熟的醫者,這樣是很不好的。
“錢院長,這樣做恐怕不妥吧?他不是市院的人,要是手術出了問題,否則出事了誰擔責任?”見老錢把三個重傷員從術前準備室調到了特D室,準備進行手術,整個急救中心的人都慌了。
這個不科學啊,手術室條件達不到是其一,其二是,豐清揚不是市院的人,要是出了問題,讓市院出面擔責?市院的領導們恐怕不會答應吧?
喊的最大聲的正是梅建。
當然,他不是擔心會出事,而是擔心豐清揚真的在最爛的手術室一口氣給三個人手術成功了,那得多轟動啊!
到時候他就不但是救命英雄,還是醫學界的奇蹟,估計蘇曉對他就更加傾慕了。
這是梅建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他要阻攔。
而且此舉合情合理,還能體現他理智成熟的一面,不像某人,只會逞威風,完全不顧後果。
“放心,我是這次急救小組的總負責人,有事我負責!”老錢沉聲應了一句,他也知道這樣很冒險,但和等在這裡看着這些孩子不治而亡,他寧願選擇背責任,然後來謀取一線希望,毫無疑問,豐清揚就是希望。
凡事都按規矩來,是不會出錯,但未免太過於殘酷。而且他知道,梅建這麼說,絕對不是出於對傷者的負責,而是紈絝心理在作怪,因爲他看到那小子在喊話的時候,眼睛是不住的瞟一旁的蘇曉。
他過來人,這裡面的道道他還看不明白嗎?因此他說這話的時候,也是瞪了那小子一眼。
“怎麼說我也是這次行動的執行負責人,所以我是不會讓你們亂來的!”梅建瞪大眼睛反駁,老錢太不給他面子了,這讓他在蘇曉面前怎麼下臺?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衝進手術室了,對着豐清揚吼到,“你連醫師資格證都沒有,出了事你能擔得起責任嗎?”
“不需要!”豐清揚沒有搭理梅建,他已經在對三個傷者進行最後的仔細觀察了,觀察完了就可以動手了。
儘管三個小孩的傷勢他是一眼就看明白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多觀察一會,好做到確認無疑,這是他做事的習慣,要麼不出手,出手必定是萬無一失。
他說不需要,並非是在回答梅建,而是回答一旁的急救中心負責人老李。
老李跟他說,稍等一下,麻醉師馬上就來,先進行術前麻醉,然後再安排一助、二助和器械護士就位,協助主刀醫師手術。
豐大仙人哪聽得懂這些東西啊,於是擺了擺手,他做事向來不喜歡別人亂插手。
“那助理醫師和護士呢?”聽到這話,老李慌了,就連推病人進來的三個小護士也是瞪大一雙媚眼。
不要麻醉師?那傷者怎麼受得了?估計手術還沒完成,傷者就掛了。
“你們倆,拿着我的酒壺進來!”聽到這話,豐清揚朝門外的慕容天心和江若曦喊到。
他不是不需要麻醉師,而是他自己就會麻醉術,而且是很簡單很直接的古老麻醉術,所以不需要別人幫忙。
至於幫手嘛,他喜歡熟人,這樣使喚起來比較容易。
此話一出,四周又是一片驚愕,居然讓兩個門外漢當助手,這傢伙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主刀醫師在手術過程中,都會帶兩個助理醫師,俗稱一助、二助,幫忙拿東西、擦汗什麼的。還有就是器械護士,負責操縱醫療器材,這樣做比較高效迅速,也比較科學。
但這並不代表這事誰都幹得了,別說是助理醫師了,就連器械護士都得是清晰的瞭解手術的每一個步驟,否則都幹不了。
手術是真正的技術活,不是差之毫釐失之千里,而是差之毫釐就有可能害人喪命,所以馬虎不得,這是門外漢能夠幫忙的?
