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先過去把水放好,過了一會兒水滿了。
盧衝對蔣江瑤笑道:“水好啦,我抱你過去。”不待她答應,就用新娘抱的姿勢將她抱了起來,蔣江瑤自然而然摟住盧衝的脖子。
到了浴缸,盧衝輕輕將她放了進去。
這浴缸是單人間的浴缸,僅能容納一個人,兩個人躺在裡面很是擁擠,不過這樣也讓兩個人接觸更緊,更加柔情蜜意。
盧衝用沐浴液擦蔣江瑤的身體,並給她搓背。
摸着蔣江瑤光潔的玉背,盧衝心裡涌起一股感動,他真心感謝上天賜予他的一切,不然他一個吊絲如何能在十八歲的時候享受到鵬城一中排行第三名的校花,吊絲更有可能的命運是在二十八歲和一個被高富帥玩厭的黑木耳結婚。
蔣江瑤閉着眼睛坐在浴缸裡享受盧衝的服務。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睜開眼睛,撅起嘴巴,嬌嗔道:“這間房子什麼都好,就是太亮了,你把燈關掉!”
盧衝很是奇怪,剛纔蔣江瑤還沒這麼害羞,怎麼自己跟她洗鴛鴦浴的時候她倒是害羞了。
不過他沒有和她爭辯,伸手關掉了燈。
儘管是白天,浴室是封閉的,臥室內的燈光和陽光只能折射從門進來,盧衝笑道:“我怎麼總覺得太暗了呢,害我看不清楚你。”
蔣江瑤轉過頭嬌羞的說道:“你還沒看清啊,我長那麼大還沒試過給人這麼看過呢。”
這時候的她哪裡還有之前的城府,完全一副溫柔的小女生模樣。
盧衝嘻嘻笑道:“你這麼美的身體,就是天生的藝術,簡直就是神明的恩賜,別說關了燈光,就是全部打開了燈,我也覺得不夠看。”
蔣江瑤很少聽過盧衝的甜言蜜語,驟然聽到,芳心裡盡是甜蜜,嬌羞道:“我的身體……很美嗎?”
盧衝心裡一蕩,煽情且動情的說道:“美,美得讓我窒息,美得讓我發狂。”
蔣江瑤輕輕把盧衝的魔掌打掉:“別鬧了,快點洗澡吧!”
盧衝讓蔣江瑤給自己打上沐浴露,搓搓背,蔣江瑤摸着盧衝健壯的虎背,心潮澎湃,兩年前全班組織游泳,她曾見過盧衝的身體,那是何等的臃腫不堪,現在卻精壯有型,相差有若雲泥。
蔣江瑤若有所思道:“衝,你們公司的淬體丹真的有這麼奇效嗎?能不能給我一個療程的?”
盧衝轉過身,看着蔣江瑤的嬌軀,平坦的小腹,挺翹的臀部,修長筆直的大腿:“寶貝,你的身材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沒有必要用淬體丹!”
蔣江瑤嬌豔的臉蛋上浮現驚喜的笑容:“真的嗎?你真的這麼認爲的?”
盧衝嘻嘻笑道:“瑤瑤,你真是太迷人了,太完美了,早知道你身材這麼好,我就早一點把你拿下來了!”
蔣江瑤在盧衝的讚美之下,喜滋滋地洗完澡。
兩人穿好衣服,收拾東西。
正要轉身離開房間時,蔣江瑤回頭看了看那潔白牀單上染的幾朵殷紅梅花,她嬌豔的臉蛋燦若雲霞,急忙把那牀單捲起來,塞到盧衝的行李箱裡。
盧衝明白,蔣江瑤十分珍惜自己的第一次,想要這個牀單做紀念。
盧衝讓蔣江瑤拿着行李箱,他則打開隔壁房間的門,將依然沉睡不醒的陳建華扛了出來。
來到一樓前臺,前臺服務員看了一下單:“盧先生,你們定的是兩個小時的房間,但你們用了將近三個小時,第三個小時要加收一倍的錢。”
盧衝不以爲然,蔣江瑤卻嘟囔道:“早知道就定四個小時的錢了。”
那個前臺女服務生長得還不錯,可惜太八卦了,她看蔣江瑤走路的姿勢和臉上的嬌豔欲滴容光煥發的樣子,嘻嘻一笑:“第一次就不應該這麼匆忙嘛。”
盧衝鬱悶地瞪了前臺一眼:“好了,結賬,先說一下,拿走你們一個牀單,照價賠給你們,好嗎?”
那前臺烏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瞬間就明白了盧衝爲什麼要拿走牀單。
她看了看盧衝扛在肩頭的陳建華,嘻嘻一笑道:“好小子,你翹了朋友的牆角,把朋友的女朋友給搞了,而且還是這個女的第一次,偶像啊,我好崇拜你!”
盧衝無語了,這個酒店前臺小姐真神,竟然能一眼就看出來真相。
他和蔣江瑤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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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江瑤鼓起勇氣,怒指前臺:“這位小姐,你只是個前臺,不是小說家,你也沒資格編排我們的私生活,我和盧先生本來就是男女朋友,這個陳先生不過是撬牆角卻撬不動的白癡罷了!趕快給我們結賬了,要不我投訴你啊!”
那個美貌前臺一點兒都不畏懼,輕吐一下香舌,嘻嘻一笑:“你男朋友好帥啊,你真幸福!好了,我馬上給你結賬。”
這個美貌前臺悄悄記下盧衝的電話號碼,這個小男孩引起了她的興趣,她很想知道他的生活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應該充滿了讓人血脈膨脹的亂情戲碼吧。
盧衝扛着陳建華,雖然陳建華有一百二十多斤,但盧衝被九陽丹提升了力量,他的力量是常人的十倍,力量不足時更可以調用九陽真氣來頂一下,所以他扛起張建華跟抗一袋棉花沒什麼兩樣。
盧沖和蔣江瑤好不容易攔了一輛的士,把陳建華用安全帶捆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上,他和蔣江瑤在後排耳鬢廝磨,等下到蔣豔卿家裡就沒有這麼方便了。
蔣豔卿在家裡等了好久,纔等到門鈴聲,她興奮地打開門,卻看到盧衝扛着她兒子陳建華,驚嚇地瞪大美麗的杏眼:“我兒子怎麼了?受傷了?”
盧衝嘻嘻笑道:“沒什麼,就是喝多了!”
“喝多了?”蔣豔卿楞道:“你們不是去喝茶了嗎?喝茶喝多會這樣?”
繼而她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冷豔地看着盧衝:“你們去喝酒了?”
盧衝嘿嘿一笑道:“喝茶不夠爽利,就去喝酒了,放心了,不是去酒吧喝的,就是在海底撈喝了點葡萄酒、啤酒、白酒,我們三個都喝了,他酒量最差,就醉倒了。”
蔣豔卿很想埋怨盧衝一頓,但她清楚盧沖和她的關係並不是真正的乾媽和乾兒子的關係,只好幽怨地瞪了盧衝一眼:“好了,把他放到他的牀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