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豔琴剛纔在酒店的時候吐了湯宇一身,吐出一些酒精,又被盧衝抱在懷裡顛簸着,被涼風一吹,很快就醒了,不過她依然是在酒醉時耍酒瘋的狀態,伸手揪着盧衝的衣領,嬌媚地說道:“徐啓軍,你說我美嗎?”
那個徐啓軍應該就是紀豔琴的男朋友吧,之前曾來學校找過紀豔琴,高大俊朗,標準的高富帥,也許紀老師今晚借酒澆愁,就是跟那個徐啓軍大有關聯!
盧衝自然不想代替那個徐啓軍回答紀豔琴的問題,沉默不語。
紀豔琴繼續揪着盧衝的衣領,醉眼惺忪的她就把盧衝看成了徐啓軍,繼續問道:“徐啓軍,我美嗎?”
盧衝不耐煩地答道:“美,你美,美翻了,美呆了!”
紀豔琴揪着盧衝的衣領,嬌柔地問道:“徐啓軍,你說我溫柔嗎?”
盧衝知道自己若是不回答,紀豔琴還會繼續發問,只好硬着頭皮說道:“你溫柔,你很溫柔!”
紀豔琴又扯着盧衝的衣領,醉意朦朧地問道:“徐啓軍,你說我的學歷、學識配得上你嗎?”
盧衝只好繼續充作那該死的徐啓軍,回答道:“配得上,配得上!”
紀豔琴滿意地嬌媚一笑,又揪着盧衝的衣領,美眸惺忪道:“徐啓軍,我對你好嗎?”
盧衝只好繼續爲那個該死的徐啓軍說話:“好,你對我很好!”
盧衝以爲紀豔琴會很滿意這些答案,誰知道紀豔琴伸出潔白光滑的蔥蔥玉指,啪地一聲,給了盧衝一個響亮的耳光。
盧衝被打懵了:“你爲什麼打我?”
“我爲什麼打你!”紀豔琴義憤填膺道:“我這麼美,這麼溫柔,我的學歷學識又那麼配得上你,對你又那麼好,你爲什麼要跟我分手,跟那個黃亞梅結婚?”
盧衝頓時明白,紀豔琴爲什麼會借酒澆愁把自己灌醉了,敢情是被那個徐啓軍給拋棄了,男朋友結婚了,新娘不是自己。
紀豔琴又喃喃道:“我說服我媽媽,把她養老的錢拿出來供你出國留學,你信誓旦旦地答應我,學成歸來就跟我結婚,誰知道你遇到那個二代女,貪慕她家的權勢,就跟她結婚,我紀豔琴算是瞎了眼,看錯了人,本來以爲千金難買有情郎,誰知你也是一個負心郎!”
說到這裡,紀豔琴拼命掙扎道:“快,把我放下來!徐啓軍,你是別人的老公了,抱着我幹嘛!”
她動人的嬌軀在盧衝的懷裡拼命掙扎,盧衝沒有感到一絲綺念,他真想把紀豔琴往路邊扔掉算了,這美女再美,也是一個一百斤的東西,橫着新娘抱,跑上五六裡地,這美女又這樣掙扎,縱然盧衝身負絕頂內功,還是感到有一點點累的。
盧衝望望馬路四周,一邊是工業區,黑燈瞎火的,一邊是個城中村貧民窟,魚龍混雜,什麼渣滓都有,若是把紀豔琴往這裡一扔,第二天報紙上沒準就會出現某某教師被先奸後殺的消息。
盧衝想到那可怕的後果,激靈打了一個冷戰,低頭對懷裡的紀豔琴怒喝道:“紀豔琴,別鬧了,我是盧衝,你喝醉了,現在太晚了,你回不去教師公寓了,我只能把你送到我家裡了!”
紀豔琴醉意惺忪的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下,嬌哼道:“那你放我下來,讓我自己走,這樣抱着成何體統!”
盧衝纔不想這樣抱着她呢,聽到她這樣一說,就把她放了下來。
紀豔琴強行支撐着身子,想要往前走,卻因酒醉過度,頭暈眼花,四肢無力,身子踉蹌着就要倒下來。
盧衝趕緊上前把她扶住,要是不扶着她,她嬌豔的臉蛋就要摔在馬路牙上了。
紀豔琴自嘲道:“看來酒真的是喝多了,也罷,你扶着我走吧!”
盧衝便攙着紀豔琴的胳膊,扶着她往前走,可是紀豔琴確實是喝多了酒,雙腿都好像是被酒精麻醉了一樣,痠軟無力,根本無法支撐着往前邁步。
盧衝只好蹲下身,讓紀豔琴趴伏在自己背上,揹着她往前走。
紀豔琴的上圍實在是夠偉大的,縱然她穿着小一號的罩罩,依然鼓鼓囊囊的,當她趴伏在盧衝的背上,頂得盧衝的背好生難受,紀豔琴自己也覺得被擠壓得好難受,有點想要嘔吐的感覺,趕緊從盧衝的身上下來。
盧衝無奈地衝紀豔琴說道:“現在該怎麼辦,我們總不能一直矗在這裡吧!”
紀豔琴美眸惺忪地看看盧衝,咯咯笑道:“看你老實巴交的樣子,想必不會對老師有什麼想法,好吧,你就抱着我吧!”
盧衝頭有點疼,搞了半天,到頭來還是要新娘抱。
他只好伸出雙臂,將紀豔琴抱在懷裡,不停地往前奔跑。
紀豔琴本來有些擔心身材看起來有些單薄的盧衝抱起自己有些吃力,擔心他雙臂無法負荷時把自己摔倒在地,現在看他又邁開大步往前飛奔,芳心一顫,趕緊伸出玉臂,摟住盧衝的脖子,嬌喘道:“盧衝,你能不能不跑,好好走不行嗎?”
盧衝苦笑道:“這一片治安不好,很多地痞流氓在這裡混雜,現在黑燈瞎火的,我怕遇到他們,就趕緊往家裡趕。”
紀豔琴相信了盧衝的話,躺在盧衝的懷裡,竟然莫名地感到很放心很溫暖很安全,在盧衝的劇烈奔跑中,她竟然又睡着了。
盧衝低頭看着在他懷裡香甜入睡的紀豔琴,任誰都想象不到,深英中學許多男學生、男老師的夢中情人竟然在自己懷裡睡着了。
他心裡莫名一蕩,如果這個豐腴美豔的女老師是自己的女朋友該有多好呢?
他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可是要把內功修煉到第九重才行,不然破了童子身,前功盡棄了,想到這裡,心裡一凜,不再惦記這個事情。
跑了三公里,終於到達他家所在的桃園新村。
桃園新村名字聽起來很美,實際上是一個有二十年曆史的老小區,處處透着衰敗景象,原來還挺不錯的,可最近幾年物業管理混亂,盧衝爸爸媽媽早就想換個好一點的小區,可自從盧衝姐姐盧潔被人害死、盧衝失蹤之後,他們就沒心思再換新房子了,就繼續住在這裡。
因物業管理混亂,這裡魚龍混雜,什麼鳥人都有。
盧衝抱着紀豔琴,剛進桃園新村的大門,裡面晃晃悠悠地冒出兩個混混,他們穿着花襯衫,釦子全部解開,敞着瘦骨嶙峋的胸膛,旁若無人地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