先前是因爲錢副院長髮話了,因此大家都是隱忍不說,看看這個年輕人到底值不值得錢副院長這般信任,可是現在一看,大家都傻掉了,不單單是覺得這小子也是一個門外漢,就連老錢也是一起懷疑了。
老錢在市院一直是頗有威望,那是因爲他老人家做事向來是一絲不苟。
可今天這是怎麼了?居然讓一個門外漢來決定三個小孩子的命運,這也太不負責了吧?也不像他老人家的風格啊!
別說是他們了,就連聞聲邁步進來的慕容天心和江若曦也是愕然,他居然讓她們倆當助理醫師?慕容天心覺得自己除了捧酒壺之外,剩下啥也不會啊,咋幫忙?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玩笑不得。
江若曦則是更加納悶,她平日裡自恃小神醫,但手術室她還沒進來過啊,除了捧酒壺之外,也是啥都不會。
而且她瞭解手術的過程,心中也便更加吃驚,豐老師給傷者做手術,不需要麻醉師,不需要助理醫師和器械護士,這太不符合常理了,很容易出差錯的。
是她把豐老師拉過來救人的,要是他在這裡出了事,她怎麼原諒自己啊!
“喂,臭小子,我跟你說話呢,你到底聽見沒有?連麻醉師都不需要,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現在命令你馬上給我住手,否則我就讓保安科的人把你轟出去!”見四周是一片質疑聲,梅建來勁了,頗有些天助他也的意思啊,此時不趁機在蘇曉面前威風一把,更待何時?
嗖!
豐清揚仍舊是不答話,但他已經是忍無可忍了,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惱他,他要不是忙着救人,早就收拾他了。
輕輕一擺手,劍指頓出,一道劍氣暗勁打在了梅建的喉嚨上。
那傢伙當即像是變成了啞巴一樣,站在那裡是嗷嗷嗷了半天,但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且是兩眼瞪的老大,臉上青筋暴露,顯然是非常痛苦。
這不禁讓四周之人皆是驚愕,沒看到豐清揚做什麼啊,只是一擺手而已,梅建怎麼就這樣了?這也太詭異了吧?
有人在醫院打醫生,照理說,大家應該是聲討聲一片纔對。
可打的是梅建,所以不但是沒人吭聲,大家反倒都是偷着樂,這傢伙仗着自己有一個副市長舅舅,天天耀武揚威,大家早看他不爽了。
只是沒人敢收拾他罷了,現在有人出手了,他們能不暗爽嗎?
不過大家想的更多的還是,豐清揚是怎麼做到的?隔空傷人這種事情,一般都只是出現在武俠小說裡面啊!
唯有慕容天心是略懂一二,但也是瞪大雙眼,心中驚呼,他居然能用手打出劍氣?這也太牛了吧!
“別傻站着了,把你的酒擦在她的傷口上,然後包紮一下!”這時,豐清揚衝江若曦笑了笑,然後又對慕容天心笑到,同時右手輕輕一翻,掌心出現了一塊灰色草根,根鬚密集,且呈兩邊分佈,看上去就像是一隻灰色的小蜈蚣,“等她醒了,就把你手裡的酒喂點給她喝,喝之前讓她嚥下這個!”
“什麼?這就包紮了?”慕容天心和江若曦同時一愣,不是她們沒聽清楚豐清揚說什麼,而是手術不是還沒開始嗎,怎麼就包紮了?
“是啊,有什麼疑問嗎?”豐清揚背手笑問,心中則是納悶,這丫頭不會連包紮都不會吧?
“不是,手術已經結束了?”江若曦看了看病牀上的小女孩,又看了看豐清揚,臉上滿是不惑的神色。
“當然,要不然包紮個什麼勁啊!你這丫頭,話真是越來越多了!”豐清揚背手搖頭,開始往外走。
“結束了?”這下不光光是江若曦和慕容天心,四周的人都是瞪大一雙眼睛,準備工作都還沒開始做呢,這就結束了?太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