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碧婷輕輕搖搖頭:“那要看是跟誰比,要是跟娛樂圈大部分女星比,我很有自信,我在那個圈子,我知道她們很多人的美都是靠化妝靠整容的,但跟沖沖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們相比,我很普通!”
盧衝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得強行轉移話題:“剛纔那些衣服呢?你是準備在正規場合穿?”
姚碧婷搖搖頭:“那些場合我們都會穿贊助商提供的衣服。”
說到這裡,她身子忽然停滯了一下,語氣淡淡的,有着隱藏不住的酸楚:“你買給我的衣服,我會放起來,一輩子不再穿了,除非……”
盧衝勸道:“人買衣服就是穿的嘛,這些衣服跟你那麼配,就該穿在你的身上,放在衣櫃裡可惜了!”
姚碧婷美眸流盼,凝視着盧衝,甜甜一笑:“不是已經穿給你看了嗎?”
盧衝聽到姚碧婷這耐琢磨的話語,心裡有點鬱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姚碧婷。
姚碧婷說出這個表明心跡的話後,羞澀難當,粉臉緋紅,她心裡暗暗警惕,不是發誓打死也不喜歡這種花心的男人嗎,可爲什麼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呢。
她再次告誡自己,自己這樣說,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因爲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闆,還送自己這麼貴重的衣服,自己所以說些好聽的話哄他開心罷了,並沒有別的意思。
但她在這一刻,忘了一個基本的事實,以前也曾經有很多達官貴人,那些一代二代們,送她好車,送她豪宅,或者送她成爲一線女明星的機會,但她從來都是嚴詞拒絕,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心如鹿撞。
人和人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有些人經常在一起,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不管怎麼用錢砸怎麼用權力壓都無濟於事,可有些人只是短短會面幾次,內心深處就有了對方的位置。
正在盧衝、姚碧婷各自想着心事時,一輛黑色奔馳駛來,停在姚碧婷面前。
一個男人從車上下來,瞥了一眼姚碧婷,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姚小姐,薛公子讓我提醒你,晚上七點給你辦的生日晚會,請你務必準時參加。”
聽到那個薛公子,姚碧婷面露驚惶,緊緊地抓着盧衝的手,手心裡全都是汗。
姚碧婷顫聲道:“我和薛鎮東不熟,我沒讓他幫我開生日晚會,讓他不要再來騷擾我。”
那個男人臉上有道劃破面頰的疤痕,看起來面目猙獰,他低着頭,看起來很有禮貌,但他的語氣非常囂張:“我們家少爺說,你必須去!”
姚碧婷貝齒咬着櫻脣,毅然道:“我就算死了,也不會去的!”
這個薛家的走狗依然囂張地冷哼道:“姚小姐,我家少爺讓你去,你必須去!請你上車吧!”
姚碧婷心驚膽顫,看起來很怕那個薛公子,她擡頭看着盧衝,眼神裡盡是求助之色。
盧衝面露淡淡的笑容,問那個疤臉男子:“這個薛公子是什麼人?”
那個疤臉男子根本看都不看盧衝,囂張地答道:“薛公子就是薛公子!”
盧衝冷冷一笑,我在古武界忙了一些日子,沒有管下面的事情,似乎又多了一點牛鬼蛇神啊,他轉頭問姚碧婷:“這個薛公子是什麼來頭?”
姚碧婷凝眉道:“他是羊城人,家在羊城黑雲區,非常有錢有勢,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聽說黑雲區的警察局長都要聽他家裡的命令。”
原來是羊城的,難怪老子不知道,盧衝暗道,看來只是把鵬城的地下勢力整合還不夠,必須要把周邊這些地區的地下勢力打擊一遍,徹底把中南五省的地下勢力掌握在手中,薛家就是自己對羊城地下勢力殺雞儆猴的雞了。
盧衝忽然想起來,聽章蓉芳說,羊城地下有四大勢力,一個勢力便盤踞在黑雲區,老大名叫薛六爺,黃賭毒他全都涉及,做人極其沒有下限,看來那個薛鎮東跟薛六爺有些關係。
盧衝冷問道:“這個薛鎮東是薛六爺的兒子?”
那個疤臉男子冷傲道道:“薛六爺是薛少爺的大伯,你既然知道薛六爺,就該選擇放手,走得遠遠的!”
盧沖淡淡一笑:“薛六爺我都不放在眼裡,何況他侄子,算個屁啊!”
聽盧衝如此污衊他的主子,疤臉男子擡起頭,陰冷地瞪着盧衝:“廢話少說,趕緊滾!”
姚碧婷看了一眼那個疤臉男子,只見對方將近一米九,渾身肌肉膨脹,有股殺過人見過血的彪悍,臉上橫肉叢生,疤痕密佈,看起來極爲猙獰。
姚碧婷有些害怕,緊緊抓住盧衝的手:“沖沖,這人惹不起,咱們趕緊走吧!”
盧沖淡淡一笑,趴在她耳邊:“我連那些匪徒都不怕,還怕這個貨嗎?”
那個疤臉男子看盧衝一臉藐視,怒視道:“還不滾,等下想走就走不了!”
盧衝覺得很好笑,這貨在這裡跟我裝逼呢,笑問道:“走不了是什麼意思?”
疤臉男子陰狠地瞪着盧衝:“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一些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的!”
盧衝簡直要捧腹大笑了,他很想告訴這個裝逼貨,小爺這兩年殺的人估計比你們那個薛家所有人殺的人都要多,而且都是窮兇極惡之輩、恐爆組織的匪徒,別以爲你們殺幾個手無寸鐵的無辜市民就牛逼了。
盧衝深深看了姚碧婷一眼:“能爲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尤物而死,死有何懼?”
疤臉男子勃然大怒:“本來不想殺你的,看來你想送死,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吧!”他說着,掄起拳頭,直接打向盧衝的太陽穴。
他的拳頭比普通男子大上一號,看來是經常打拳的,這一拳如果打中普通人的太陽穴,肯定一拳致命。
盧衝沒有閃避,疤臉男子狠狠一拳在距離盧衝太陽穴六釐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原來盧衝隨意打出一拳,勢如急風,快似閃電,後發先至,打在疤臉男子的前胸。
盧衝這一拳連一成力量都沒有,就把疤臉男子五根肋骨打斷。
疤臉男子受到這樣的重擊,口吐鮮血,鮮血橫流,渾身都提不起力量,癱軟在奔馳車上,驚恐地望着盧衝。