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這話並不是隨便說說的,以他過去兩年的經歷,確實不是一般女孩能夠接受的,大街上隨便一個男人都比他更適合過日子。
恍惚間,他想起了那段塵封的往事。
那一天,他和姐姐盧潔,跟隨爸爸媽媽去倭國首都東京玩,爸爸媽媽跟客戶談生意,他們就在街頭亂逛,結果到了歌舞伎町。
歌舞伎町是男人們的極樂世界,幾乎所有華夏男人來到東京以後,晚上最想去的地方,就是歌舞伎町,去幹什麼,當然是爲國雪恥了。
歌舞伎町裡來來往往的都是濃妝豔抹煙視媚行的倭女郎和一臉色慾的異國尋歡客,盧潔、盧衝這對青澀單純好奇的姐弟漫步其中,顯得格格不入。
姐弟兩人在歌舞伎町裡閒逛,在偏僻的小巷裡轉悠來轉悠去,結果迷了路,夜已經黑了,更恐怖的是,他們撞見了一羣喝醉的倭人。
因盧潔和盧衝當時說的是普通話,那羣倭人是受右翼思想嚴重影響的黑幫分子,趁着酒意,把長相甜美的盧潔搶走。
盧衝拼死相救,被打得頭破血流,暈了過去。
那羣倭人以爲他死了,就把他扔到海里,盧潔也被那羣倭人帶走。
盧衝大難不死,被海浪捲到一個山洞裡面,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冷冰冰黑乎乎的山洞裡,往山洞外面一看,大海茫茫無涯,橫在洞口。
他轉頭往山洞深處一看,有朦朦朧朧的亮光,只好衝着那亮光處爬去。
在狹窄山洞裡爬行了大概三十多分鐘,他發現眼前越來越亮,再爬一陣子,突然間陽光耀眼。
刺眼的陽光讓他很不適應,閉上眼睛定一定神,再睜開眼,看到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翠綠的山谷,綠樹成蔭,繁花似錦,好美的山谷!
他大聲歡呼,從山洞裡爬出來,躍入山谷,在谷底鬆軟落葉堆裡爬起,環視整個山谷,滿眼都是青翠的林木,奼紫嫣紅的鮮花,聞到的是清幽的花香,聽到的是潺潺的清泉和清脆動聽的鳥鳴,他大爲感概,誰能想得到,穿過黝黑的山洞,面臨的不是絕境,而是這麼一片洞天福地!
他在山谷裡走了十幾分鍾,從一處高山底部走到另一處高山底部,環顧四周,發現這出山谷被高山環繞,四面高山都像富士山那麼高,山巔積雪密佈,雪峰插雲,險峻陡峭,很難登攀,一直都沒有人來過。
一側峭壁上一道大瀑布衝擊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陽光照射下猶如一條銀龍,極爲壯麗,飛瀉而下,傾注在一眼清澈碧綠的深潭之中。盧衝有些口渴,想要到潭邊喝水,忽然看到瀑布背後似乎別有洞天。
他睜大眼睛,仔細探看,瀑布後面有個山洞,山洞上方刻着幾個字,竟然是熟悉的華夏繁體字。
他在那個山洞裡得到了師父的武魂傳承,這裡面的具體細節,以後詳細描述。
盧衝返回東京,找到那幫倭人的下落,當時姐姐已經跳樓自殺,香消玉損。
當時看到姐姐的遺體,盧衝血灌瞳仁,不把那幫倭人滅了,他不配做華夏人,無顏見天堂上的姐姐!
一個紋了一身黑色大蛇的光頭男子,站在三樓,怒罵道:“八嘎,被我們大和男人玩,是你們支那女人的福氣!竟然敢跳樓自殺,來人啊,把她拉出去,丟到海里頭!”
盧衝勃然大怒,施展騰雲縱,跳起三米多高,腳尖在二樓樓臺輕輕一點,又躍起三米多高,跳到三樓。
那個光頭男子正衝着下面厲聲大罵時,突然看到面前的樓臺上出現了一個陌生少年,他嚇了一跳:“八嘎!你是什麼人!”
“華夏人!”盧衝體內真氣流轉,右掌奮力揮出,打向光頭男子。
在盧衝右掌剛剛揮出時,那個光頭男子就感到一股酷熱的掌風襲來,使得他全身燥熱不堪,宛若進入熔爐一般。
他轉身想逃,可他的速度那裡比得過盧衝。
盧衝一掌打在那光頭男子身上,那光頭男子的腕骨、臂骨、肩骨、肋骨一齊折斷,死得慘不可言。
就在這時,從二樓跑上來十幾個倭男子,都光着上半身,身上都紋着黑龍,一個個滿臉橫肉,臉露狠厲,手裡拿着倭武士刀,倭武士刀磨得鋒利無比,閃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爲首一個倭男子雙手緊握武士刀,用力往前一劈,爆喝一聲:“殺死支那狗!”
他們都以爲盧衝會奪路而逃,卻萬萬沒想到,赤手空拳的盧衝竟然正面迎了上去。
這十幾個倭男子面露殘忍又得意的笑容,這個支那人是來送死的,成全他,把他剁成肉泥。
卻見盧衝忽然身影急轉,滿場遊走,在人羣中穿插來往,雙手忽打忽拿、忽拍忽奪,嗆啷啷、嗆啷啷之聲不絕,那十幾個倭男子手中的武士刀紛紛落地,他們全部被盧衝點中穴道,停在那裡。
想到盧潔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損,想到倭人曾對華夏人的傷害,盧衝心裡充滿了憤怒,他要一場血淋淋的殺戮來泄掉心頭的怒火!
他從地上撿起一把武士刀,就用你們倭人的武士刀來解決你們的狗命!
盧衝身形飄若驚龍,遊走在那羣倭打手之間,一眨眼間,十幾個倭人的人頭齊刷刷落地。
盧衝從三樓殺到二樓,看到倭人男子,全都一掌擊斃。
當盧衝殺到一樓,發現有好幾個倭男倉皇逃竄出去。
他從地上抓起幾塊石子,灌注真氣,飛擲出去,只聽到尖利的破空聲,那幾顆石子比強弓發硬弩更加厲害,打中那幾個倭男的後腦,小小的石子竟把那幾個倭男的腦袋打得腦漿崩裂。
隨後,盧衝返回那棟小樓,把所有倭人堆放在一起,澆上汽油,放了一把大火,把他們焚燬。
後來,盧衝凝視着姐姐的黑白照片,凝重地說道:“姐,你放心地走吧,弟弟我有了絕世武功,已經不是那個要你保護在身後的孱弱男孩,以後只有我欺負人的份,沒有人欺負我的份了。姐,我殺了一百零六個倭國男人,爲你報了仇,不過我覺得這還不夠,我還會殺更多,也許殺掉一千個倭男,我心裡的恨才能消,姐,你放心,我要殺的都是惡貫滿盈的畜生,絕對不會殺無辜善良的人……”
從此之後,他走上了殺戮之路,兩年之內殺了兩千多人,平均每天都要殺三四個,他已經上了國際刑警和黴國情報局通緝榜第一名。
這樣的他,又怎麼能奢望一份普普通通簡簡單單的愛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